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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錯嫁腹黑相公之無良賢妻

推自己的文【鳳凰決

http://www。xxsy。net/info/506559。html【鳳凰決】

寧做寒門妻,不做高門妾。

容貌絕美的母親,因拒改嫁為他人妾,被祖父祖母逼死在大雪之中。

她的那些至親,逼死了母親,一句她們是野種的話,就輕易將她們趕出府邸,強占了父親留下的財產。

姐妹倆失去了棲身之所,十三歲的姐姐一兩銀子被縣丞強買三日,換得薄棺一副葬母,年僅十歲的她為姐姐討公道,被衙役一腳踢下石階。

再度的醒過來,她還是她,只是卻瞬息間看透了世間的生存規則,變得異常聰慧敏智。

不再是端木家的人,招夫婿嫌棄,失身葬母的姐姐成了鄉間笑柄。

她精心算計,步步攀爬,不止是要將那些人踩在腳下,還要為姐姐謀一段錦繡良緣。

可是人心不可測,當她想要抽身離開,再度回歸田園之時,她卻已經成了有些人的眼中釘,心中刺。

既然注定一身難尋太平安寧,那么就看誰笑到最后!

她,是端木潯!

片段一

他好心好意的勸:“女人就當溫柔如水,你總是這樣強硬,便是有了婆家,豈能容得了妾室?夫家不與你和離,也會將你休了。”

她淡瞥一眼:“我端木潯這輩子若是真的有了夫婿,如若他敢納妾,那我不會和離,也不會被休。”語調一轉,多出幾分陰森冷冽:“只會喪夫!”

片段二

修長的手暴戾的捏住她的下頜,霸道的警告:“哪一日若是我深遭不測,你須得自己來到我的陵墓中,自刎在我身側的棺槨里。”

她冷笑:“不許我榮華富貴,卻一張口便要我與你陪葬,世間哪里有這樣的美事?”

第一章

冰雪漫天,村旁那顆大杉樹上結滿了冰渣,像是寶塔一般的立在那里,冰銀美麗。樹下站著一個十來歲的少女,身旁放著一個竹樓,她只穿了一件破爛的秋衫,身上最值錢的便是那雙木屐。

此刻已經是傍晚了,因天氣突然變得寒冷起來,大家也都不愛串門,只躲在家里守著那一盆灰碳取暖。

一陣寒風穿過,透骨奇寒的冷意傳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使得那鼻頭竟然比小嘴紅了幾分,哈了幾口熱氣,一面在地上來回的踱著腳取暖。

“二姑娘,你還在這里作甚?趕緊回家去,你娘出事了。”前面的泥墻巷子里跑出來一個婦人,一身厚重的棉衣棉褲,使得她原本就有些微胖的身體越發的臃腫,她喘著氣在端木潯的身前停下,被凍裂開了的手扶著端木潯身后的杉樹,一面大口的喘著氣。

幾天前,母親到集市上去賣繡品,本是要等賣了錢給她們姐妹倆置辦棉衣的,卻叫縣上的一個權貴看中,又曉得父親已經不在世了,所以便打發人來家里,要納母親為妾。

端木家其實在這一帶,也算是富甲一方,初以販賣糧食起家的,百年間便也成了盂縣商賈之一。然最苦的是沒有權貴,因此在盂縣雖然是有些銀子,卻也走不進權貴們的圈子里,所以端木家的老爺便讓老實的二郎去學堂,這端木二郎正是端木潯的父親,果然是個讀書的材料,沒有弱冠便已經才名遠播,聽說當時縣里的幾家權貴都有意將女兒下嫁與二郎。

只是二郎卻結識得了一位流落至此的異鄉人,這便是端木潯的母親秦氏。秦氏不止是生得沉魚落雁,而且舉止優雅貴氣,又是讀過賢書詞的,所以二郎便違逆了父母之名,娶了秦氏。

這一番到底是得罪了縣里的幾家權貴,端木家的老爺也就不在喜歡二郎,也不在供他讀書,將一家子趕到府外去。二郎不會經商,只好在街頭替人代筆寫家書或是對聯,秦氏則每日在家里做些繡活,或是教兩個女兒讀書習字,日子過得也其樂融融的。

只是天有不測風云,二郎染了風寒一病不起,便這般去了,府里的老爺才把母女三人接到府里。

府上都是大房的在管事,老爺老夫人端木潯是很少見到的,或許是長輩不屑見到她們姐妹母女三人。

他們不喜歡母親的,早就巴不得母親走,如今有了機會,那權貴家里又十分有錢,他們自然是歡喜,就做自作主張答應了。

母親當然是不愿意,幾次以死相逼,卻是沒能斷了端木家的念頭,反而將母親關了起來。

姐妹倆都沒有了主意,所以端木潯趁著今日大伯娘叫她來打豬草,就在村口等寧郎。

寧郎的父親是縣里私塾里的先生,以前跟著端木潯的父親交好,一歲之時,就定下了這門親事,在端木潯的眼里,這個寧郎就是自己以后的依靠,所以有什么事情,自己都先想到找他。

此刻來尋她的這婦人是以前她們家的鄰居石頭嬸,聽到她說娘出了事情,端木潯不由得急得哭了起來,也顧不得在等寧郎拿主意了,便急匆匆的朝著端木府跑去。

石頭嬸見她跑了,看了看她落在杉樹下的背簍,里面都是些結著冰渣的豬草,不由得嘆了一句:“可憐的娃。”隨之替她背起背簍追了去。

端木潯跑到端木家大門口的時候,那里已經圍了好些人,一面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說什么。小嘴大口的喘著氣,扒開人群擠了進去,卻發現這大門口的雪地里,姐姐抱著母親呆呆的坐在那里。

皚皚的白雪之上,灑著星星點點的腥紅,襯映得母親與姐姐的臉頰更加的蒼白。

端木家大房的大伯娘似乎并沒有發現趕來的端木潯,指了指地上的母女,才委屈的轉向眾人道:“我們家二郎這些年可是做了冤枉鬼,竟然替別人養了兩個小雜種不說,最后還得活活的累死。”

短短的一句話,使得方才還同情撞死在端木府大門的秦氏,剎那間就成了那不潔之婦,害死二郎的罪魁禍首,那些指指點點的,不堪入耳的話語便蔓延開來。

端木潯覺得自己的眼睛變得模糊起來,她看不清地上坐著的姐姐跟著母親,只瞧得見那斑斑血點,耳邊嗡嗡的謾罵聲。

等著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人也散盡了。

“阿潯。”端木清站起身走過來,握住妹妹僵冷的小手,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

端木潯的眼神一直在地上卷著身子卻一動不動的秦氏身上,直到感覺到手上突然來的一縷濕熱,才收回眼神來,原來是姐姐的眼淚。精致卻削瘦得可怕的小臉轉向端木清,“姐姐,母親怎么不起來?”她的母親怎么不站起來了?眼淚氤氳了目光······

“阿潯!”此刻的端木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只能面前的喚著妹妹的名字。

“兩個小雜種,還不趕緊把這賤人的尸體拖走?”大門一口,沒有看見人,迎面而來的是幾個大雪團,打得姐妹倆的身子偏了偏,險些倒在雪地里。

“在不拖走,我們可就拿去山上喂野狗了。”

端木潯一直木木的,僅僅十歲的她已經被嚇住了,腦子里什么也裝不了,連著她的寧郎都給忘記了,機械性的跟著姐姐扶著娘回了她們從前的家。

這個家,卻只有四壁,屋頂已經破敗,唯有一個角落還頂著幾片破瓦,雪花一片一片的隨著北風卷了進來。

端木潯就躲在墻角守著秦氏早已經僵硬的尸體。

一宿,天終于亮了,直道午時,端木清才回來,身上的秋衣卻是被撕扯得凌亂,黃黃的頭發散亂,光著腳丫,凍得紅通通的。

“姐,你去求祖父祖母了?”看到她的這個樣子,端木潯哭起來問道,府上的小姐跟著公子們總是這樣欺負她們姐妹,也常常把她們的木屐搶去扔了。上前來給端木清整理著衣服的小手上,橫裂這幾道觸目驚心的口子。

蒼白干裂的唇角扯了扯,端木清卻終究沒有笑出來,“阿潯,我去街上看看,能不能求到好心人把母親安葬了。”她看了墻角的母親一眼,轉身便走了。

她這一走,便是三天三夜,等到第四天早上,叫人給送來了,身上僅僅剩下幾片破布遮掩著身子,到處是青紫以及血痕。端木潯僵住了,連同血液也一起。

那些人還送來了一副薄棺。

那些人看到了她,指著她笑道:“這個長得更好看,可惜廋了,要不然主子肯定喜歡得很。”

他們的笑聲里充滿了濃濃的恥笑與輕浮,端木潯雖然才十歲,卻也不是什么也不懂,連日里來的屈辱瞬間都涌上了心頭,她像是一只脫韁了瘋馬一般,朝著那些人撞去。

“呀,小野貓發怒了!”

“不錯,爺就喜歡這樣野性的。”

端木潯見著他們的人就撞,終于抓住了一個男人,就狠狠的朝著他的手咬去。一直咬一直咬,以這樣的方式來宣泄這幾日的情緒,嘴里一陣腥臭的鐵腥味渲染開來,勾起她一陣陣的反胃。

那人吃疼,甩不開她,便抬起腳來,將她踢了倒在地上。其他幾人見此,也湊過來,端木潯只覺得身子叫人提起,然后拋起,最后往下墜。

意識模糊,暈死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晚上,雪還沒有化去,將這沒有屋頂的屋子照得明晃晃的,端木潯看見屋子里那個臃腫的身影,是石頭嬸。

那日她們招端木潯欺辱與眾人謾罵時,唯一一個沒有開口的人,可是卻也沒有開口維護她們,更沒有為母親說半句證明的話。

石頭嬸見她醒來,方松了一口氣:“趁著沒人看見,我跟你叔把你母親埋在了河邊的那三根杉樹下,沒敢立墳頭。”說著,她似乎曉得端木潯沒力氣說話,又看了看原本安分秦氏尸體的那角落,輕輕的抽啼起來:“那張官人,真真是個畜生,阿清她才多大·······”

她又抽啼著絮絮叨叨的說了些話,臨走的時候朝著阿青里頭的墻角塞了些餅。

端木潯閉著眼睛,一切都變得清新起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都浮上了心頭,一幕幕比當日她自己看到的還要清楚。

他們鄙夷的笑容,不堪的辱罵與欺凌,像是烙鐵一般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里,是疼痛的,卻也使得她讓自己知道,須得活著,只有活著有一日她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也許是仇恨,成為了她活著的動力,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爬起身來,從包裹里拿了個干硬的餅子嚼著。一面伸手試了試端木清的額頭,還算是好,只是她身上的傷,還有她的名聲·······

吃了這餅子,身子好像有了些力氣,也顧不得腦子里的沉痛感,便去將屋后的雪都刨開,里面是一垛干草。她補不了屋頂,所以只能以這些干草來御寒。

七艷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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