“先生,你,你干嘛摸我的臉?”唯壹驚恐的問即墨旬。
“你?”即墨旬伸出的手頓時停在那里,眼里露出讓人難以看得懂的神情。
“吱!”房間門又被推開。
“老公!這個人是誰?”唯壹望著門口的人。
“嗯?”即墨旬轉過身看著門口站著的Make,Make拿著湯瓶一時傻站在門口,但是看見即墨旬身后的唯壹使了個眼色,頓時覺悟。
“老婆!”Make連忙快步走到唯壹的床頭。
“他,他是我朋友,聽說你生寶寶了,來看看你!”Make笑著說。
“你的朋友,剛才他摸我的臉干嘛?”唯壹挑起眉毛看著即墨旬。
唉,他好像又瘦了很多。
“這個,這個,哦,他看見你的臉上有臟東西給你弄弄而已,是吧,朋友?”Make轉頭看著即墨旬。
“是,是的,剛才你的臉上有臟東西,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想給你弄下,對不起,失禮了!”即墨旬說的很平淡,但是眼里露出了驚慌的神情。
她,她怎么了,怎么不記得我了,還叫這個男人老公。
“我們剛才幾個朋友還在想你什么時候會來,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真是神速啊,哈哈!”Make故意意味深長的說。
剛才在午飯的時候即墨宣故意說在管家那里透了點口風,即墨旬這么聰明應該聽得懂的,看現在這個時間他應該是第一時間飛過來的。
看看唯壹身邊的小寶寶,知道肯定是喂奶時間要到了護士才抱來的,而且剛才吃好飯柯奧風他們要他先回來,說給唯壹喝下奶的湯好喂奶。
“旬,我老婆要喂奶了!”
旬?唯壹差點笑出來,沒想到Make腦子轉的這么快。
“喂奶?!”即墨宣差點跳起來,喂奶的話等于這個男人不是都看見了。
“是啊,那個我老公的朋友,請你先出去吧!”唯壹看著即墨旬。
Make也真是的,什么不好說要說喂奶,到時候兩個人都不出去難道真要當他們的面喂奶啊。
“走吧,我們聊聊!”Make拍拍即墨旬的肩膀,然后俯身在唯壹的耳邊碰了碰。
“放心吧,我會幫你演好戲的!”
在即墨旬看來好像在親吻唯壹的的臉頰,緊緊的握緊拳頭,走了出去。
“呼!”
唯壹嘆了口氣,稍稍側了身子,摸摸兒子的臉。
“誰讓你爸爸把我們拋棄5個月的,他不要我們我們也不要他,以后媽媽會給你找個比他還要好的爸爸的!”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走廊內,即墨旬先開了口。
“你也看見了,她不認識了你了!”Make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5個月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5個月前一天,沂寒給我打電話說她們媽媽昏倒在地了,后來我趕過去把她送到醫院,可是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突然很驚慌,指著自己的肚子說為什么自己懷孕了,然后很多事情用你們中國的成語說就是一問三不知!”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本正經的說,即墨旬感覺他不是在撒謊。
五個月前
難道是自己離開以后,唯壹怎么暈倒了呢?
沂寒、沂南之后打電話怎么都沒有說起,自己那時真是昏了頭了,怎么把一個孕婦獨自放在家里呢,還有兩個不懂事的孩子。
“醫生說她受了什么刺激才這樣的,但是對身體沒有什么傷害,所以我就說孩子是我的,我們正在準備結婚中她突然生病失憶了,他哥哥說反正她也失憶了,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正好我真的愛她,所以我們三個月前已經注冊結婚了!”
“孩子是我的,三個都是我的,你竟然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娶了她!”
即墨旬突然咆哮起來,緊緊的抓著Make的衣領。
“這個你放心吧,我會對他們像自己孩子一樣的,我們外國人不介意這個的,反正我們將來還會生自己的孩子的!”
Make透過窗外,看見柯奧風他們一行人正往這邊走過來。
“我下午還有事情,要先走了!”
“你就把唯壹一個人放在這里?”即墨旬要瘋了。
“先生,不要激動,我們外國人生孩子哪像你們中國人那么麻煩,我先走了!”
說完Make快步走到電梯那里,他還要和柯奧風他們對對‘戲’呢。
即墨旬看著消失在電梯內的這個男人,難道他們真的結婚了,難道自己和唯壹真的錯過了?
5個月前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慢慢的走回到唯壹的房間門口,透過門縫看見唯壹正抱著孩子喂奶。
即墨旬把著門鎖,想推門進去但是卻遲遲不動手。
“怎么,沒有膽量進去了!”
柯奧風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背后,即墨旬沒有轉過身。
“不知道你還來干嘛,5個月前你不是離開了嗎?現在的唯壹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希望即墨總裁以后不要在打擾她的生活了!”
柯奧風故意撞開門口的即墨旬,走進里面。
即墨宣、騰清明他們在樓下聽見Make說的話后都逃回了酒店,沒有上來。
“哥,Make跟你說了什么?”
唯壹看見外面的身影,輕聲問柯奧風說。
柯奧風低下頭,小聲的在唯壹的耳邊說了幾句。
“Make真不愧是做律師的,不僅能說會道的,還會演,看來他今年的提成應該漲到10%了!”
“難道你不想認他了?”
柯奧風摸摸小孩子的臉。
“什么叫我認他,誰讓他5個月前把我一個大肚子扔在這里,之前說的好聽什么要陪著我生產什么,結果都是放屁,和沂南、沂寒他們打了這么多次電話也沒有提起過我!”唯壹嘟著小嘴說道。
“我怎么感覺你現在像個老婆抱怨老公似的!”柯奧風笑著說。
“本來就是!”
唯壹別開臉,親了下兒子。
“Make說剛才即墨旬的臉是一陣白一陣黑的!”
“活該,我要睡了!”
唯壹慢慢的躺下身子。
“這個世界就你們兩個花樣最多!”
柯奧風走了出去。
“即墨總裁,你去這里休息下吧,唯壹已經睡了,你弟弟他們都在這個酒店!”
柯奧風遞上一張名片,轉身離開了。
即墨旬在門口站了好一會,但是一直沒有進去,最后失落的離開了。
等到外面沒有動靜了,唯壹睜開眼睛。
“可惡的即墨旬,站了這么久都不進來,休想我原諒你!”
唯壹半個臉鉆進被窩里,鼻子感覺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