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我們就是想認識你一下而已嘛!”正前方那人笑得猥瑣,原本就小的眼睛已經瞇成了一條線。
“對不起,我趕時間。”她攥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眼神四處尋覓,急迫的希望韓辰可以快點出現,這里看起來比上次哪家酒杯要亂許多,她一點也不喜歡這種氣氛。
“趕時間啊?做什么去啊?”另外一人拖長聲音,玩味的打量著略顯緊張的她。
她暗暗咬了咬牙:“不好意思,我老公還在等我,請你們讓開。”
他們相視而笑,其中一人以調侃的口吻說:“你來這里找老公啊?想必你老公也不是個安分的主,你還找他干嘛,不如陪哥幾個玩玩!”
她惱羞成怒,粉拳因為握得太緊而微微輕顫,恨不能給他們幾拳才能泄氣。
“啊...”圍住她的幾個人頓時被打倒在地,慘叫連連,云香驚詫的愣在當場,但見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靠了過來,這里面有幾個熟面孔,就是上次在酒吧出現過的一群人之中的幾個,她心中一喜,就知道韓辰一定在附近,雖然這幾天一直在鬧情緒,可是每次遇見危險的時候,她腦海里總是反射性的想起他。
那幫人必恭必敬的讓出一條道來,一個身影漸漸地走進了他們的視線,韓辰一副慵懶的模樣,帶著醉意的面孔居然蒙上一層模糊的溫和之感。他沖呆愣的云香彎了彎唇角,隨即面色一沉,抬起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手背上,表情冷酷得沒有一絲溫度,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那一腳上,還不忘用鞋尖“揉揉”那人的手背,疼得那人扯開嗓子哭喊,五官都快要擠到了一起,這手估計不殘廢也得停工一陣子了。
云香領教過他的殘忍,只是那人的叫聲刺激得她慈善因子不斷擴張,實在忍不住,上前拉住韓辰的胳膊就往后后扯,迫使他的腳不得不離開那人的手。
他不溫不火的睨了她一眼:“喂,不識好歹的東西,我是在為你出氣耶!”
“你的方式實在叫人難以茍同。”她只是覺得這樣太殘忍了些。
他仿佛是生氣了,薄唇已經抿成了凌厲的線條:“好,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既然你那么喜歡被這些其貌不揚的家伙調戲,那你就繼續留在這里吧。”說完,甩開她的手邊走。
“我不要。”她下意識的死死抱住他的腰,生怕他真的把她丟下,那么可想而知,她的下場會是如何的凄慘,這群無賴在他這里受了委屈,待會兒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
他捉住她的雙手欲將她們搬開,可是她卻抱得死緊,又不忍傷到她,只好頹敗的垂下雙手,吁了口氣,冷冷的命令:“給我放開。”
“是你要我來接你的,你怎么可以丟下我?”她知道他要是壞起來那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禽獸,所以在這種時候,她不敢挑戰他的權威。
他不以為意的冷哼:“只要我想,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你...”她無言以對,他說得沒錯,如果他真的要把她丟下,那她是奈何不了他的。
他刻意忽視她的恐慌,嘲諷的笑了笑:“怎么?你不是應該期待才對么?一天沒有男人找你搭腔,你就會渾身不舒服,現在有這么多,你應該滿足了吧?”
她無力的松開了他:“你一直都是那么自以為是,好,你走,你今天要是真的把我丟下,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什么關系了。”
他氣憤的轉身怒視她,他只是想要她求他而已,沒想到她居然敢威脅他,他韓辰壓根就是一個最討厭別人威脅的人,怒道:“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以為我非你不可嗎?想嫁給我的人滿街都是,順手就能抓出一大把,我會稀罕你什么?但愿過了今晚,我們不會再見。”轉身大步離去,那些保鏢有些躊躇,但畢竟他才是他們的主子,隨即也跟著紛紛離開。
她清澈的眸子淚光閃閃,黯然望著他決絕的背影,甚至忘記了自己身處什么樣的困境,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那些人硬拖著進了一間包廂,一進門就被狠狠地扔到寬敞的沙發上。
那人托著鮮血淋漓的手,恨恨的咬牙:“媽的!害老子的手差點廢了,這個賤女人得讓老子先干!”
“老大,你的手不礙事嗎?”那個黃頭發的似乎有些舍不得。
他猛拍了一下那人的腦袋:“還不快給我包扎一下?”
他們似乎是經常受傷的,身上隨時準備著紗布,粗略的纏好了血淋淋的大手,那人奸笑著逼近:“沒想到你男朋友脾氣還真是火爆呢!前一秒可以為了你打人,下一秒就可以把你甩掉,跟在這樣的人身邊鐵定吃了不少苦吧?就讓大爺我來好好的疼愛疼愛你。”說著就向她撲了過去。
云香眼里滿是驚懼與戒備,就好像一只受傷的刺猬,撐起全身的刺,防備著意圖接近她的人。
那人見她躲了過去,有些惱怒,笑得越發陰狠:“怎么?你男朋友把我傷成這樣,你這個做女朋友的怎么也得替他補償我一下吧?”
她怯怯的躲在沙發一角,視線在他們身上來回,仿佛做好隨時躲閃的準備:“是他傷的你們,有本事找他報仇去!”她真看不起這些欺善怕惡的無恥之徒,沒本事找韓辰報仇,就拿她出氣,她究竟招誰惹誰了?
“當然會找,不過得先從你身上討回一點利息才行,怎么漂亮的女人他也舍得丟下,那我們可就不用客氣嘍!”
“你們不了解他,他是那種最討厭別人碰他東西的人,哪怕是他不要的,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也碰不得,如果你敢對我怎樣,他不會放過你們的!”她不知道這樣的恐嚇究竟有沒有效果,就連她自己都摸不清他的心思。
“呵呵...他既然把你丟下,就應該知道會是什么后果,他既然明知道還那么做了,可不就是等于默許了么?而且...”他憤恨的看了看自己纏上紗布的手:“今天這踩掌之仇,我是不會忘記的,即使他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說完,又是一個猛撲,將她按倒在沙發上,開始掀起她的衣擺。
她情急之下拼命的拍打,混亂中打到了他受傷的手上,疼得他舉著手齜牙咧嘴,狂怒道:“媽的!你們都死人么?還不快給我扒了這賤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