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的壓抑著沖口而出的聲音,柯雨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單,終是長舒了一口氣,玉臂纏上李杰健壯的腰身。聽著他隆隆的心跳聲,滿足而有些無奈的說道:“杰,以后我們有房子了,就不會這樣偷偷摸摸了。”
“是啊,要不是小李他們幾個今晚被大雨攔住沒了回宿舍的心情,不知道我要忍多久才能和你再一次。”
摸著柯雨順滑的長發(fā),李杰點起一支煙來,猛然的吸了兩口。
“杰,你吸煙了?”
“嗯,這么大的壓力不吸兩口怎么行。我堂堂一個研究生,整日里要為一幫子暴富的人去服務(wù),真是……”
“杰,再忍忍,等你畢業(yè),找到工作,我們就租個房子結(jié)婚,再苦上個幾年買一套小房子。”
柯雨憧憬著未來,卻沒有注意到李杰一臉的沉郁。
“杰,想什么呢?”
“現(xiàn)在還是女人能賺錢,我的同學(xué)、朋友,還有那些個成天在會所轉(zhuǎn)悠的女人,哪一個是清清白白的,一身名貴的衣服,出手不是百千就是上萬,還不就是賣的。”
“杰,她們也許也有她們的苦衷,每個人的生活境遇不一樣,也許她們也是迫不得已的,否則一個個好好的人,怎么會靠那個生活呢?”
想起宋若予,柯雨不免對李杰所說的那些個女人有些可憐。
“就你好心,還不是錢來的容易,都是愛慕虛若的無知女人,下賤。以前看到她們,我還想勸勸她們回家的回家,上學(xué)的上學(xué),不想成天在那里鬼混,可后來她們一個個拿小費(fèi)砸我的時候,我就一傻子,自己都顧不了自己,低聲下氣的當(dāng)孫子供他們使喚呢,還去為她們擔(dān)心。”
“杰,別氣了,你是正人君子,靠自己的本事賺錢,我們再別說別人了,前天我給你的錢你交了學(xué)費(fèi)了吧,教授再沒說你吧?”
提到錢,李杰低頭看向正在他胸膛畫著的柯雨,疑惑著悶聲問起來。
“那些錢哪里來的?”
“哦,我給朋友充當(dāng)了幾天的攝像師,幫她拍了些照片。”
“拍照片能有一萬塊錢?你拍的什么照片?”
“我……哎呀,人家是有錢人,給那么多,說是下次就只請吃飯,我才去幫忙的,你別問了。”
柯雨心想一萬塊錢多什么多?那三個男人一人給的,可是這萬兒百塊的十倍,要不是若若為她著想,以她的名義在城東為她按揭了一套房子,付了首款,這成把的錢她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去跟李杰說。
“杰,別吸了,好嗆。”
李杰掐掉煙扔到地下,身上傳來的陣陣熱潮頓時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小雨,我想死你了。”
屋外的暴雨還在下著,水珠濺在房檐上的水聲噼嚦啪啦的響了一夜。
清晨雨勢漸漸的小了下來,宋若予頭痛欲烈的醒了過來,爬下床去,搖搖晃晃的奔到廚房,喝了一杯涼白開后才覺得喉嚨舒服了一些。
清醒了一陣后極力的回憶著她昨晚回家的情形,卻只記得和靳楚軒又抱又吻的,好像還和汪建宇劃拳來著,至于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卻是一丁點也想不起來了。
昨夜突來的暴雨讓她又想起了同樣的那一夜,在酒吧買醉時,和汪建宇不期然而遇,想來想去自己應(yīng)該沒有說些什么,掬了些涼水撥上臉,警告著自己不能再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否則酒后失言,必是會給復(fù)仇帶來許多不便。
收拾好心情,宋若予提早出了門,打算走上兩站后再坐車,久坐不動也不是好事,成天在辦公室里呆著,幾乎沒有鍛煉的時間。
“小野貓。”
“瘟神?哈哈,瘟神,這么早啊,哎,大清早的又下著雨,你戴什么太陽鏡呀?”
宋若予嘻笑著走到汪建宇面前,試圖去取他鼻梁上的眼鏡,汪建宇躲了一下后,自己突然動手拿了下來。
“哇,功夫熊貓,瘟神,你搞什么飛機(jī),被你的哪個小寶貝打了?我瞧瞧,嘻嘻,看你以后還腳踏幾只船不。”
“宋若予。”
“干嘛?叫這么大聲,好啦,閃開了,我要去上班。”
“靳楚軒是你什么人?”
宋若予愣了一下,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一臉怒氣的汪建宇。
“上車。”
一把奪下宋若予的傘,拉著她將她帶到了他的車上。見汪建宇一臉的怒氣,宋若予一時間還不太適應(yīng)這樣正經(jīng)的他。
“說啊,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老板,怎么了?不行嗎?”
口氣不悅的說著,宋若予的整張臉也冷了下來,一大清早的頭還疼著,就被這個瘟神質(zhì)問,心里不是個滋味。
“你在靳氏上班?”
“送我過去,我要遲到了。”
不去回答他的話,宋若予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車窗外綿綿的細(xì)雨,模糊的眼前浮現(xiàn)了一幕,“你被他打的?”
“哼,想起來了,小野貓,我可是為你負(fù)的傷,你可得以身相許,好好報答我。”
是的,汪建宇是被靳楚軒打成了這個樣子,本來他和宋若予正吻得的如膠似漆,沒料到靳楚軒奔過來對著他就是一拳,把宋若予搶走了,等他爬起來追過去,宋若予已坐在了車?yán)铮植恍⌒牡挠姘ち私幍囊蝗绱艘粊沓闪诵茇堁邸?/p>
“他說你是他的人,原來是這個意思,我追著他的車看他和司機(jī)把你送回了家就離開了,我就在這附近守了一夜。”
“你守了一夜?”
“是啊,我怕我的小野貓喝醉了被別人占便宜。”
如果是他的話,那他可樂意去占她這個便宜,看著宋若予愣愣的看著他,汪建宇沒敢把這心里的話說出來。
“你是說靳總送我回的家,然后你在外面守了一夜?”
“是,怎么樣?我這個守護(hù)神你可得好好慰勞一下吧,我們?nèi)コ栽绮驮鯓樱俊?/p>
“你自己去吧,我下車。”
“哎,你過河拆橋呀,又不讓你請,真小氣。”
“到了,就停這里。”
手按上汪建宇的手,宋若予阻止他繼續(xù)向前開去。
“晚上我請你,你先回家換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
如此動人的一句話,頓時讓汪建宇高興了起來,停下車,一把拉住要打開車門往外走的宋若予,薄唇劃過她的臉頰。
“下班我來接你。”
呼啦一下車子開走了,宋若予擦著臉上的印記,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討厭的瘟神。”
“宋秘書,快上車。”
宋若予正要往大門進(jìn)去,就聽臺階下的喊聲。
靳楚軒的車停在那里,探頭出來呼喊她的是林特助。
“早總裁,林特助。”
冷眼看著宋若予上車,靳楚軒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頰上一動不動,宋若予知道他看著了方才汪建宇親她的一幕。
“我們?nèi)スさ亍!?/p>
“哦,是去看現(xiàn)場?”
“是啊,喬總他們在那里等我們。”
林龍好心的為宋若予解說著要去的地方,對于方才總裁突然出聲讓他停車喊宋秘書上來,有些奇怪,這看現(xiàn)場的工作不需要秘書隨行,總裁的用意到底在哪里?他這個特助有些越來越搞不懂總裁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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