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王爺覺得你還能走出太子府?”
蘭繁漪聽到這話頓時神經緊繃,警惕的看著夜離塵,身體不著痕跡的護著凌空舞。
凌空舞倒是一派悠閑,看著夜離塵說道:“我不僅能離開太子府,還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夜離塵嗤笑道:“你哪來的自信!”不要說太子府如今是他的地盤,就算不是,幽冥鬼剎也不是吃素的,想要安然無恙的離開,絕不可能!
“自信么,天生的!”凌空舞笑著說道:“太子殿下可能還不知道吧,不僅是繁京全國各處將在今天黎明之后全部知曉玉璽失蹤一事。”
夜離塵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滿懷自信的說道:“那又怎樣,凌王半夜偷襲皇上,盜走玉璽,本太子活捉凌王,拿回了傳國玉璽可算是夜天的功臣!”
凌空舞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不過她豈是任人宰割的,她既然敢來就有辦法安全的離開。
“傳國玉璽有何用?太子殿下莫非又忘了你要找的東西還有一樣沒找到?”凌空舞挑釁的看著夜離塵,毫不退縮的還是刺激他。
果然夜離塵的眼中驚起一抹漣漪,凌空舞不動聲色的證實了自己的猜想,看來真的有這東西,在皇宮的什么秘密之地呢,還得等到木行來慢慢的找了。
夜離塵眼中不可察覺的漫過一抹傷,那日那被他叫了將近二十年的稱之為父親的人,親手喂了他離憂之毒,離憂么,他怎么可能離憂,即使是死他也不會甘心。他聽見夜帝說擬旨將皇位傳給夜離玉,都是親身兒子,偏心就罷了為何要將他置于死地。
“本太子不知道王爺說得什么東西。”夜離塵很快掩飾掉眼中多余的神色,不動聲色的看著凌空舞,既然不能合作,那只有魚死網破了。
“不知道,本王倒是很清楚那東西上寫了什么,太子殿下難道沒有興趣知道?”凌空舞胸有成竹的看著夜離塵,這就是所謂的死穴,“皇上也是,想殿下如此德才兼備的人才,竟然抵不過一個癡傻之人的地位,真是可憐啊可悲!”
果然,夜離塵平靜的臉有了一絲破裂,依舊故作平靜鎮定的維持著最后一抹自尊。
“王爺到底想說什么?”夜離塵目光深邃的鎖住凌空舞,似乎想要將她的想法看透,奈何那迷離的眸中除了漫不經心還是漫不經心。
“我想說的么,自然是如果本王今晚有個什么差池,比如掉了一個頭發,我保證明天朝中官員手中各有一份,殿下想要的東西!自然也會送給殿下一份!”好讓你知道什么眾叛親離!
夜離塵自然很清楚遺詔之中的內容,如果公諸于世的話,那么他再怎么得到皇位都是謀朝篡位,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走這招棋。但是傳位遺詔落在凌空舞的手里也自然不是好事。
“只要王爺將東西留下,本太子自然會讓王爺毫發無損的離開!”
“太子殿下覺得我有這么傻,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這東西自然是放在可信任的人手中,好在本王掉頭發之際送到各位大人手中!”不是沒帶,是還沒找到,不過凌空舞的衣服成竹在胸的樣子,讓夜離塵信以為真了。
“僅憑你一句話本太子就會相信你不會將東西拿出來!”
“你可以不信,本王可以賭,不過你賭得起么?”挑釁紅果果的挑釁,如果不是夜離塵教養良好,恐怕早就氣得吐血。
凌空舞見夜離塵凝眸思索,以及眼中的一閃而過的妥協。對著渾身戒備的蘭繁漪說道:“走吧,還要回王府睡覺呢!”
蘭繁漪見夜離塵沒有什么動作,依舊身體在凌空舞后面不著痕跡的護著,只希望能即使偉大擋住不必要的傷害。
兩人安全的出了太子府,蘭繁漪疑惑的問道:“什么時候找到那遺詔的!”
誰知凌空舞并不理他,回身抓過蘭繁漪緊緊握住的右手,眼神陰沉的有些可怕,蘭繁漪縮了縮手想將凌空舞握住的手收回來藏在背后,奈何無果。
凌空舞看著深深的傷口還冒著血珠,心中莫名,她雖然全副身心的應付著夜離塵,但是他的動作也盡收眼底,這男人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么這么笨呢!
“你這么笨,我怎么能安心的讓你為我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呢?”凌空舞輕輕的放下蘭繁漪的手,輕聲說道。
蘭繁漪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微微一愣,我只為你笨。也不惱,笑得溫和,“無兒說笨就是笨,不過在笨也會把無兒交代的事情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