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霓虹燈拉開了夜晚的序幕,今天是圣誕節,快到元旦了,外面雖然很冷,但依舊很熱鬧。
蘇閱站在商店外,看著掛在門上的三只排的小兔,這三只小兔就像是三個人的友情,今年是兔年,欣喜著舒亞和齊琪也很喜歡毛絨娃娃,于是付錢買了下來。
想拿手機看時間,掏了半天,居然沒有掏到,又去翻包包,到最后才想起來,手機被她和雞血石一起放了起來。
等哪天能遇到華任,還給他,她向來自立為生,何況她已經準備將他排除在她生活之內了。
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在路上游蕩,沒想到還能遇到舒亞。
洛冰牽著舒亞的手,親密的相攜,兩人一副幸福甜蜜的模樣,一貫沉悶的洛冰,嘴角總是勾著一抹寵溺的笑。
明眼望去,一對郎才女貌掉進愛河的情侶,相互關懷的讓人羨慕。
蘇閱只是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并沒有過去打招呼,心里默默的祈禱,舒亞,希望你能幸福。
到了‘祈愿’的時候,預約的包間里只有她一人,舒亞估計是和洛冰卿卿我我忘了時間。
齊琪也沒有過來,估計是被哪個男人勾搭住了。
蘇閱嘆了口氣,罵了一聲:“一群見色忘義的女人。”
嘴巴上雖是這么說,心里其實在祝福,關于愛情,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三人都能夠幸福。
相愛的兩人,無憂無慮的過著溫馨的小日子,不在意一定要波瀾壯闊,轟轟烈烈。
昨夜睡的不好,噩夢連連,無聊的趴在桌子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時,一眼就望見了華任。
他正站在門邊正打著電話,滿屋子都是他磁性好聽的聲音。
一張帥氣像個妖孽的臉,狹長的鳳眼擎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紅潤的薄唇微微的勾起。
精碎的墨發散發著光澤,淡紅格子的針織襯衫配著黑色的休閑褲,將他襯得更為修長,宛如模特的身材,每一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能展示不一樣的精髓。
就算是地攤上的次品,穿在他身上,也會誤以為是國際名牌,不是衣服襯人,而是人襯衣服。
他是一個貴族氣質的男人,如果哪一天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也餓不死。
蘇閱剛坐起,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從她身后掉了下去,扭頭一看,是他的外套,伸手撿起,低頭剎那向他看了一眼,是他披上的?他為什么會在這里?齊琪和舒亞呢?
而他只是笑著打電話,看也沒看她一眼。
雖是如此,但是瞬間,蘇閱卻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空氣也忽然變的沉悶起來,將外套放在座椅上,起身就要向門口走去。
華任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似的,退后幾步伸手將房門鎖死,修長的身材靠在上面。
將手機收起放進口袋,他低笑出聲,看著蘇閱,也不讓步。
“我要出去。”
蘇閱冷冷的開口,一雙大眼冷然的瞪著他。
“不是說好下班去接你的嗎?又不聽話?!”
華任也不惱怒,只是含笑的看著她,看著額頭邊上一抹秀發被她睡覺壓的有些彎曲,伸手去理,誰知蘇閱一愣,看著他伸過去的大手,偏頭后退一步。
華任臉色一凝,隨即又笑開,魅惑著問:
“你很怕我嗎?”
“你覺得呢?”蘇閱瞪他。
“也是,哪有老婆怕自己老公的,小東西,過來。”他誘哄道。
蘇閱不理他,他卻厚著臉皮一直重復叫。
她后退一步,他嘻嘻哈哈的又上前一步。
隨著距離的拉近,蘇閱看著眼前逐步靠近的修長偉岸身體,不由得一陣緊張,熟悉的男性氣息頓時撲面而來,嘴巴感覺口干舌燥,雙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去。
她退一步,華任又掛著痞子的笑容上前一步,直到蘇閱退無可退的靠在了圓桌旁,他還是不放過她。
看著她緊張的小臉,華任的笑意更深,像是故意懲罰她似的,雙手分別從她身體兩側撐向桌面,將她困在自己懷里。
腰身漸漸向下,與她的小臉拉近距離。
蘇閱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忘了反應,直到看到一點點放大的俊臉,才想到要推來他。
然而,雙手剛碰觸到他的胸膛,她又臉紅了起來,這種氣氛,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發起抖來,原本想掙扎著離開他懷抱的某人,此時卻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華任看著軟化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壞笑一聲愈加放肆起來……
“華任,不要,一會有人進來。”她驚叫著,將他推開。
“她們改了地方,沒打電話通知你嗎?”他皺眉問,一副不滿的摸樣。
“我沒帶手機。”
“閱兒。”他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嘴巴又開始在她身上進攻。
“不要,華任,一會有人進來。”蘇閱一邊說,一邊避開他。
見她躲閃,他停了下來,癟起臉,不滿的呢喃:
“小東西,我為你身心閑置了好多天了,什么時候補償我?”
蘇閱抬頭看向他,一臉的不信,花花浪子會為她身心閑置,怎么可能?!
華任看著她明顯不信的表情也不生氣,抓起她的小手,滿臉邪肆的笑。
“真的,閱兒,不信你摸摸。”
“你……你……你不要臉。”她驚慌失措,口齒不清起來。
華任看到她反應有些過度,只得嘆口氣,哀怨的看著她:
“小東西,一點情趣都沒有。”
不說還好,一說,蘇閱立馬就回復了平靜。
“你那么多女人,你可以去找她們。”
華任眼睛一亮,低笑了起來:“閱兒,吃醋了?”
“鬼才吃醋。”
“不吃醋就不吃醋,餓了吧?我帶你去吃飯。”
寵溺說完,蠻橫的在蘇閱的怒視下,幫她整理起上衣和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