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們都無法觸及的傷口。
而這一次,她寄過來的是一份邀請函,說她希望我能參加她十六歲的生日宴。
她說,好久沒有見我了;她說,很想我。
可是我始終在遲疑,直到她說,希望我能去看她弟弟一眼……我才答應下來。
這兩年來,我也只是偶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