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發現有個我經常看見的東西不見了,但是我真的很需要它啊,而窩肯定的對自己說,它并沒有不小心被遺失,也并沒有無緣無故的消失,我一定會找到它。為什么這么肯定?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而已。
所以現在轉眼回眸的瞬間,我看見了,它就靜靜地躺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我釋然的笑了,捧過它。失而復得的充實感注滿了整個胸腔,一切都回歸與原點,它屬于的地方。
其實堅定了信念,許多事情在看來至多不過一句話“瞧,它是屬于我的,所以它一直等待我將它帶回它的歸屬地。”如果說這是一種自負的霸道……
一輩子就這么長的一條線,我牽著線的一頭,直直地向前走,而這條線可短可長,姑且不論它的長短,它就是一個無法估計的謎,既然無法隨著自我的意愿將它拉長或縮短,那么為什么不用彩筆在它上面點綴哪怕是沙粒大小的一點,讓它不至于蒼白。
所以這并不是自負,而是一種自我珍愛的體現,是對生命的一種祈盼和熱衷。
當然你也沒錯,因為人本身就是一個多視角體,而我的這句話是我的視角。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對冰婳來說再重要不過了,因為她期待已久的比賽通過了,而且成績斐然,所以請大伙兒吃飯,結果言楚卻說來不了,少了他的慶功宴就沒有那么夠味了,美食也都變得平淡無味,聽著他們這些個情侶打情罵俏,她是很不是滋味,可是,這頓飯怎么那么長啊。
吃過慶功宴,三人就往回校的路走,剛到學校門口,她們就被巨大的黑影包圍住,搖搖晃晃地女人們,眼神模糊糊,看見了眼前這么個龐然大物,小心肝不禁一顫一顫的,三人抱緊了,雙腳都開始打著抖。
“你喝酒了,而且還喝得不少。”
咦,這個聲音怎么好像在哪兒聽過,也許她認識哦,冰婳聽到熟悉地聲音,借著酒膽,就上前湊近了看。
“是言楚啊,嗝,不對,不會的,他說今天來不了了,說會給我打電話的,你不是他,看我都產生幻覺了。”
冰婳用手按著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是的,他說過不來可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腳,更加抑制不了不去想念眼前的這張平凡的臉,當時在電話里聽到她失望的語氣,他就后悔了,所以他可以認為她的醉是因為他嗎?
不高心被忽視,“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兒。”
拉緊她的手,言楚逼迫著冰婳的臉與他對視。
“真的額,和真的一樣,這臉繃得好緊哦,的確是他的那張臭臭的臉誒。”
冰婳拉拉言楚的臉,手還不住地將他的臉東扯扯西扯扯,當做橡皮泥捏著。
“什么真的假的,就是我,你給我醒醒。”
桎梏住她蹂躪的小爪子,言楚搖著冰婳,這個女人真的是,居然不認得他,即便是喝醉了也不可以把他忘了啊。
“喂,你這個……這個臭男人,把手從……從婳的身上拿開,不然……不然……”
昳奕作勢就要去拉冰婳,言楚避開了她的伸過來的手。
這群女人真是,歐賢智是怎么搞的,不把自己的女人管好,喝的爛醉如泥,太丟人了。言楚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直把歐賢智罵得狗血,然后挨個又給月雅馨打了一個,他耐心地等到人被領走,接下來就是對這女人的審問了。
他并沒有把她帶回學校,而是去自己的校外的公寓,一進屋,女人就嚷嚷著困了,要不是他拉著,估計現在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別再沙發上睡,先醒醒酒。”
端過一碗醒酒湯,言楚抬起她的腦袋,試圖喚醒她的意識,可是最后徒勞,沒法,他只得用灌的了,想他言楚還是平生第一次照顧人呢,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很多第一次都是給了這個昏睡的女人,不過這樣迷迷糊糊的她,讓他很不好受,因為他們交往以來,好像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潛意識里,他不禁懷疑,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他,因為她的視線老是繳著另一個俊美的身影,這樣的酸楚,是不能說給她聽的,更不會去質問她。交往的事是他提出來的,可是,她沒怎么想就答應了,雖然當時自己的心里很開心,但是……
把她抱到床上,將她的外套脫下來,她的酒品還不錯,沒有吐得他一身都是,乖乖地就這么睡著了,果然酒品如人品,很和她的性格。
輕輕地拉上被子,言楚也順便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轉過臉,看著這張平凡的臉,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均勻地吐納著,有幾分可愛,閉上的單眼皮,此時畫出兩條紋線,還有那咕嚕咕嚕,不知道說些什么的單音。
她好可愛哦,平凡的可愛,看著看著,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
“喜歡……”
他輕輕地將嘴唇湊近他的耳朵。
抬起頭,深深地凝望著她的臉,俯下身,閉上眼,在她的額跡落下一片羽毛般的輕吻。
隨即離開,躺回她的身邊,不久被子里傳來兩個節律一致的呼吸聲。
窗外的月輝柔和,撒滿一鋪,圓圓的月,扯過身旁的云枕,兀自地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