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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
脫臼的胳膊,脫了可以接上,疼痛就是那片刻的時間。可是受傷的心該怎么辦?就算愈合,也會留下疤,那疤好深,好深。
晨風(fēng)望著絕望無神的小姐,無奈地?fù)u首,淚已哭干,剩下的只是有深深的嘆。
今夜無眠,直到天明。
當(dāng)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外在響起一陣激烈的敲門聲。
“起來,快起來!”一個悍婦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晚娘!是晚娘!”晨風(fēng)從床上驚坐而起,朝門口一望,雍腫的身影印在窗花上,好顯眼。她匆匆下了床榻,拉了羅小冰起來。“小姐,快起來。晚娘來了!”
羅小冰睡意正濃,很不耐煩地揉了揉惺松的眸子,“誰是晚娘啊?”
“晚娘是三王府的侍女長。可兇著呢。現(xiàn)在小姐被王爺貶為奴婢,自然是由她管。”晨風(fēng)一邊說一邊急急忙忙地尋來羅小冰的衣物、鞋子。
“是嗎?她很兇?”羅小冰聽晨風(fēng)這么一說,睡意頓然無存,趕緊穿好鞋襪,理好衣衫,將妝容粗略地整理一番。
也就在此時,房門哐當(dāng)一聲被推開。門板迂回,差一點(diǎn)就從門框上滑落下來。接著,一個身材雍腫的婦人沖了進(jìn)來,橫眉冷視,一手叉腰,一手指指點(diǎn)點(diǎn)地道:“臭丫頭,都什么時候了,還睡懶覺?”
“晚娘,對不起。對不起。”晨風(fēng)走至晚娘的面前,一個勁兒地陪不是,小腦袋搭耷著像霜打的茄子。
羅小冰的頭腦很是靈活,晨風(fēng)這般怕她,看這晚娘也是個厲害角色。要在這王府中立足,就得謙恭低調(diào),尤其是現(xiàn)在,她只是一名卑微的下女。于是,她趕緊走到晚娘面前,恭敬地行上一禮。
“你是新來的吧。”晚娘繞著羅小冰轉(zhuǎn)了一圈,仔仔細(xì)細(xì)將她打量個遍。
看來她并不認(rèn)識駱冰心!聽晨風(fēng)說,駱冰心剛進(jìn)王府沒幾日,就被關(guān)進(jìn)無雙居了。下人們都沒有真正見過王爺?shù)恼蹂?赡芡砟镆彩沁@樣。
不過這倒也好。免得讓下人知道她曾是王妃,反倒招來白眼。
“回晚娘的話,奴婢是新來的。”羅小冰把頭埋得很低。是的,她現(xiàn)在是賤婢,眼前的侍女長可是她的上司,一點(diǎn)馬虎不得。
“把頭抬起來,讓我看看。”晚娘的嗓門很大,每一句都像打雷似的。
聽說嗓門大的人爽快,好相處。
不知晚娘是否。羅小冰緩緩抬頭,方才看清晚娘的樣貌,胖是胖了點(diǎn),但是容顏頗佳,想必年輕時也是個絕色美人吧。只是歲月蹉跎,怎么讓她發(fā)福了呢?
羅小冰抬眸的那一刻,晚娘突然愣了一下,唇邊突然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好個佳人兒。哎,王爺也舍得讓你為婢。罷了。念你是新來的,今天起晚了,我就不追究了。快去干活吧。梅菊軒的兩位娘娘需要熱茶,你們倆快送過去。”晚娘的神情越來越和色,剛剛的那副兇相已然退去。
看來美貌對男人來說是誘惑,對女人來說有時也是個通行證。
“是。晚娘。”羅小冰和晨風(fēng)暗吁一口氣,算是逃過一劫了,趕緊埋了頭,飛一般地跑出了水月居。
不過剛到走廊,青管家便把晨風(fēng)喚走了,說是有其他事情要做。
羅小冰這倒為難了,看看手中提的那壺?zé)岵瑁悬c(diǎn)猶豫了,真要送去梅菊軒嗎?那里可是紅梅和白菊的居所。
曾是妃,現(xiàn)如今是婢。
曾經(jīng)她們對她禮敬有佳,現(xiàn)如今必須對她們卑躬屈膝,臉可真是掛不住啊。
罷了,不就是送壺?zé)岵鑶幔坑惺裁创蟛涣说摹T僬f以前紅梅和白菊對她態(tài)度頗好,理應(yīng)說她們不是利勢小人。
想到這里,羅小冰振作精神,握緊茶壺朝梅菊軒走去。
梅菊軒,名字起得優(yōu)雅,小院倒也同樣優(yōu)雅,竹影搖曳,東邊梅樹無花綠葉襯,西邊夏菊艷艷蝴蝶飛,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軒閣的門虛掩著。羅小冰不敢徑直入內(nèi),輕輕叩響門框。
“誰啊?”屋里傳來紅梅的聲音。
“奴婢給娘娘送熱茶來了。”羅小冰很恭敬地說道。
“進(jìn)來吧。”紅梅的聲音散慢極了,甚至帶著幾分慵懶。
想想那時,這兩姐妹對羅小冰是禮貌得狠,只是她們對待下人的態(tài)度似乎不怎么友善。
罷了,送完茶就趕快離開。羅小冰不曾抬頭,頷首而入。
剛一進(jìn)屋,突然腳下一滑,身子朝后仰去,摔了個底朝天,手里的茶壺也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我的媽呀,怎么這么倒霉。手指觸到一團(tuán)軟軟的東西,拿起一看,原來是香蕉皮。
誰亂扔香蕉皮?羅小冰趕緊抬眸,紅梅和白菊兩人正坐椅在繡榻上,一個慢幽幽地吃著香蕉,另一個津津有味地嗑著瓜子,好不愜意。
地上,可是扔了一地的果皮。亂糟糟,這兩個女人還真是不太講究。
“喲,我當(dāng)是誰了?原來是我們的王妃娘娘。怎么這么不小心呢?看來是妾身們的不對。亂扔果皮了!”紅梅不屑地瞟一眼羅小冰,放下手中的香蕉,眉頭一挑,滿口譏諷。
聽到紅梅的話,她的心陡然一涼,真是世態(tài)炎涼。這時她才知道,當(dāng)初她們卑躬屈膝,禮敬有佳的模樣全是裝出來的。
現(xiàn)在想想也對,那時她們剛?cè)敫2坏驼{(diào)怎能存活于深宅大院中。只是沒想到,他們的變化如此之大,這會兒就翻臉就不認(rèn)人了。
羅小冰沒有作聲,瞟她們兩眼,默默蹲下身去拾了地上的茶壺碎片。“兩位娘娘,對不起。奴婢再給你們泡一壺茶來。”
說罷,她想起身溜走。
“站住!”白菊突然冷喝一聲。
“娘娘有何吩咐?”羅小冰輕聲輕語地問道。今時不同往日,罷了,一切都忍了。再苦再累再難受,只要忍下這半年就行了。
“從前你對妾身們也不錯。今日便不為難你。收拾了這地上的果皮,你就可離去了,茶也不用送了。”白菊說罷,嘴邊掛起淡淡的笑。
那笑透著陰邪。有點(diǎn)讓人發(fā)悚。
“是。”羅小冰恭敬地應(yīng)聲,剛伸手去拾地上的果皮,卻不料,紅梅突然起身,一只鑲著紅荷邊的繡花鞋正好落在她的手。
接著是指骨啪啪的響聲。
“啊——”十指連心,羅小冰忍不住一聲痛叫。好狠心的女人。沒想到這兩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如此的歹毒。
“姐姐,沒想到我們曾經(jīng)的王妃娘娘會落到如此田地。哎,真虧了我們姐妹曾經(jīng)那么巴結(jié)她,到最后還是一個水貨,沒用的!真是投錯了主子!”白菊撇了撇嘴,端起炕幾上的那碟瓜子朝羅小冰的臉上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