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陽城是西北這一帶最大的城市,在它的下面的還有兩個小城,七個較大的城鎮(zhèn),以及上百個村莊。
當(dāng)初妖怪作亂的謠言便是有上百個村莊中幾十個村臟同時傳出,然后由午陽城的城守上報朝廷的。
“啊,太好了,睡了好幾個晚上的野外,今天終于能吃一頓好吃的,終于能睡一個好覺,想想就覺得好美。”一進午陽城凌七便歡快的大嘆一聲道。瞧她那副看向街道兩旁讒言,就像是個剛從非洲難民堆里爬出來似的。
若不是到了不得不反抗的關(guān)頭,凌九一般都很少明里反抗凌七,可并不代表他就絕對贊同凌七。比如現(xiàn)在。當(dāng)他看到凌七的這副饞樣時便很不客氣的給了凌七一記白眼。
“嗤。”凌九很不客氣的白了凌七一眼道。沒用的女人,才睡幾個晚上的野外就受不了。
“靠,凌九,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是瞧不起老娘還是怎么著?”凌七雖然是忙著垂涎街道兩旁的酒樓,可卻還是沒有錯過凌九那道白眼。
只見她朝凌九大吼了一聲,然后便轉(zhuǎn)過身揪住凌九的耳朵就打算對凌九進行長姐為母的教育。
“凌九,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反?竟然敢瞧不起老娘?也不想是誰一把手將你給拉扯大的,老娘可是你的半個娘親。凌九你不把我當(dāng)娘親一樣孝敬也罷了,竟然還敢瞧不起老娘,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沒有。”掀了掀死魚眼,凌九打死不承認(rèn)的否認(rèn)道。而且,他是被凌府養(yǎng)大的,不是被凌七養(yǎng)大,凌七只有揍他的份。
“沒有?哪里沒有,你剛才明明句鄙夷老娘來著,難道老娘看錯了還不成?”凌七一臉咆哮道。
“嗯,你看錯了。”老眼昏花。
“你才看錯了呢,老娘我視力好著很,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也看清楚的看見凌九你做夢流口水的樣子,現(xiàn)在就更不可能看錯了。凌九我告訴你,別以為你長大就可以跟老娘對著干,就算是現(xiàn)在老娘也一樣可以打得你幾天都下不了床。”
······
對于凌七和凌九兩姐弟的相處模式,不論是凌星見還是夜殃,他們都早已習(xí)慣,因此很多的時候都會直接將這兩姐弟給無視掉。
“星見,今天時辰還早,等下安頓好后要一起出來逛逛嗎?”為凌星見擋開來往的行人,夜殃轉(zhuǎn)頭朝凌星見問道。
小星星,這是當(dāng)夜殃從凌七口中知道凌星見的名字后對凌星見的稱呼,可沒有想到他喊出口便惹來凌星見一個殺氣騰騰的目光,眼里的警告味十足。
而凌七則是捧腹大笑,凌九滿目鄙夷的看向他。
凌星見和凌七以及凌九這三座大山同時壓迫,是以縱然然夜殃再覺得小星星這個名字可以將他和凌星見之間的距離縮短很多,最后卻還是在這三座大山的壓迫下改了口,稱呼凌星見為星見。
“午陽城是西北這一帶最大的城市,應(yīng)該會還不錯。”
見夜殃沒有像第一次喊自己時一樣稱自己為小星星,凌星見著實的松了口氣。
說實話,當(dāng)初當(dāng)她聽到夜殃稱她為小星星時便嚇得一陣?yán)浜怪绷鳎潜恍⌒切沁@個惡俗的稱呼給嚇到的。
小星星,就算是現(xiàn)在,凌星見只要一想起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多惡俗的稱呼啊。她才不要這么惡俗的稱呼呢,誰要趕緊拿去。
“嗯,可以。”凌星見點了點頭答道。
燕京城得到的諫書是從這午陽城的城守那里得到的,按理說她到達午陽城之后就應(yīng)該去跟城守聯(lián)系,商討一些關(guān)于那些妖怪作亂的細(xì)節(jié)。
但這會兒都已經(jīng)下午了,再去城守府已經(jīng)不大合適,還是等明天早上再說吧。
而且,如今她尚不知那城守是站在哪一邊的,也不知道他為官怎么樣。為了到時候能更順利的展開工作,在見他之前先摸清一下這城里的底細(xì),以及他的為官作為是完全有必要的。
想來夜殃也應(yīng)該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突然建議她安頓好之后出來玩的吧,夜殃他可不像是那種喜歡逛街的人。
其實,盡管夜殃還是沒有得到她的半分信任,但她還是必須得承認(rèn),這個夜殃很多時候考慮事情時總是會很周到,這在一定程度上幫了她很大的忙。
“那,小姐,我們玩到天黑以后吧,聽說這里晚上不設(shè)宵禁,天黑之后城里應(yīng)該會很熱鬧。”之前還在教訓(xùn)凌九的凌七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完成了她的教育事業(yè),只見她一臉期盼的湊到凌星見的面前,討好的朝凌星見建議道。
“隨便。”反正只要不耽誤明天的正事就行了。
“哈哈,小姐最好了。”聞言凌七興奮的呼喊了一聲。“凌九,你現(xiàn)在立刻去找好投宿的客棧,等我們安頓好了就一起出來玩,快點。”
玉玉的話:
哇啦啦,各位親親,玉玉來這里推薦自己的完結(jié)文《大皇后》了,大家有空都去捧捧場啊。
《大皇后》簡介:
“寒滄笑,你悔嗎?”
拆棄了金枝玉簪,脫去了錦繡紅袍,她一身素衣站在城墻上,看著站在城墻另一頭的男子恣意大笑,三千青絲剎那全白。
她不懂,為什么當(dāng)初那個說會愛她一生一世的男子,竟然會為了別的女子打掉他們的孩子;
她不解,為何當(dāng)初那個說要跟她有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的家的男子,最后竟然是殺害她父皇母后、毀了她家的人;
她不明,為何當(dāng)初那個有著如佛般慈悲心腸的男子,轉(zhuǎn)身后卻成了殺她百姓、奪她家國、讓血流成河的惡魔。
還記得成親后的第一天,他帶著她騎馬奔過喧嘩的鬧市,越過桃花盛開的桃花嶺,最終停在一泊煙霧渺渺的湖邊。他從后面輕輕的擁著她,在她耳邊輕問:“硯兒,嫁我,你悔嗎?”
悔嗎?她悔。
所以她設(shè)計殺了他的母后,毒害他的孩子,最后又奪了他的國。
如今,她也要問他一句:“寒滄笑,你悔嗎?”毀她家,奪她國,害她的孩子不能出世,他悔嗎?
“皇后,今年是朕初次選秀,一切皆由你做主吧。”
他,寒滄笑,似不經(jīng)心的對她說。眼神淡淡掠過她的臉龐,仿佛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么,卻發(fā)現(xiàn)是枉然。
“是,臣妾領(lǐng)命。”
她淺笑著福身道,無喜無憂。當(dāng)愛燃燒盡后,便只有恨。面對一個對他只剩恨的女人,他還想看出什么。
“硯兒,其實,你可以拒絕的。”
他,駱南風(fēng),滿是愧疚的看著說。當(dāng)初他真的傷她那么深嗎?
“拒絕?我為何要拒絕。”
她冷冷一笑。當(dāng)初他不看她的哀求眼神,強行留下她的時候,可曾想過她會拒絕。
“硯兒,如果可以,可不可以跟我走,忘掉寒滄笑,忘掉這里的一切。”
他,燕少京,笑意嗆然的問她。假如當(dāng)初她最先遇到的是他,結(jié)果是不是會跟現(xiàn)在不一樣。
“假如沒有假如呢?燕少京,如果沒有如果,你該當(dāng)如何?別忘了他是你的君王。”自古君乃臣綱。
“硯兒,仇恨當(dāng)真那樣難放下嗎?”
他,莫容殤,帶著對她濃濃的疼惜朝她問。不管是家仇還是國恨,都不該由她一個人來承擔(dān)。
“莫大人,這是我納蘭家的事,與莫大人你無關(guān)。”她半是悲嗆半是決絕的轉(zhuǎn)身。既然他不想,那么她便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