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里的幾天木風在也沒有來看過我,只有我一個人,突然感覺世界上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就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伯文出現在我的面前。他一下班就來看我,還特許我可以多休息兩天,還好有他。
對于我和木風,這是一段短暫的愛情,在我們還沒有真正了解對方的時候開始,又是因為不了解對方而結束。這本是這段感情最終的結果,但我還是我沒辦法忘記,只要一空下來就會想起我們的過往。那是快樂的,快樂的讓我想流淚。真是可笑以前快樂的時光現在卻變成了使我痛苦的源泉。
于是,在醫生和伯文的勸阻下我出院了。我要讓自己忙起來,用時間來忘記傷痛。
回到家中冷冷清清的,只有小孩子的啼哭聲。我走過去抱起正在哭的小孩,這孩子真可愛小臉白嫩嫩的,黑色的眼睛中一塵不染,抱在身上軟軟的。我搖了他兩下就不哭個,還一盡對我笑。如果是我的小孩也會這么漂亮吧!
“放下他。”那個女人見我抱著孩子對我大喊。
我被他一下險些將小孩掉到地上,頓時怒火中燒“這孩子是你的嗎?”
“不是我的,你也不會是孩子的母親。”那女人瞪著眼睛,好象將我吞如腹中。
你也不會是孩子的母親,你也不會是孩子的母親…………這句話刺痛了我的神經,惱怒中的我的病又開始反犯了我嘲諷的對著他說“你是誰?我早就想問了?”
她剛要回答,卻又被我攔住了“等一下讓我猜猜,木風的情婦。”看到她自以為光榮的點了下頭,我的心還是一痛,我才知道我的心還是有感覺的。
“情婦住到家里來,你也算是情婦中的皎皎者了。”我走道她面前摸著他的臉頰,卻一把將我的手打開。我反手用被她打開的手給了她一巴掌。
“你——你敢。”這一巴掌不輕,她的臉立刻腫了起來。
“怎么心疼了?”我看向那女人身后的木風,木風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著這樣的他嬌笑道“他說我不會是個媽媽,我想你也不會是個爸爸。”我看著用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神看我的木風,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我瘋狂的尋找我的藥,我已經好久沒有用它了。好費勁才找到,我的手抖的厲害。我怕我不吃藥就會作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因為手抖的厲害使好不容易找到的藥撒了一地,我忙在地上揀幾顆放在嘴里。
我終于安靜了下來,躺在床上等待明天的到來。我會從新站起來的,我告訴自己。
夜里的夜總會總是沖滿著彌撩,震耳喻聾的音樂讓人興奮。在這里不管是什么人都可以盡性的發泄自己的欲望與不滿。
包廂里卻不像外面那樣喧鬧,木風和狐貍再這里喝著酒。自從曉曉住院他每天都在這里,喝酒就像玩命一樣,他只想將自己灌醉。
“大哥,別喝了。”狐貍不知勸了多少回,可木風依然聽不進去。
“大哥,你是不是認為野豬的死是大嫂做的?”狐貍終是忍不住了,其實他早就知道野豬的死和大嫂沒有任何關系。野豬本就是警方的眼線,現在野豬沒有用處了打算升官前在立一功,這件事野豬根本不會和幫里人說,只能自己抗著。正好這時曉曉又拿了木風的手機,一切就好象設計好了似的。
“你——閉閉嘴,不——不要——在提她——不要。”木風已經口齒不清了。一邊說著,身子一邊向傍邊倒去。
狐貍以為他睡了,準被出去的時候又聽見木風說“狐貍我很難受,從沒有這么難過過,你殺了我吧!太辛苦了,真的太辛苦了。”他的聲音有些清醒,不難聽出他的聲音還有一絲悲狀。
狐貍從沒見過如此脆弱的木風,決定將永遠埋在心底的秘密說了出來“大哥,大嫂沒有背叛你。大哥——大哥——”見沒反應,他走了過去卻看見已經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太陽依然照常升起,今天的我起的很早,以后要自己起床上班了。
我剛到局里就感覺氣份,我剛坐到這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我湊到同事方言的傍邊打算打聽打聽“言姐,最近出事了嗎?”
“你還不知道吧!最近出了大事了。”她一臉緊張的說。
“什么事?”我也被他們本弄的有些緊張。
“昨天一伙犯罪分子連鎖搶劫,聽說他們的武器相當先進。結果連我們組都沒用直接用的反恐組的人,結果整個反恐組就剩下兩個人了。那兩個人現在還在醫院昏迷著呢!現在上面人沒有指示,只能交給我們了。要是讓我抓住他們他們就死定了”看著方言一臉激動,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大家過來開會了。”今天的隊長也有所不同,眼睛紅紅的好象哭過。
“大家已經知道,連環搶劫案現在正式由我們接手。剛剛我們接到犯罪分子的恐嚇信件,你們知道上面寫什么了嗎?”隊長的眼睛掃過我們每一個人,見我們都很茫然開口又道“下一個重案組。”
聽到這個答案,我的寒毛都立起來了,直冒冷汗。心理在瘋狂的吶喊,我可不可以退出重案組呀!
“既然沒有人愿意離開,我很高興。這個團伙一共有八個人,六個男人兩個女人,其中這個人身高大概1米88體重80公斤的黑衣男子應該是他們的頭目。他們都帶面具,行動迅速而且槍法幾乎百發百中。我們的資料只有這些,那么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工作會很危險,所以案子沒破之前誰也不能回家,現在么上回家準備一些換洗用具,半小時內回來。”
“是”由于時間短,我們都用最快的速度回家。
我回到家家里已經變了個樣子,那女人買了新的家具以前的東西都以不在了,就連結婚照也被換成了油畫,我的東西被他們從主臥拿到了客房。那女人見到我回來,正用挑信的眼光看著我。要不是我有正經事,我真想在給她兩巴掌。
我走到客房,見到我的東西堆的亂七八糟。一嘆氣,快速的拿了幾件衣服,和洗涑用品就離開了。在回警局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或許我應該近快離開這個家。
本書由瀟湘小說原創網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