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仆,你也去參加那場晚會了?那我怎么沒看見你?!”蘇軒閣帶著疑問的眼光看著我。
看到西門宇板著臉走了,我賊兮兮的一笑,“本姑娘是很低調(diào)的哦!”
“那我怎么沒調(diào)查到你的身份!”嘴快的蘇軒閣很快就后悔了,因為我的臉?biāo)⒌囊幌伦兞祟伾艿偷偷恼f道:“你調(diào)查我?”
看著蘇軒閣的眼神飛來飛去就是沒敢往我身上放的行為,我突然有種想惡搞的沖動,我故意收回凌厲的眼神,轉(zhuǎn)而嘆息的說道,“你當(dāng)然調(diào)查不到我了,因為我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身份證明,我是,幽幻也是,我們都是被遺棄的孩子 ̄ ̄”
蘇軒閣的眼睛終于往我臉上放了,帶著一絲不敢相信的神色,我有些想笑,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悲痛的神色繼續(xù)把我的身世編下去。
“我們倆被收養(yǎng)了,看似有錢的我們……其實一直都是寄人籬下……”我把話頓了頓,作出想哭的樣子抽抽鼻子,順便虛假的摸去臉上剛擠出的幾滴眼淚。又幽幽而悵然的接著胡扯。
“蘇軒閣,你是知道我身份的第一個人……可不可以,把它當(dāng)成秘密永遠(yuǎn)埋藏下去 ̄ ̄”說完,我用帶著淚光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充滿希翼的盯著蘇軒閣,看著蘇軒閣明顯動容的臉色,我已經(jīng)在肚子里笑的快抽了,臉上卻依舊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期望表情,弱弱的看著他。
蘇軒閣終于在我的淚眼中敗下陣來,無力地嘆息一聲,“沐筱靈,我從來不知你為什么這么要強(qiáng),也許……我現(xiàn)在明白了,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這件事,只會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
額,這樣就相信了,我編了那么一大堆都還沒說呢,蘇軒閣也未免太好騙了吧!哎,我總算是知道為什么會栽到幽幻和哲木修手中了,這可憐巴巴的方法連蘇軒閣這種冷面羅剎都抵抗不了,更別說是我這個善良小女子了。
我哪里知道……他相信的原因只是因為說的人是我罷了。
我突然有些愁悵了。
“哎,好戲就這樣結(jié)束了!”那躲在暗處一直專心看戲的三位神不由唏噓了起來。
“你們看夠沒啊,我可先警告你們,這件事可不能說出去喔!”我清冷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三個人的耳里,平穩(wěn)的聲線里帶著微微挑侃的意味。
“哎,筱靈,你發(fā)現(xiàn)了啊!”楚燕離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嚎了一句。
“你當(dāng)我白癡啊!你們?nèi)齻€人在我的地盤上聊的這么熱火朝天,還想當(dāng)我聽不見,怎么可能!”我翻個白眼,往餐廳的一個角落里狀似無意的瞟了幾眼,
“可是……你怎么會有那么多錢?”蘇軒閣疑惑的看向我。
“錢?哦!那些錢是我炒股得來的!”我快速答話,避免讓他懷疑。
“可是,你才剛滿十八歲吧!”蘇軒閣的表情有些難看了。
十八歲?關(guān)年齡什么事啊?啊!我知道了!未成年人不可以炒股的!!我怎么就說漏了啊!
盡管心里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是我的表情卻還是波瀾不驚,完全沒有虛心的樣子。
“是啊!我之前一直是幫養(yǎng)父炒股的嘛,賺了很多錢呢!”我淡淡的笑了笑,卻還帶了些苦澀。
“你炒股很厲害嗎?”蘇軒閣驚訝了。
“還好吧,可以賺個幾百萬那個樣子。”
“沐筱靈,你愿不愿意幫我一個忙?”
“什么?”我眨了眨眼,緊張的說道。
“教我炒股!”
“額……這個,為什么啊?你炒股干嘛?”我眨眨眼,好奇的問道。
“這……沐筱靈,如果你答應(yīng)我肯幫我,我才可以告訴你!”蘇軒閣一臉糾結(jié),面帶難色地說道。
我窺探了一下他的心底聲,知道他家里出了些問題,而且,沒有那么容易擺正。光靠炒股,不能扳回大局。
看了眼蘇軒閣略帶期盼的表情,我心軟了,決定幫助他家的公司,助他度過難關(guān)。
“好吧,我答應(yīng)你。”我深呼吸一口氣,給了蘇軒閣一個滿意的答案。
“謝謝!”蘇軒閣難得對著我露出溫柔的迷惑眾生的微笑,差點沒把我迷的七葷八素,暈暈乎乎的。
唉,難道我的本性慢慢被美男逼的露出來了?
“之所以要求你幫忙,是因為公司的股票出了些問題,最近大跌跌的很厲害,我不是很懂股票這一行,就拜托你幫忙了。”
“你,就這么相信我啊?”我伸長脖子湊到他面前,意味不明的笑笑。
“這……我……”蘇軒閣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看了我一眼,不說話了。
我故意笑道,“我知道,你這是病急亂投醫(yī),找了一個懂點的就要請教。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保證能把你教好的,等下我們吃好我就帶你去股市見識見識。”
“好。”蘇軒閣的臉古怪地紅了起來。
“嘿!筱靈吶,你什么時候炒過股啊?我怎么不知道?哥,你知道嗎?”楚燕離欠揍的聲音好死不死的響在耳邊。
我怒了,惡狠狠的罵道,“關(guān)你屁事!楚燕離我告訴你,這兩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惱我!”
“哎!我說沐筱靈啊,你對著別人就笑,對著我怎么就是一臉踩到狗屎樣的不爽啊?!”楚燕離也不高興了,滿臉的郁悶。
“你長的狗屎樣的,就別怪自己吸引屎殼螂!我都故意不去聽你們的八卦討論了,你還故意打破我的屏障來插一句,搞的跟長舌婦樣的,你丟臉不丟臉哦! ̄”我詭異的扯了下嘴角,以求從心里打擊他。
“呵呵呵 ̄ ̄”一旁的哲木修笑了起來。連一直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景珞哥也輕聲笑了出來。
我鄙視你們!暗自喃喃一句,繼續(xù)和蘇軒閣了解股票情況,待牛排吃完,我便和蘇軒閣駕車去到了市中心最大的證券交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