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請問你找哪位?這里是軍區(qū)重地,請自重!”兩個警衛(wèi)一臉莫名奇妙的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胡子邋遢的男人。
“莫子離,莫子離……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肖飛揚拼命的想掙脫禁錮自己的兩個警衛(wèi)。
他居然敢把慕雨從他的世界里面抽離?他以為這樣她就能取得慕雨的心了嗎?他以為這樣就阻斷他和慕雨之間了嗎?
“子離,是誰在門口叫你嗎?”
“我沒有聽到啊!”
“是嗎?”
方慕雨聽得真真切切的那個男人的聲音,她知道那是誰的聲音,可是她不說。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門口的那個警衛(wèi)已經(jīng)熟悉了肖飛揚,每天都警覺的戒備著,說不定不經(jīng)意的又會從那個沒有防備的地方躥出來。
“慕雨,吃飯了!”陸母喚著那個望著窗戶外暗自出神的方慕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孩子,話還是那么少。
今天那個聲音還沒有出現(xiàn),是已經(jīng)放棄了嗎?如果放棄,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嗎?可是為何又會感覺到淡淡的失望呢?
“慕雨,不要老站在窗戶邊,你現(xiàn)在身子還沒有恢復,不要多吹風!”那天晚上,當莫子離把傷的遍體鱗傷的方慕雨接到家中的時候,陸母打心眼里心疼方慕雨,對她由以前的同情更多了一份母親疼愛女兒辦的心疼,每天總是變著花樣給她做一些好吃的,可是她卻吃的很少,帶她出去散步,可是她總是目光渙散的看著遠方發(fā)呆。
“慕雨”見站在窗前的方慕雨仍然在發(fā)呆,陸母提高了嗓門再次喚了一聲。
“啊?”方慕雨錯愕的轉過身子,“伯母,你是在叫我嗎?”
“是啊!”
“對不起,我又走神了!”方慕雨抱歉的看著陸母,這位慈祥的老人,給了她媽媽似的溫暖,讓她支離破碎的心似乎多了那么一絲絲的溫暖。
“伯父呢?”方慕雨在周圍尋找著陸父的身影。
“他啊,被他以前的老部下接去下棋了!今天就我們兩個在家了哦!”
方慕雨剛端到飯碗,屋外似乎又響起了一陣吵鬧聲,肖飛揚看著兩個警衛(wèi)一副緊張的樣子,看著那扇對自己緊閉的大門,是不是就如她的心房呢?
“兩位大哥,你們放心,今天我不騷擾你們了,我只是有一個東西,想請你們交給陸司令家的那位方小姐好嗎?”肖飛揚一臉懇求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看到他們?yōu)殡y的樣子,肖飛揚的頭低的更低了。
“拜托!”
“好吧!”其中的一個警衛(wèi)看著眼前這個低三下四在懇求自己的男人,點了點頭,“不過我們得先拆開看一下是什么東西!”
“好的,好的!”只要能把這個東西帶到方慕雨的面前,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盒子里面裝的只是簡單的一封信,還有一個錦盒。在確定警衛(wèi)員已經(jīng)將東西收好之后,肖飛揚轉身離開了,陽城,一個埋葬他幸福的地方,陽城,暫時的離別了!
方慕雨征征的看著眼前的盒子,“慕雨,如果你舍得,你可以把它扔掉!”陸父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左右為難的方慕雨,以一個軍人的果斷給方慕雨一個快速的解決方案。
“伯父,我……”
“如果想看,就拆開它。”
雙手顫抖的打開盒子,熟悉的錦盒,那是在黃山之巔,肖飛揚向她求婚的戒指,紙片上只寫了一句:“慕雨,等我到二十八歲!”
淚,消無聲息的滑落,在春末夏初的傍晚,殘陽如血。
肖飛揚帶著復雜的心情回到了安城,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精神病院看望了琳達。
“哈哈,哈哈,你是?你是?你是蜘蛛俠?哈哈,哈哈!”隔壁玻璃,看著正對著柱子在自言自語的陸琳達,也許正印證了一句老話,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醫(yī)生,她這個情況,能治好嗎?”
“很難!”年輕的精神科大夫看著瘋瘋癲癲的陸琳達,臉上露出了難色。
“幫我好好照顧她!這是醫(yī)藥費!”肖飛揚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支票遞給眼前的醫(yī)生,他現(xiàn)在需要積德,去換取他和慕雨的情緣。
從精神病院走出,看到了門外的林文軒和可心,畢竟是血融于水的親情,可心乖乖的站在林文軒的身邊,臉上的神情像極了她的目前,那么恬靜。
“飛揚,我和可心就直接去飛機場了!謝謝你,這么多年照顧可心!”
“可心,也是我的女兒!”
“可心,親爸爸一下!”肖飛揚低下了身子。
溫潤的吻印在了肖飛揚的臉上,似乎為離別又增加了一抹傷感。
“我們就在此分別了,我怕可心被嚇到,所以沒帶她進去!”
“你沒帶她進去是對的!”連他自己都無法接受陸琳達現(xiàn)在的模樣,更何況還是這么小的孩子呢?
“再見!”
“再見!”兩個男人寬厚的手掌握到了一起,秋風瑟瑟,這么快,夏天都已經(jīng)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