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涵聽著多人的笑聲,修養(yǎng)一下子哄塌了,她向外面喊了一聲,兩個衣著普通的男人迅速地從游艇外面進來了,聽著寒涵吩咐。
“把她給我?guī)нM去。”寒涵笑的自傲,“寧靜,慢慢享shou。”
這個蠢貨,秦傾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寒涵,她能感覺到旁邊的人那陰冷的氣場,甚至殺氣。
寧靜甚至頭也沒抬,就靜靜地坐在那里。戴眼鏡的男人正要幫寧靜說什么,但突然兩個衣著普通的男人就一下子倒下去了。然后四個黑色西裝的保鏢就進來把兩人拖了出去。
“我不想陪你了,我生氣了。”寧靜淡淡地說,拿起包包就要離開。
眾人正莫名寧靜說的話,卻詫異地看著一向優(yōu)雅淡漠的井致幾乎是一個箭步就走到寧靜身邊,把她輕輕摟進懷里,右手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像要平復(fù)她的怒氣一樣。
寒涵的臉一下子白了,難道寧靜就是他的心尖?
秦傾的臉色也是毫無血色,她從來沒見過如此溫柔的井致。
摟著懷里的人兒,井致感覺到極致的溫暖,一直順著她的發(fā)絲摸著她那如柳絮般的細腰,最后修長的手停在那腰肢上,一下一下地摩擦。
她生氣了。井致琥珀色的眼里透出冷意,駐在外面的四個保鏢卻像接收到感應(yīng)一般,馬上再次進來了。
他們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聆聽井致吩咐。
“帶進去,讓她享受。”眼里凜冽的冷光向著寒涵身上射去,四個保鏢已經(jīng)動作迅速地把寒涵往游艇里面的房間拖。
“不要。”寒涵聲嘶力竭地大喊,拉著沙發(fā)的手怎么也不放開。
一個女生有點看不下去,她勸著說:“致少爺,大家怎么說也認識這么長時間,就算了吧?”
井致目無表情,但眼里的冷光淡淡地射向那女生,女生馬上噤如寒蟬。
戴眼鏡的男人終于完全睜開了雙眼,他淡淡地啟唇:“算了,致。”
“我以為,你會了解。”幾乎是嗜血的一笑,井致眉眼竟?jié)M是殺氣。
感覺懷中的人兒輕輕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井致低頭,看著她淡漠的雙眼,心中一窒,像聽到什么一樣,毫無感情地向四個保鏢擺了擺手,四人馬上退出去了。
眾人以為是任鑒的話起了作用,都莫名地松了一口氣,但只有任鑒看到那細微的動作。
寧靜退出井致懷抱,坐回到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有點狡猾地說:“道歉,叫姑奶奶。”
寒涵撲過去,跪在寧靜腳下,哭的淚流滿面:“我的錯,寧小姐,求求你,放過我。”
“以后見了我兜路走,不許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許提起我名字……。”寧靜像一個嘮叨婆一樣,拼命地提著要求。
井致一笑,這個丫頭,果然是,給她一個階梯,她絕對順著爬。
秦傾慢慢地走過來,把跌在地上的寒涵扶起,幫她檫了眼淚,扶著她到她原本的座位。
寒涵后怕地看了一眼井致,輕聲對秦傾說:“秦姐,我想下船了。”
秦傾看了一眼陰晴不定的井致,輕輕搖了搖頭,故作高興地安慰說:“船已經(jīng)開了,回不去呢,下面還有很多節(jié)目。”
經(jīng)過剛剛的事,眾人都敬畏地看著寧靜,她,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是那人心尖上的人。
淺栗色的男子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磁性地說:“來砌長城吧?”雖然是詢問大家的意見,卻一直緊看著井致,直到井致微微點頭,他才叫人拿來麻將。
很快四個男人圍在一起在打牌了,除了任鑒,他還是那樣溫文爾雅的表情,倚在沙發(fā)上沉思著什么。
剛剛的事過后,寒涵說要上廁所,就一直留在游艇外面沒進來了,任鑒的女伴在任鑒的允許下,作為淺栗色男子的女伴為他加油打氣。所以四個男人身邊都有自己打氣的女伴。
井致身邊是秦傾,秦傾一直正襟危坐,時不時低聲笑笑,贊著井致的牌。
寧靜無聊地四周巡顧,看著任鑒那安靜卻溫文帥氣的臉,她突然覺得自己和任鑒是天涯淪落人,于是走了過去他的沙發(fā),與他并坐著。
感覺到旁邊溫暖的氣息,任鑒微微側(cè)臉看著她,這是個只能說是清秀的女人,卻讓人感覺很奇怪。
接受任鑒的打量,寧靜也好奇地看著他,黑框普通的眼睛完全遮不住他那貴族的氣息,整個人利索和干凈,有一般人比不上的帥氣。
“喂,你叫什么?”寧靜大大咧咧地說。反正現(xiàn)在個個都對她印象不好了,再裝淑女也沒意思。
“任鑒。”任鑒啟唇,挑眉。
“怎么不打牌?沒女伴,對吧?”寧靜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馬上讓任鑒毛骨悚然,“看到那男人的女伴離開了,你女伴馬上拋棄你。可憐的孩子。”
任鑒淡淡一笑,并不回答,任由她猜測,不過遠處一股淡淡陰冷的視線加上淺淺的殺氣馬上讓他警覺起來。
“不玩了。”看著遠處相聊正歡的兩人,井致眼里滿是陰霾,一推麻將,慵懶地說,“這個沒意思,來個激烈點的。叫上鑒和靜。”
底下的人大氣不敢出,馬上收好麻將離開。
談韻討好般地清脆地說:“那致少,玩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