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舞的手一直掐著云遇的腰,但也不見那人有啥反應,嘴角的笑意始終沒有掉過。
“世子怎的這般饑渴,一直摸著遇的腰不放。”云遇抱著凌空舞踏上馬車,溫熱的唇湊在凌空舞的耳邊。
一上馬車,凌空舞一把推開云遇,云遇順勢倒在馬車的軟踏上,伸手抓住凌空舞,于是,兩人華麗麗的一上一下,撲在了軟榻上。
“世子這般著急……”云遇扣住凌空舞的手,凌空舞整個人便以強勢的姿勢壓在云遇身上,“咱們還是先回王府吧!”
凌空舞氣惱,知自己不是云遇的對手,也不做過多的掙扎,“你說你要干嘛?”
“不干什么啊,遇,不過想住到王府三日,和世子培養感情,你看,遇無論哪方面都比那個墨仙強多了。”云遇空著的那只手環在凌空舞腰上,凌空舞被迫與云遇貼的更緊。
溫熱的氣息噴在凌空舞的臉上,既然云遇用她是女兒身的秘密威脅她,就應該有所圖,不會泄露秘密。凌空舞笑了,玩調情,本小姐未必會輸給你。
“那遇,你說你到底那些方面比墨仙強?”凌空舞一只手拂過云遇的面具,指尖撫過,來到那薄唇上,低頭靠近云遇的臉,嘴唇輕輕的像羽毛般劃過云遇的耳垂,淺嘗則止。
“長的比墨仙漂亮?”嘴唇順著耳垂,沿著脖子輕輕的滑過,“嗯,還是比墨仙有風情?”溫熱的帶著點女子清香的氣息噴在云遇的脖子上,“還是比墨仙溫柔。”凌空舞伸出舌頭舔了舔云遇的喉結。
云遇渾身一僵,隨即一個漂亮的翻身,壓在凌空舞身上,“試試不就知道了?”眼神幽暗,依舊妖嬈。
“那也好,本世子也想知道,煙雨閣閣主與抱仙樓的墨仙到底有什么不同?”凌空舞一手覆上云遇的胸膛,順勢捏了一把,上方的云遇身體再次一僵。
凌空舞將紅唇湊近云遇的耳朵,哈了一口熱氣,調笑道:“莫非煙雨閣閣主還是處男?”
云遇面具下的臉一紅,學著凌空舞的方法,湊到凌空舞的脖子哈了一口熱氣,“當然不及世子風流,青樓楚館,朝秦暮楚懂得多。”
馬車一頓,凌空舞順勢一腳,向上面的云遇踢去,云遇飛快的閃身,穩穩的坐在馬車上。
“世子,王府到了?”車夫戰戰兢兢的在馬車外說道。
凌空舞優雅的從軟榻上起身,也不看有些凌亂的衣服,痞痞的下了馬車,云遇跟在后面。
“你們都看清楚了,這是本世子的新寵,從現在開始加強王府戒備,要是本世子喜歡的人收到什么傷害,你們知道后果。”
云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置一詞的跟在凌空舞的后面,去了空無院。
云遇打量了一下空無院,陽光照射在白玉面具上,如同螢光流動,溫潤如水,可主人勾起的嘴角怎么看怎么妖孽。
“我還是住世子的房間好了。”云遇對著凌空舞笑笑,自覺的進了凌空舞的房間。
蘭繁漪剛回來,就聽到云遇的話,看見云遇進屋的背影。好看的眉毛皺了皺。
蘭繁漪和凌空舞對視一眼:
有幾分把握殺了他?
一分也無。
凌空舞無奈的笑笑,既然殺不了,那只好合作了。
蘭繁漪云淡風輕的表情多了一絲惱怒,他怎么能睡無兒的房間。
“無兒今晚睡哪?”蘭繁漪蹙眉問道。
“當然是我自己的房間。”既然無法殺了那頭狼,那只好放身邊隨時看著好了。
凌空舞說完也不顧蘭繁漪反應,優哉游哉的進了屋。她始終不明白的是,云遇究竟處在什么位置。
進門一看,只見云遇舒坦的躺在凌空舞舒適的大床上,凌空舞在窗邊的軟榻上坐下,滿面笑容的盯著云遇。
“既然世子說遇乃是世子的人,世子光明正大的看好了,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看。”云遇眼睛都沒睜開,輕聲調笑道。
凌空舞一愣,她分明是光明正大的看,不過這句是她的人,凌空舞很受用。多么動聽的一句話,既然是她的人,自然暫時不會泄露秘密。
“既然是本世子的人,那本世子自然會好吃好喝的款待云閣主。”凌空舞正色答道,她可不信云遇是因為愛慕她跑到凌王府培養感情。
“要不,本世子陪閣主在王府轉轉?”凌空舞輕聲詢問道。
“逛王府多無趣,不如世子和遇培養培養感情?”云遇睜開妖孽的眼眸,閃閃的看著凌空舞。
“這個只要閣主帶上嫁妝,本世子可以隨時和閣主培養感情。”凌空舞把玩著手上的扳指,似笑非笑的看著云遇,打太極啊,玩調情,她是個中高手。
“那世子得努力才是。”云遇四兩撥千斤的,將球踢給了凌空舞。
正當凌空舞準備回擊,蘭繁漪,推開門,掃了一眼云遇,對著凌空舞說道。“無兒,王爺找你?”
什么時候王府傳話的變成了蘭繁漪了,凌空舞知他有事,起身說道:“那本世子先失陪一會,云閣主自便。”
云遇看著離去的二人,嘴角的笑意越發濃厚。
“說罷什么事?”凌空舞看著蘭繁漪,輕聲問道。
“墨仙傳來消息說太子聯系過他?”
當初結果了墨仙,讓天竺教的人假扮為的就是反間,能探聽更多的消息,沒想到怎么快就來了。
“嗯,讓他別露出破綻,還有讓望川樓的人準備實施,我希望在一個月之內,有初步的成功。至于去天竺教,盡快安排。”
“那云遇……”蘭繁漪皺眉問道。
“暫不成威脅,不過王府各大機密處,讓老頭加強防備。”凌空舞嚴肅的說道:“我親自看著他。”
引來的是羊,最好不過,如果是狼,就別怪她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