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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和老公同居的日子

第七章謝文恒(下)

“這不都一樣嗎?”有點無言,這可是上海鼎鼎有名的君顗安啊,誰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那你倒是說說,哪里一樣了?”

“我當時不是在你身邊嗎?文恒在我對面,我就直接把你介紹給他了。”

“那你覺得他怎么樣?”

“還行,是我給我爸請的康復師里最好的一個。”君怡笑道,卻知道這個謝文恒不是簡單的人,心思太過細膩。

“就只這樣?”君顗安揚眉,他可不認為這人有多簡單。

“那還能怎樣?我又不是查戶口的,還能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你翻出來聽?”顗安應該還會問吧?!

“當然不能了,可這樣的一個人,放你身邊我不放心。”怡兒不會一點都感覺不到這人的“不正常”吧?!

君怡只是笑,不說話。他果然也感覺到了他的不一樣,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這么長時間,問過來問過去。

雖然謝文恒是她請的人,也認識了兩年多,但畢竟關系還沒熟捻到直呼她“怡兒”的份上,他一直叫他君怡。下午剛進門時,他回答顗安時說“沒事,這是我的工作……怡兒她給的工資很高”,他話沒說完前,她心里就有一點小小的希望,希望他不要說出她的名字,不然可就穿幫了。本是打算打電話給他,讓他見了她不要呼她名字,這樣做會讓人懷疑她的動機,而在她的記憶中,在人多的場合,他一向是對她直接說話。有了這個想法,心存著僥幸,最主要的是顗安幾乎時刻待在她身邊,她沒機會打電話,此事也就擱淺。誰曾想進門沒幾句話他就叫上了她的名字,不是君怡,而是怡兒。他叫她怡兒并不是無意之舉,而是經過考慮的。她與顗安表現出來的可是真情真意,他什么都不知道,竟能隱約感覺到什么,改口叫她怡兒,沒有破壞她的事,這人……真是……

有點可怕。

幸好這人只是一個康復師,要是身在商場或政界,擬或……黑道,那可就了不起了!君怡隨意的想。

其實從兩年多前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一種直覺:這人不應該做這種工作。沒有原因,沒有理由,純粹的感覺。這也只是初次見面的第一感,除了修養高點,書讀了多點,之后就覺得他和平常人一樣。她不是笨人,有點聰明——這一點沒有什么不好意思去承認。而今天,她才發現了他的不一般,他們可是認識兩年多了!

君顗安看出來謝文恒喜歡君怡,而且他還太能沉的住氣。先從回家說起,怡兒說過,她一年基本上也就寒暑假回家兩次,他猜她和謝文恒相處的時間不多,以怡兒的孝心,一定經常打電話給他問她父親的身體狀況,這一點也經過證實(偷聽過電話),所以他們之間很熟悉。兩個人之間很熟悉,而一個一年只回兩次家的人,突然在暑假回來后一個月多就再次回來,他能不問為什么嗎?知道怡兒結婚后,他也只是驚訝,沒有半點失落難過傷心,什么樣的表情都沒有。雖然不可能,也不排除他看出了他和怡兒之間有問題,而不著急。如此不動聲色,只有心思縝密的人,才會思略萬千。正常人的反應應該是:一見君怡回來,他閑談幾句后或一開始,就會問怎么突然回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等等;在聽到怡兒結婚后,應該在驚訝時問什么時候結的婚,沒聽半點動靜之類的。至少,也會問一句。他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問。

“把他辭了吧,另換一個好的!”君顗安斷然道。

“不行!”于理于情都不合。

“老婆!”君顗安親吻著君怡的臉頰,“我可看出來他對你有意思。你不會對他有感覺吧?!”他很懷疑很吃味的問。

“去你的!”君怡伸手推開他的頭,“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他是我所知道的最好的康復師。”差點忘了補充這一點。“再說就算有,干的好好的,我有什么理由把別人辭了?”裝出那種不信任的口氣,有什么目的啊!

“那有必要再請一個。”

“好的。”也許有這個必要。

“你爸爸對我感覺怎么樣?”換個話題。

“我看起來感覺很好。”很溫柔的說。

“你對我說你爸爸很平凡,沒半點特殊。”他怎么覺得不這樣?原本以為只是性情開朗一點,可是,他讓他和他住一個房間。他以為他是想跟他聊一點天,觀察一下他的為人品質,卻不是。想聊天也不急于這一時,君父考慮的很多。

“我媽是一個聰穎靈黠之人,所有認識我媽的人,都說我的聰明繼承于她。”而她也一直這樣認為。四年前,父親發生車禍,那時候想的很多,突然就不這么認為了。以前一直以為母親愛上父親是父親的幸運加巧合,后來才知道自己的思想走了彎路,把事情想的復雜了。一般人能娶到聰穎靈黠之人嗎?母親是聰明,父親卻具有智慧,大氣而又內含。

一個說君父,一個卻說君母,聽起來牛頭不對馬嘴。

君顗安卻道:“其實不然。”

“是的。”爸爸可能是擔心萬一,她與顗安的關系不是她說的那樣或是他看到的那樣,那讓她和他住一起可是害了她。她爸可是放心不下顗安啊,呵呵。如果她真的讓顗安和他去睡,爸爸一定心里有了什么想法。知父者,莫若女。

“你爸爸,心胸很大度寬廣。”一般人要是知道自己女兒偷偷嫁人,不管因為什么原因,免不了要數落幾下,而他竟然輕易的就接受了他,自然的讓他都有點意外。

“是,我一直這樣認為。”

“就這么快承認了?一點都不知道含蓄!”君顗安玩笑道。

“顗安。”君怡突然輕聲道,引起了他集中的注意力,才輕輕說,“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可是,我怕你誤會,我原意……并不是想騙你。”

君顗安心動了一下,凝神看著李君怡。

“什么事,你說!”他笑道。

“那你先答應不生氣!”

“好,不生氣!”

“我其實,真名不叫李怡兒。”君怡仰著頭,認真的盯著君顗安的眼睛。

“那叫什么?”君顗安條件反射的問。這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回想了一下,她就是連電話里,也被人叫怡兒。她的身份證是真的,因為買了飛機票。到底,哪次是騙他的呢?如果是這次呢?目的呢?

“君怡,李君怡。君顗安的君。”見君顗安并沒有生氣的樣子,君怡笑道。與其有可能讓別人告訴他,還不如她自己告訴他來的好,免得萬一生出誤會。

“那為什么開始要騙我呢?”

“不想讓你知道。”君怡解釋,“有些事情,等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就像,你心中的秘密,等你覺得可以告訴我的時候,就會毫無保留的告訴我。而隱瞞對方,并不能影響我們的感情,只是因為有苦衷。”

“怡兒……”君顗安輕嘆一聲,突然覺著站的時間長了有點累,就抱君怡坐到了床上。

她看出來了他有秘密,而他現在在了解著她的秘密。他的確不愿意對她講,不愿意對任何人講。這是他這輩子,永不能磨去的痛……

君怡拍了拍君顗安的背,靜靜的陪著他,腦海中印出一張溫和柔美的容顏。那是他的傷。

“你的身份證……”君顗安待了幾秒,恢復過來,問。

“我不是故意要提的。”她覺得,這件事比較重要。她剛才不是故意要提出他的秘密讓他難過。

“沒事!”君顗安笑說。

“這身份證嗎?”見君顗安笑了,君怡也放輕松了,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來東西問,“這是真的。我有兩個。”

“為什么要做兩個?”有錢能使鬼推磨,有兩個身份證這并不奇怪。等問完才明白,“你是遇見我后專門去做的?”其實這一想就透。和怡兒聊天的時候,不用去想原因直接問,這讓他異常的輕松。

“是,老公!”

“有第二個是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可我知道以后也沒發現什么大的狀況。那么老婆,你到底想隱瞞什么東西呢?”

“顗安,李君怡,李君怡,李君怡……”君怡試著叫了幾邊,才仰頭看著君顗安問,“你覺得,聽起來耳熟嗎?”

“我該覺得耳熟嗎?”真的不曾聽過她的名字,她的語氣卻告訴他,他應該聽過她的名字。

不該嗎?

君怡心里自問,臉上卻笑說:“我只是想,也許你會聽誰說過我。”可是,卻將她忽略到了如此的地步!連她的名字,都不曾聽說過。

君怡的心里有點失落,更多的卻是酸酸的感覺。

“君怡!”君顗安捧起君怡的臉,謹慎的凝視著,想問什么,還都是藏在了心里。她說過,不要探她的隱私。所以除非她告訴他,他不能問很多。他們兩之間,一定有著什么故事,絕對有!回去后一定要讓深飛加緊收集信息。

“怡兒,我已經洗好了!”謝文恒在門外喊。

“哦,知道了!”君怡對著門應了一聲。家里只有一個浴室,所以洗澡的時候只能是一個人洗完以后另一個再洗。“你先看一下書,我洗完后你再去吧!”君怡說著就要去準備東西,君顗安一把拉住了她:

“我先去!”雖然是在怡兒家里,不過他還是以防小人的心態去防謝文恒。心思細膩、思維縝密之人一般而言都極具頭腦,這類人最難防。

誰先去都一樣,君怡也就應了,自己坐下來,隨手翻起了書來看。

謝文恒邊擦著頭發邊進到君父的臥室里,不見君父人,就到陽臺上去看,果然見他坐到輪椅上。

君父透過窗外看著小區里種植著的花草,聽見進來人,轉過頭笑道:“洗完了?!”

“洗完了。”謝文恒答道,溫和的臉上配著那幅金邊眼鏡,更是彰顯了他那斯文儒雅的書生氣息,怎么看,都是舒心而又悅目的。他將毛巾掛在陽臺上,拉了張椅子坐在旁邊。

“文恒,你覺得,他怎么樣?”

“他很愛君怡。”謝文恒笑著答道,用手耙了耙濕濕的頭發。

于是君父知道,他的女兒女婿之間有一點小問題。

他看得出來他們相愛,也看不出來他們之間存在什么問題。不過他聽出來了問題。剛才文恒在安兒門前喊女兒怡兒,聲音很輕,兩個房間隔的遠,他又在陽臺上,聽的不是很真,兩個稱呼叫出來的感覺不一樣,他還能感覺出來音調的不同。相處兩年多了,他對這個大男孩有著足夠的了解。原本以為他像自己一樣,是個平常人,可有幾次,他卻看不透他。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讓人看不透,表現出來的卻是讓所有人都能看透他。他雖然沒有發現什么,但這人心思細密,沒有原因怎么會輕易的改變稱呼?他知道他喜歡怡兒,也知道他不會因為君顗安的出現而刻意改變了稱呼。

“叔很想多了解一下他嗎?”謝文恒問道。

“是呀!”君父笑道,自然而又隨意的拍了拍腿面,“不過怡兒那孩子,有了女婿忘了爹,不讓我和顗安住一起,只能委屈你了。原本想讓你單獨住一間房,卻便宜了你方姐。”君父開玩笑道。

謝文恒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原是以為,他察覺出了什么,讓君顗安和他住是為了試探。再想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破綻,他只是憑著常人所不及的直覺感覺到的一絲不能確定的味道,這李平實怎么可能感覺到,也不過是隨口說的,是他自己太多心了。

謝文恒這次卻猜錯了。李家父女相互了解很深所以能猜到對方想些什么,再來君顗安處在“特殊”環境中,比較敏感,也意識到了。君父的確感覺不到什么,不過卻知道他的女兒聰明又精靈,誰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把戲來,騙了他也不知道。他的試探不是處在懷疑的基礎上,所以是他錯了。

“文恒啊!”君父突然嘆了口氣,認真的看著謝文恒道,“我不知道怡兒竟已結婚。”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對他講很多關于怡兒的事了。原本,這男人是他心中內定的女婿,無可挑剔的不二人選。怡兒已結婚,那個君顗安看起來也很不錯,他只好對他道歉了。這種事情兩人都意會,卻沒有明說,也就不能明著道歉了。

“君怡嫁個好男人是大家都愿意看到的。”謝文恒淡笑的答,起身道,“我去看看君怡。”

謝文恒走了,直到進了李君安的房子,君父才轉動輪椅,看向門口。

好一會兒,他才又把輪椅轉了回來。

因為有幾次看不透這男人,所以就更加的迷惑。這男人不像是會安處一處只當個康復師這樣簡單。而這結論,也只是他只有三分肯定七分懷疑的確定。他只能肯定他喜歡怡兒,卻不能確定他來家里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怡兒。假如說他來家里的目的不是為了怡兒,假如說他有其他的原因,不知道他有沒有拿到他想要到東西?

君父撥弄著陽臺上身前的花草,是不是年齡大了,人都容易多疑?

“看書呢?”謝文恒來到房間笑問,溫和的像是全天下最好脾氣的人。

“是啊!”君怡合了書,開始抱怨,“安安那個壞蛋,竟然向我爸爸告發我。真是不配當哥哥。”

“叔遲早都會知道的。”謝文恒帶點寵膩的看著李君怡,幾乎伸手要把他額前的劉海架到她耳后。

“是呀,所以并沒有很怪他。我只不過是不知道該怎么對爸爸說,怕他生氣,所以才瞞到現在。并沒有欺騙他的意思。”

“真是個好妹妹。”

“是呀,他卻不是個好哥哥!”君怡嗔道,“都沒有文恒對我好!”說完,低了頭,突然笑說道,“要不,你當我哥哥吧!”

“好啊!”謝文恒一口應了下來。

兩人都心照不宣。

君顗安洗完澡出來,看到兩個人在一起,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尤其是這男人對怡兒有意思。不過面子上沒表現出來,心中只是對謝文恒存在著敵意,對君怡卻是半點都沒怪。

“去洗吧,怡兒!”君顗安說。君怡要給他擦頭發,被他推走了。

“君怡……”謝文恒輕輕道,試探著,仔細的觀察著君顗安的反應,見他沒多大反應才說,“她很愛你。”

君顗安一手用毛巾擦著頭,抬頭笑著對他說:“我也很愛怡兒。”原本想說他也很愛君怡,表明他知道君怡的真名,讓他別想從中作梗,后來想著這男人改變稱呼一定有著什么目的,就變了說法,當沒聽出他的挑撥味道。

于是謝文恒知道,他的推測是錯的。他在聽到君怡那兩個字后沒有反應。

抱歉,大家,最近沒有傳上來文章,讓你們久等了。妃感到很抱歉。大家新年過的怎么樣?

妃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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