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肩頭,承載了兩個人的悲傷。
哭了好一陣子,估計是哭累了,她慢慢抽泣著自我懷中退開,我一看她花成一片的臉,忍不住“撲哧”笑了,阮含煙一愣,旋即拿過梳妝臺上的菱鏡瞧了一眼,也“撲哧”笑了。
“來,我幫你上一道最漂亮的妝容,把我們煙婕妤打扮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