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睡的并不熟,王珊兒的感覺是眼睛雖然是閉著的,可是大腦卻無比的清醒,可是第六感卻又覺得自己是睡著了,可是奇怪的是,第二人一早起來,她竟然還沒有一絲困意,對于自己身體上的不斷變化,王珊兒倒也沒怎么上心,畢竟比這更奇怪的事都發生過,這件事也只能算的上是小菜一碟。
或許是她根本就沒有睡意。
晚上和冷月情并沒有發生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兩人睡一張床,難免會碰到彼此的身體,王珊兒克制住了自己,她不是個性急的人,更不是那種天天沒性就不能活的人,所以她沒有碰冷月情,既然打定主意不碰,又何必還要睡到一起呢?
王珊兒打開房門準備出去喊月亦然上路。
她猛的往后一縮,眼里露出了一抹驚訝。
在看門外,赫然的跪著4個衣著身形都差不多的女人。
“你們這是干什么呢?”王珊兒冷聲道。
“參見主公!”四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
王珊兒眉頭一皺,這四個家伙她已經知道是誰了。
屋內的冷月情聞聲自是微微一驚,他從來就不認為這王珊兒是個簡單的人物,該是她露出自己的時候了。
“你們先起來站到一邊去!”王珊兒冷聲道,是敵是友目前還不能確定,她可不會輕易冒這個危險,從今往后得打起十倍的精神。
“是,主公!”四人恭敬地說道。
王珊兒沒有出門去喊月亦然,而是轉身返回了房間,又把門給重新合上了。
她走到冷月情的身邊,輕輕地說道:“有狀況發生,這些人的目的我還不清楚,她們換我什么,你都不必在意,因為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只要你記住一點,用心去觀察,這么做對你我都好!”
王珊兒交代道,她這么說幾乎是已經把話挑明了,可是冷月情卻并不這么認為,他認為是王珊兒再故意給他演戲,她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誰也不知道!
冷月情還是點了點頭,并且乖順的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你真的明白了?”王珊兒很肯定的是冷月情乖得有點過分了,她甚至有點懷念那個歇斯底里的男人,那個時候的他是真實的,而這個時候的他卻看起來有點不真實,甚至更像是個木偶。
“你可有什么不放心的?”冷月情反問道。
“罷了,你留心便可,有什么問題你可以來找我商量?!蓖跎簝阂膊幌朐僮穯栂氯ィ且呀洓]什么意思了。
“恩!”冷月情輕輕地恩了一聲道。
“你準備一下,我們要上路了!”
王珊兒交代完,便重新朝門口走去,她該去喊月亦然了。
門口的四人還乖乖的站在那里,像是四座雕像。
“那什么血煞呢?”
“回主公,血煞還在材房里聽后您的指示!”四人中一個看起來比較老成的年輕女人說道。
“笑話,蹲在材房讓我怎么指示她?荒謬!”王珊兒不悅道。
“屬下這就去把血煞叫來!”
“隨便你們,我要先走一步了!”王珊兒根本就不想領他們的情,都已經說了是敵是友都弄不清楚,貿然的選擇相信,只有死的更快。
“可是,主公!”
“閉嘴,先把血煞弄出來再說!”王珊兒沒好氣道。
“是,主公!”四人再不敢多說話,乖乖的按照王珊兒說的去做了。
王珊兒走到月亦然的門前,禮貌性的敲了敲門。
屋子內并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來,王珊兒也不急,又敲了幾下房門。
“月亦然,我們該上路了!”
屋內的月亦然惱怒的瞪著房門口,嘴里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不用說也知道他肯定是在咒罵王珊兒。
他不想去開門,更不想看到那個女人,可是他卻不能隨自己的心意去那么做。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悶悶的朝門口走去。
他其實早就醒了,因該說是他一夜都難以成眠,他害怕自己一閉眼,那惡魔就鬼魅般的爬上他的床,把他給……
他整夜都不敢成眠,直到凌晨才迷糊的睡了一小會,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明顯掛在他的臉上,看起來顯得疲憊不堪。
他把門打開后,看到的是一臉壞笑的可惡女人。
“呵呵,看起來你睡的并不好!”王珊兒輕笑道。
月亦然也不知道是怎么一看到女人的笑,就不自覺地要臉紅,繼而是非常的生氣。他嘟起嘴十分不悅的說道:“睡不好也不用你管!”
“哎,我可是好心好意,若是不注意睡眠質量,皮膚是很容易就發皺的?!?/p>
“發皺?”月亦然皺眉道。
“恩,我可不希望你年紀輕輕就滿臉皺紋!”王珊兒訕訕的說道。
“你,你……”月亦然緊咬雙唇,顯然是被氣的不輕。他碰的一聲重重的甩上了房間的門,把王珊兒重新關在門外。
“月亦然,若是不快點出來,你的早餐可就要被沒收了!”此時此刻的王珊兒更像是一個愛鬧愛玩的大孩子。
“可惡!”門內的月亦然低咒出聲,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王珊兒一回頭,差點撞上了某個人。
“血煞,你白癡啊,走路不長眼睛?”NND,差點和這女人撞上。
“對不起,主公,血煞不是有意的!”
王珊兒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他們跟著可以不過要在百米以外,而你嘛,我則有些事要問你,關于我心中的一些疑惑,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主公!”
“恩,你們先退下吧,我們稍后便啟程?!?/p>
“是,主公!”
抬腿離開的王珊兒心下頓時有點堵塞,這和她沒死之前常聽一句話非常的相同。
“是,大姐!”
只是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