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這是在查勤嗎?”
“那加,你,你昨晚在哪里?”
“好吧,親愛的,我昨晚在陪艾雅女士看歌劇,怎么,不會吃醋吧?”
葉賽西的面色瞬間青白淬取若薄瓷,宛然欲碎。
“額……沒事,隨便你。”說著就給掛斷了電話,貌似很生氣。
而此刻握著電話的那加,眼角微挑,似帶桃花,那雙眸子卻沉如最深最暗的夜,神秘的仿佛要吞噬萬物,一旦卷入便是尸骨無存萬劫不復(fù)。
寶貝,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葉賽西氣憤將手機扔在一邊。
那加這個壞男人,真可惡。
真的不是那加嗎?那是誰?
難道是他?她下意識的不想去考慮。
一旁的辛魚魚看著這個女人恨不得將人碎尸萬段的表情,用手指頭戳了戳她的頭:“喂,西子,我聽到了,哼哼,快點從實招來,那個叫那加的是哪號人物?你和他有曖昧?有奸情?”
葉賽西聽到一旁的聲音,暗自吸了吸鼻子,轉(zhuǎn)頭,目光落在了她凸起的肚子上,心口似含著三九玄冰一般,涼涼地透,溫溫地疼……
“幾個月了?”
辛魚魚一愣,下一刻才意識到她在問她肚子的事情。
“五個月了,搗蛋鬼,等他出來后我一定揍他屁股,這么折騰她老娘。”辛魚魚眼眉一橫,栗目煞煞,語氣頗為悲憤,不過葉賽西還是在聽出了幸福的意味。
“魚魚,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暴戾,這孩子不會是黑戶吧。”
“臭西子,你尋我開心是吧,小心本小姐皮鞭子蘸鹽水,狠勁抽死你。”
“怎么?你舍得啊?”
辛魚魚撲哧笑了出來,兩個人扭成一團,這時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股腦爬了起來。
“西子,你那個孩子現(xiàn)在……”
葉賽西的眸光閃了閃:“孩子沒了。”
“怎么會?”
“出了個車禍,所以嘍。”葉賽西笑笑,說得很輕松。
辛魚魚是一個直腸子,心里更裝不下一點事情,突然她將葉賽西擺正,看著她的臉很認真的說到:“西子,你老實告訴我你對閻北辰還有愛嗎?”
葉賽西上翹的唇角突然僵硬,然后不自然的落了下來,莫名的沉靜。
看了下辛魚魚一臉認真地臉,然后搖搖頭。
“魚魚,剛才那加,我孩子的爸爸。”
葉賽西說完,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莫名其妙的煩躁。
昨夜、昨夜,到底是誰被誰吃干抹凈,一時間,腦子混亂不堪,心堵到了極點。一夜無妨,和誰也無妨,可被蒙在蠱中的滋味,味同嚼蠟!
辛魚魚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這禍害爬到那都是禍害啊。
“西子,你今晚做好準備,我可是打算長久駐扎此地不打算離開了,你今晚就是熬夜也得把這些個事情給我說清楚,否則,不解釋。”
葉賽西正打算說什么,門再次被撞開了,這次進來的卻是閻尋真。
閻屏愛昨日病危,閻北辰連夜飛往BJ了,臨走前,他將小丫頭送到她那。
顧青忱也走了,所以她來時將這小丫頭也捎上了。
這會她才意識到個問題,按理說,這真兒應(yīng)當(dāng)是葉賽西的孩子,可她明明說孩子沒了,這是在考她的智商嗎?
閻尋真進來后繞過辛魚魚直接撲到葉賽西身邊,
“媽咪……”
辛魚魚瞪大了眼睛,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抓抓頭發(fā),半天憋出一句話:“你們認識?”
“恩,在英國認識的。”葉賽西說到。
三個人吃過早飯后,小真兒被安排在屋里玩去了,兩個女人就坐在客廳聊天,葉賽西打開電視,最火的報道就是吉雅玉涯的事情了,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查無可證,并且T市事業(yè)蒸蒸日上的郭家一晚之間破產(chǎn),郭家獨子更是出了車禍,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當(dāng)然,葉賽西似乎不會知道,昨晚試圖調(diào)戲她的男人也是姓郭。
“西子,真兒她?”
“不用懷疑了,她不是我的孩子,當(dāng)年我走了,留下來的葉賽西是假的。孩子應(yīng)該是她的。”葉賽西說,聲音清清淡淡的。
辛魚魚愣了有半會,閉嘴了,可過了一會她又忍不住了
“西子,其實這些年,閻北辰很疼真兒的。”
葉賽西看她:“魚魚,你想說什么呢?吞吞吐吐的。”
“西子,我覺得他還是……”
其實她看得出來,這些年,閻北辰過得并不好,而且他對真兒是真的疼。
摸清了她的意圖,葉賽西出聲。
“魚魚,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大早上的,難道您就不困嗎?”
“你丫的找死是吧,西子,我說真的。你……”
“呵呵,魚魚,你什么時候來我這的?”
曾經(jīng),她要的很簡單,而他……不懂!
如今,對于那個男人,她自有打算!
魚魚看著她:“今早上來的,真兒他爹昨晚飛BJ前將這丫頭托付給我了,今早上聽到吉雅玉涯的事情才一路狂奔過來的。”
昨晚上他不在,那么……就不是他了!
聽到這里,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