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忙嗎?”
“嗯,今天休息。”
宋若予合上筆記本電腦,電話那一頭是她的死黨好友,她的來電,一定是有了新的至關重要的消息。
“若若,老板最近會和你們談生意,我想機會來了。”
“好,盡快搞情楚那女孩是誰?”
“好的,我去查。你還好吧,聽上去,很累。”
能不累嗎?昨晚和靳楚軒大戰了幾個回合,讓他補償了一百萬,才算是解了她一巴掌的恥辱之仇。
撫著睡裙下露出的大腿處的幾個青紫齒痕,想起昨晚自己在他的身上好似也留了不少印記,宋若予對著空氣悵然地笑了笑。
“沒事,今天已多睡了幾個小時,算是賺到了。”
掛上電話,將腿上的筆記本扔到床邊,平躺在床上,屋子是她沐浴后的淡淡清香。從他那間花園室的公寓里醒過來時,他已在浴室里沖洗著,就似那次一樣,她掉給他一句“不洗了。”就匆匆地打車回到了自己的家,沖進她獨享的浴室,美美地洗浴了一番,這才好好地補了個覺。
唉,兩年了,做他的人,已兩年了,時間真是個奇怪的家伙,想讓它快時它就慢,想讓它靜止不動時它飛快地轉。
不過也好,本就是預謀好的接近了他,讓他享用了自己的身子,讓自己在那個總裁秘書位置上穩坐了兩年。每次不用伸手要錢,他也會給的大方,在他的眼里,女人都是敗金的,尤其是是他靳楚軒的女人。
細細算算,那些個用身體換來的錢,也夠她平平淡淡地花上二、三十年了。
一想到他看自己伸手接過支票或卡時的不屑樣子,宋若予嘴邊的諷刺更加的濃了,也只有她自己獨自一人時知道,自己是為了什么來接近了他,來甘心作他的一個情人。
手機不停地響著,陷入自嘲中的宋若予拿起手機來,有些出神地看著上面顯示的兩個字“總裁”,清了清噪子,按下通話鍵。
“喂。”
宋若予的噪音慵懶而嬌媚,似是方被這電話吵醒一般,有著無奈,也有著迷惘的低啞。
靳楚軒微一愣神,眼中一閃而過幾個小時前,在他身下極盡糾纏的美妙身姿,煙灰色的瞳仁頓時暗了暗,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來,一副不可一視而又不屑的表情在他的臉上呈現。
“十分鐘后到樓下,去打高爾夫。”
“不好意思總裁,今天我休息。”
不等對方答話,很是清楚他脾氣的宋若予立刻掛上手機,并接著把手機電池拔了出來扔在一邊。
得逞般地獨自在床上大笑了幾聲,漂亮的笑容里卻是無盡的憂傷。
午夜夢回,也許那兩個枉死的人,都在可憐著自己,伸手撫上眼角,晶亮的淚水不知何時已滑了下來,滴落在枕頭上。
掛了他的電話,還關了機。靳楚軒的手機被重重地合上,前排正在等待著他目的地命令的司機張景海,此時如坐針氈,后背的冷意讓他覺得這輛車的空調是否開的有些太大了。
“去球場。”
“哦,是。”幸虧思緒沒有漫游的太久,張景海馬上穩穩地開出了車,奔向了目的地。一路之上的腦袋卻總是在想著,是個什么樣的人,竟然敢掛了老板的電話。
筆記本嘀嘀嘀的聲音讓宋若予坐起了身子,拿過來一瞧,還是方才的那個朋友。
“打高爾夫是個不錯的主意。”
簡短的一句,讓宋若予靈光一閃,難道他們今天就要見面。
哎呀,方才真是……怎么辦?追過去?還是……
迅速地裝上手機電池,默數了三下之后,撥通了靳楚軒的手機。努力地平復著有些激動的心情,請求著電話那邊的人快些接電話。
“喂,總裁,不好意思,方才電話沒電了,你說是要去哪里?這樣吧,我現在就趕過來。”
“不必了。”
掛上電話,靳楚軒從車里走出去,看到約他的那個人正站在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車前,笑意盈盈地望著他。
“喬總,我遲到了?”
“不,靳總,剛剛好,我也才到,正要進去呢,還好和你遇上,就一起吧。”
“好。”
被掛了電話的宋若予氣惱之后冷靜了下來,不斷地告誡著自己,要鎮定,要沉住氣,不能急于一時,也不能轉變太快。仇是要報的,但一切都要從長計議。
仔細地將腦中的資料過了一遍遍:
喬耀庭,四十五歲,重華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原喬氏掌門喬耀忠的親弟弟,在兄嫂車禍死亡,侄女下落不明之下,分得了大部分遺產,建立了重華集團。
短短十五年間,已將所得財產翻了十倍之高,業界均評價此人心黑、狡詐,不好對付,為了利益常常鉆著法律的漏洞。
喬耀庭家庭成員,妻子許如鳳,生有一女喬惠,年方十八歲,正在F大讀一年級,一個養子喬賢,二十五歲,喬耀庭的得力助手。
還有一個則是個神秘的女人,這女子不明來歷,在喬家長住已半年之久,夫妻兩個如親女一樣對待,有人猜測是其兄之遺失的女兒喬蘭萱,但此猜測尚未對外證實。
“怎么可能是你呢,你在那一夜的暴風雨里不是死了嗎?呵呵,是他找了個相似的,在搞鬼吧?”
宋若予輕聲低喃著,那一夜的暴雨,那一夜的慘狀和人命,一幅幅的畫面在眼前波動著,握緊地拳頭泛著青筋,一張臉兒也因想起這些而泛著慘白。
(陽光的已完結文《霸奴嬌》也不錯的,敬請親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