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綠染的里衣快被扯開的時候,突然闖進門一個男人,快步走到面具男子的面前,低聲說了句
“公子,不好了,前面有三男一女正朝著這邊趕來……”
女子停住了撕扯綠染衣裳的手,也望向面具男人說道:“公子,那我們怎么辦?”
“看清來人是何人了嗎?”面具男人陰陽怪氣的聲音問向剛進門的人。
“屬下看不太清楚,不過好像其中一個是靖王……”
面具男人輕點了下頭,口中說道:“真沒想到,他竟然來的這么快……算了,我們先離開,此事以后再說!”
“可是,我們答應過冉紫嫣要殺了她的”女子出聲問道。
面具后的眉毛微微促起,沉聲說道;“不可,冉綠染絕不能現在就死!那我們就功虧一簣了……走吧,留她在這里,慕煜祁馬上就到了”
說話的功夫,男子已經飛身出了窗外,三人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冉綠染一臉妖艷的酡紅,費力的喘息,發出陣陣撩人心扉的呢喃……
“嘭”的一聲,慕煜祁一腳踹開房門,
看著坐在角落里,神色異常的冉綠染,頓時停住了腳步?滿臉疑惑。
白子墨倒是穩步上前,湊近了仔細觀察正在發情的冉綠染,瞇起眼,口中說道:“怎么會這樣?”
冉綠染已經被強力的催情藥迷的神智不清,看著眼前一身月白色錦衣的白子墨,鼻翼堅挺,眉眼深刻,黑葡萄一樣的眸子,柔和的如山間泉水。嘴角微楊,仿若微風拂面,看得叫人從頭至尾的舒服,如今在冉綠染眼中,別說白子墨簡直貌若潘安,完美至極。就算是個男人也會叫她情不自禁的。
用力的吞了口口水的冉綠染,看著白子墨搭在自己手腕上把脈的一只簡潔干凈,且修長的男人素手,一把將其反握在自己的一雙小手中,眼里滿是渴望,朱紅色的嘴唇微微開合,呢喃著說道
“求你……要我……”
此話一出,被抓緊一只手的白子墨頓時滿臉通紅,口中語無倫次的說道
“靖王妃,微臣不敢……哦,不……在下白子墨,不是靖王……你中了……催情藥,看錯人了……”
話不連貫的白子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趕緊抽出自己的手,向后退了兩步,紅著臉對慕煜祁和上官卿說道:“王妃,她中了催情散了……”
再看,一旁眉毛早已經擰到一起的慕煜祁,像只乍了毛的公雞,快步走到冉綠染跟前,口中大喊:“你給老子看清楚了,老子才是你的夫君!”
說著,一把將衣著凌亂的冉綠染拽起,毫不客氣的夾在胳膊底下。
“咣”的一聲,踢翻了門板,夾了綠染沖了出去。
直看的身后的上官卿一陣陣發懵,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只聽屋外“撲通”一聲響,上官卿和白子墨聞聲趕忙走出屋外……
看著已經被扔進池塘里的冉綠染,白子墨不禁叫道:“煜祁,你這樣她會著涼的……”
慕煜祁鐵青著一張俊臉,咬著牙說道:“讓她冷靜冷靜,總比她見了男人就撲要好的多。”
上官卿頓時無語,原來三弟也有這樣抓狂的時候……
被扔進池塘的冉綠染瞬間一個激靈,冰涼刺骨的水倒是叫她清醒了幾分,望著蹲在岸邊緊盯著她的慕煜祁,再看看幾只“嘎嘎”大叫,表示極度不滿的大白鵝從自己身邊游過,冉綠染頓時滿臉黑線。
“慕煜祁,你丫的就是一白癡,就算老娘中了催情藥,你也不用把老娘扔進池塘里吧?”
蹲在岸邊,瞇著眼睛看著她的慕煜祁,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老子若是不下手快點,估計這會兒,白子墨都已經被你給吃了……”
冉綠染回頭看了眼,還面帶愧色的白子墨,翻了翻白眼,說道:“就算老娘撲了他,他又不吃虧……”
此話一說,白子墨差點驚掉了半個下巴,趕忙回身躲進屋里,心中暗想,這靖王妃還真不一般人吶,這話都能說出口,為了不讓發瘋的慕煜祁一掌劈死,還是趕快閃人的好……
上官卿倒是還顯得平靜,慢慢走進屋內,片刻功夫又走了出來,將一顆丸藥放在慕煜祁手中
“煜祁,子墨說這是解藥,趕快給綠染服下,如果繼續泡在水中,她會真的著涼的……”
上官卿話音未落,慕煜祁便扯著嗓子,怒吼了一句:“不用你們管!”說著憤憤的將手中的丸藥扔的不見了蹤影。
還泡在池塘里瑟瑟發抖的冉綠染,氣道:“慕煜祁,你發什么瘋,你真想凍死老娘么?信不信老娘……阿嚏!”
一個響亮的噴嚏阻止了自己未說完的話,牙齒“咯咯”的打著顫。嘴已經不聽使喚,無奈的冉綠染,只能狠命的瞪著如斗氣公雞一樣的慕煜祁。
上官卿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作聲。
看著已經被凍的不輕的冉綠染,慕煜祁終于起身,朝冉綠染走來,踢飛了一只礙眼的大白鵝,一把將她拎出水面,口中生生的擠出幾個字來:“以后看準了男人再撲……”
一陣話說的冉綠染莫名其妙,我撲誰和你有毛關系?雖說我是你的王妃,可那是名義上的好不好?冷的打顫的冉綠染再不愿意多廢力氣想慕煜祁到底抽什么風。只由著慕煜祁將她夾在胳膊底下,一路朝山腳下走去。
上官卿和白子墨對望了一眼,駐足不前,望著慕煜祁和冉綠染離開的背影,白子墨猶豫著說道
“我還從來沒見過煜祁這副模樣,看來他對這王妃還真是有點意思的……”
上官卿眼睛早已經不再看向慕煜祁的背影,盯著遠處的群山,口中喃喃說道: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