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蘭萱突然的吻上了靳楚軒,而她緊抱著靳楚軒的手一時無法讓靳楚軒將她推開,從外面看進去,那絕對是一對激烈擁吻的男女在投入地親吻著。
宋若予白了一張臉,悄悄地轉過身去,手里的飯盒被她緊緊地抱在懷中,沒有發現那湯湯水水已濕了她身上的羽絨服,茫然地走向樓梯,忘了要從電梯上下去。
一階一階,慢慢地往下走著,腦中揮之不去的是剛才那緊抱著的兩個人。他們是夫妻不是嗎?他們那樣本就很正常。
臉上漾起一抹難看的笑來,緩緩地將懷抱著的飯盒扔了下去,飯盒落在樓梯上,順著樓梯滾了幾圈后停了下來,那一飯盒的飯菜,以及她煲了好長時間的湯,都不可幸免地灑落在了一層層上的臺階上。
而宋若予,則是像在欣賞一出戲一樣,看著那飯盒一直滾落了下去,最終掉在了樓梯拐角處,久久地站著,沒有動。
幾分鐘后,黑暗中,機械地往下走著,隨著腳步聲的響起,那聲控燈又亮了起來。
腳底踩上了她的心血,那可是她學了好久,今天才露了一手時做的飯菜,乘著喬家沒有人注意到,她滿心歡喜地帶了來給加班的他吃。沒想到,他有吃的,是吃人家老婆的嘴。
唉,真是可笑啊,她又為什么要哭呢?臉上這淚水不該有的啊,她不會為了那樣的一個男人哭的啊。原先的他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嗎?也沒見她為任何一個而吃過醋,相反的,她還希望他去找她們,不要來找她,那樣的話,她才會覺得自己不是那么的下賤,就等著他來寵幸。
“啊……”。
慘叫一聲,宋若予沒有留神,愣是少踩了幾層臺階,從上面跌了下去摔倒在樓梯拐角,腳似乎是葳了,有些疼。
掙扎著站起來,扶著樓梯扶手,宋若予一只腳跳著,慢慢地又向下走著,天知道她怎么會想不起來要去坐電梯,只是一味地拖著葳了的腳,一步一難的慢慢地向下。
累了啊,坐在樓梯的臺階上,看了看那昏黃的聲控燈因沒有聲音而瞬間熄滅。整個空蕩蕩的樓梯間里,就她一個人,本不會怕黑的她,也會感到幾絲害怕。
拍拍手掌,讓聲控燈再次明亮起來,就這樣,坐在樓梯上,時時地在燈熄時拍動著雙手,久久地,雙手開始有些床木,而那聲控燈時黑時暗的節奏也讓她的心更加的亂了起來。
現在要回去,那個她嫁了的喬家,今天和柯雨通電話,知道那個私家偵探已查到了一些消息,喬耀庭的腿她已經百分百的可以肯定,是裝癱的。雖只查到那個她通過學長請來的專家,和喬耀庭是多年的朋友外,那次他在辦公室打翻了水杯,而她去替他擦時,她就已經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打翻的水不止在他的腿面上有,而他坐著的輪椅上也有,除非他曾站起來,而水正好灑在了輪椅上,他反應過來馬上坐上去,那樣的話,自然他下面的褲子才會有水,而輪椅上坐著的部位也才會有水。
狐貍是嗎?喬耀庭是個狐貍,他不動聲色地在查她吧,否則,以他那么急地娶她,而不止一次的想得到她的身體,卻在這婚后裝起了癱,不再對她有非分之想,必是他發現了什么,或是對她起了疑,也或者與許如鳳有關。
許如鳳成了植物人,沒有第二個知道在爆炸那一刻前,他們三個人之間發生了怎樣的事,一個死,一個醒不過來,一個又假裝癱瘓,真正藏著的秘密就在他和許如鳳之間。
喬耀庭,別著急,你再等等,那私家偵探已繼續去查了,我宋若予就不信,你會沒有把柄。你的狐貍尾巴遲早會被人揪到的,公司你撐不起來,家里也會永無寧日的。
手機突然響起來,宋若予隨著聲控燈的再一次亮起,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來,是靳楚軒,按了一下,讓它不再響起,拒絕接聽著他的電話。誰料,不到一秒鐘,手機又響了起來。
正要繼續按下拒聽鍵,卻瞥見來電的姓名是瘟神。
“喂。”
“小野貓,你還在他那里嗎?”
“什么意思?”
“哎,情況是這樣的,我今晚睡不著,就開著車在外面兜風,想到了我心愛的小野貓,于是就順道去喬家看看,不想你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剛一到,你就從喬家出來了,然后呢……”。
“然后呢,你就跟著我坐的出租車,跟蹤我到了靳氏,看著我進了靳氏的大門,到現在沒有出來,你想我一定是和靳楚軒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于是,你就先打個電話警告我一聲,然后,你就會沖進靳楚軒的辦公室,看他是不是……”。
說到這里,宋若予的淚又流了下來,靳楚軒現在和喬蘭萱是不是在干見不得人的事?哼,他們是夫妻,光明正大的,怎么會像她一樣偷偷摸摸的。
“喂,誰說我是那么想的,瞧你那小腦袋瓜真是的,我是想問你,怎么還不出來,那個靳楚軒和喬蘭萱都走了,你難道要在那里替他們守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