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木風不讓我回家,我又能去哪?現在雨小了點,可我現在離開還是足以澆透我的衣服。可如果我在這,或許會讓木風更加心煩吧!想到此我還是跑了出去,希望可以找到能暫時讓我避雨的地方。
我一咬牙跑了出去,雨一滴一滴的打在我的身上,急的我到處亂竄。好不容易見到一個電話亭便專了進去,可是衣服還是濕透了,頭發上不停的滴著水,風一吹凍的我直抖。
可是現在我要怎么辦,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在這個城市也沒有什么認識的人,熟悉的幾個也都是男的,到時就更說不清了。熟悉的又是女的——方言。
下定決心,打通了方言的電話,有些緊張畢竟我從來沒有求過人。
“你好”方言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你……你好,我……我是曉曉。”我開始有些不會說話了。
“曉曉,你怎么了?你今天有些奇怪。”方言好象也聽出了我的緊張。
“我可不可以,去……去你家住一晚”我閉著眼睛說出了我的請求。
“曉曉,你和……你們出什么事了。”方言的聲音一頓。
“沒什么。”我沮喪的說,其實我很想告訴她‘我現在難過的要命’。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現在不在家正在出差,要一周后才回來呢!”方言無奈的說出她的無能為力。
“這樣呀!那也沒辦法了,我在找別人幫忙吧!”我故意將自己的語氣表現的無所謂。
“你可以找局長,他就住在我們常去的正午咖啡店的大樓里。他家在六樓,右邊的門。”方言的聲音好象很高興,讓我有些不理解。
“我知道了,再見。”放下電話,我才發覺我好象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我忐忑的撥打了伯文的電話,可惜沒人接聽,難道真要到他們家去。應該沒關系,我只是去借點錢而已,我這樣告訴自己。
再一咬牙,跑了出去。還好離我在的地方不遠,我一口氣跑到了他家樓下。
“呼……呼……”我彎下腰喘著大氣。
現在我的衣服已經完全糊在了身上,難受的要命。我雙手包在胸前,低著頭上了電梯。我看見所有我站過的地方,地上都有一小灘水。我用腳蹭了蹭地上的水,讓它蒸發的快一點,不想讓人以奇怪的眼光看我。
走到他家門口我停住了,有一個問題難住了我,我要怎么和他解釋呢?
“伯文,我被趕出來了。”我開始在他家門口排練著。
不行,他一定會問我為什么被趕出來了。
“hi,伯文。”也不行,平時見他都沒這么開心,更何況我現在渾身濕漉漉的落魄樣。
“伯文,能借我點錢嗎?”這也太慘了吧!我覺得自己像個乞丐。
“伯文,我……我找你有點事。”這也太不對勁了,可是這么晚來本就不對勁,奇怪一點就奇怪一點吧!
我下定決心準備敲門,手剛一抬就看見了門開了。
“hi,伯文。”我一緊張人還沒看見就說了出來,等看清了來人我也傻在那了。因為給我開門的是隊長李思瑩,她應該剛洗完澡,只圍了條浴巾就開門了。
“我……我路過,呵呵……不打擾了,再……再見。”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的我落慌而逃。
“白癡”身后的一道嘲諷讓我更顯狼狽。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走到大門口才清醒過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我摸了摸身上還有什么東西。結果我在濕忽忽的身上找到了一枚硬幣,可以一枚硬幣又能做什么?回想著剛剛隊長說的話,胸口就悶的慌。不過她說的沒錯,如果不是我太‘白癡’了又怎么會變成今天的樣子。
我現在只好在警局睡一晚了,但愿不會在被趕出來了。
木風自從將曉曉趕出去就一直看著窗外,有的時候也會看看電話,他好象一直在等著什么。
“呤……”電話響了,木風快步走到電話旁接起電話。
“大哥,大嫂去了警局,我們進不去了。”電話那邊準確的報出曉曉的位置。
“他沒有去水公館?”木風有些以外的問。
“沒有,不過大嫂去了蕭伯文的家里,正好碰到她女朋友在那,便出來了。”對方如實的回答。
“我知道了,你回吧!”說完木風酷酷的放下電話。
木風問著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不是已經決定分開了嗎?為什么,還有一種要跑出去找到她的沖動?我要忍耐,或許現在會難過一點,但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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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全警局的人都知道我是第一個來的,他們見我來了都像見鬼一樣驚訝。
話說昨天,還好是比較熟悉的同事值班,他給我找了件衣服,還在搏擊室洗了個澡不至于發燒,但還是有些感冒。
“啊嚏”一個大噴嚏打的整個辦公室都一陣。
現在我正在伯文的辦公室里,接受指示。今天見到伯文總有種失落感,看來我真是被寵壞了,伯文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我該高興才是。看著對面的伯文,像往常一樣溫和的看著我,讓我有種說不出的親切,不過今天可不能輕松,因為在蕭伯文身邊的是隊長李思瑩。她看著手上的資料,一個正眼都不給我,好象我是一個根本不該出現的人。
“曉曉,現在給我你一項新的任務。你到銀河世紀大學做一段時間的臥底,給我們監視一個男孩。他叫山村藤,你只要向我們報告他每天竟做些什么,見過什么人就行了。記住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去管,安全第一知道嗎?”伯文擔心的看著我說。
我一笑說著“我知道,一定完成任務,局長。”
伯文聽我對他疏遠的叫法一頓,用眼神問著我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我只好用眼睛瞟向他邊上的李思瑩。
“這是你的身份證,今天下午就去學校報道,明天正式上課。”伯文露出一抹苦笑接著說道。
“是——我還有個請求。”我眼一閉脖一縮,豁出去了。
“什么事?你說吧!”
“能……能不能讓我當老師。”我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本來是想向他借點錢的。
“呵呵呵呵……你能教什么?”伯文肆無忌憚的開始嘲笑我。
看他這么開心,我知道我又丟人了。但有必要這么夸張嗎?
“我出去了”我無精打采的走出了辦公室。
“等一下,從明天開始你要住到學校的宿舍里,你好好準備一下。”伯文天籟般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這一聲我回答的由為響亮。
我開心的走出了辦公室,一出門就看見方言在自己的位子上談笑風聲的在那聊天。
“方言……你不是說你下個禮拜才回來嗎?”我一臉氣憤的問她。
“曉……曉曉,你怎……怎么,會在這里?”方言顯然沒想到我的到來,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算我看錯你了。”我失望的轉身離開,想到我昨天無處可去,唯一能幫上忙的朋友還見死不救,眼淚就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曉曉,曉曉,你聽我說。我以為你會去局長那!我也可以順便幫他安慰一下他的相思之苦,這不是一舉兩得嗎?”方言急步追上我解釋。
“拜托你好不好,你也不問問人家是什么意思。伯文和對長才是一對,你怎么想不明白呢?其實我昨天去了,看見隊長圍著浴巾給我開門的時候,你知道有多尷尬嗎?”我生氣的看著她。
“你說他們又和好了?”方言一臉的不敢相信。
見我不里她又說“對不起,我以后在也不相信那個蕭伯文了。其實我一直不看好你和那人的婚姻,畢竟你們不是一路人,沒想到這個局長和其他的男人一樣,看我以后在幫他的。可你和那人怎么了?”方言一臉愧疚的看著我。
看她這個樣子我決定原諒她了“木風要和我離婚。”
“為什么?他喜歡別人了?”方言急道。
“不是,是我。”我低著頭不敢抬起來,怕她也因此看不起我了。“那天小柯和我一起喝酒,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們那個了。”
“你喝多了?”方言問。
我點了點頭。
“那他呢?”
“沒有。”我的頭更低了。
“你老公怎么知道的?”方言有些氣憤的問。
“有人寄過來那天的照片。”我小小聲的說。
她聽完頭一扭,做了個深呼吸后又對我說“你還不明白嗎?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這個叫‘誘奸’你知道嗎?”這會方言沖著我的臉大吼的說。
那又能怎么辦,其實我早就看出這里面有問題了,可我還知道這件是還和我的家人有關,我又怎么能輕舉妄動能?而小柯我是連想都不敢想,他對我而言是太可怕了,他在與你相處的時候還在不斷的設計你。他已經不是我認識的小柯了。
“曉曉,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方言走到我的面前抱住我說。
“真的?”方言讓我看到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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