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坐得住嗎?”華任將她扶到車上,幫她系好安全帶,低聲問。
“恩”她悶哼一聲,算是給他的回復(fù)。
“小東西。”低笑一聲,拍拍她的腦袋,幫她系好圍脖,才拉開駕駛座門。
車子在瀝青大道上一路奔馳,怕她冷,華任特地開了暖氣,經(jīng)典的英語歌曲在寬敞的空間里像是在小溪里悠悠流淌的清流。
蘇閱閉著雙眼,在車子的勻速行駛中,身子不知不覺緩緩得滑向華任。
華任寵溺的看她一眼,揉揉她的秀發(fā),輕笑:“蘇閱,掉下來了。”
“唔,好熱。”她像是聽不見一樣,只是輕扭一下身體,開始拉扯身上的衣服,修長的手指抹上脖上的圍脖,不到一會在她的杰作下露出光潔的皮膚,隨后,又朦朦朧朧的拉扯外套,露出性感的鎖骨。
華任先是一愣,稍后眼色一凝,緩慢的放慢車速,伸出一手給她整理衣服,一手握著方向盤,眼睛卻無暇顧及,只能靠著自己的手感幫她拉好。
“感冒了,當(dāng)心我打你屁|股。”他威脅道。
蘇閱果然不再動,只是片刻,她突然摟住他的腰,呵呵一笑,開始往他懷里蹭,像個懶洋洋曬窩的小貓一樣。
“妖精。”他看著她,低吼一聲,卻沒有推開,轉(zhuǎn)彎拐進(jìn)一個小區(qū),在小區(qū)門口停了下來。
“老王,我今天喝了一點(diǎn)酒,你開車送我一下,我就在你小區(qū)門口。”掛掉電話,抿唇笑著看了一眼蘇閱,將她抱到后車位放好。
老王是華裔的司機(jī),將地址報(bào)給老王,他又把她抱在懷里,緊緊的拉住衣服。
夜很濃,帶著淡淡的薄霧。燈光柔和的射在過往的行人和車輛上,一片安詳,快要圣誕節(jié)了。
蘇閱臉上微微發(fā)紅,整個人窩在華任身上,像蛇一樣在他懷里蹭,她只覺的自己身處在一片白茫之間,寂寞安靜的可怕,只想動起來,打破岑寂。
華任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心疼的給她擦擦汗;西裝的扣子,在她蠻力的拉扯下掉了兩顆,就連里面的襯衫也被打了開。
忽然,他眼光一暗,墨眸緊縮,眉頭緊跟皺起,趁他不注意,她白嫩的小手竟然順著扣子打開的縫隙滑溜了進(jìn)去,像是撫摸心愛的玩具一般,愛不釋手的摸來摸去。
好不容易到了他郊外的別墅,她卻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從他身上爬起來,晃悠悠的走上臺階。
邊走邊回頭看著跟在身后的華任燦笑,“快點(diǎn)啦,一會要下雨了。”
若深潭般的墨眸染上笑意,他抿唇一笑,跟上她,將她摟在懷里。
她似乎像換了一個人,像精靈一樣,嫵媚多彩,熱情大膽。
幫她放開洗澡水,準(zhǔn)備好一切,轉(zhuǎn)身離開,囑咐她不要滑到的時候,
“一起洗吧!”她突然說。
“你說什么?”華任不敢質(zhì)信的問。
她沒有回答,只是單手勾上他的脖子,傾著身體,開始褪他的衣服,還不忘將褪下的衣服放好。
“閱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他聲音暗啞的問,眸光鍍上了一道神采,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
“噓……洗澡。”輕輕的豎起食指放在他的唇上,努力的與衣服奮戰(zhàn)。
他在她臉上默視半刻,光潔的額頭,白皙精致的小臉,寫滿理智和智慧的大眼,半張半闔的紅唇,黑色低胸晚禮服下襯托的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在氤氳霧氣的形成了不一樣的氣息。
他向來不是隱ren自己的人,卻想為蘇閱破例,看著圣潔的她,總是ren不住將她的美好藏在身后,讓所有人都避尺三舍。
看她難受,原本想放過她,誰知,她依舊不自知的放火,在他雄壯的胸膛上摩挲,好幾次,不該碰到的位置,都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是你送上門的哦,閱兒。”他不再隱ren,低笑一聲,將她放入池中,隨之覆上。
夜漫漫,燈光嫣然,蘇閱是醉了,一夜的時間在她的嗚咽、哭叫、啃咬中結(jié)束。
華任看著她猶掛著淚水的小臉,深深一吻。
“不要動了,好累。”她嗚咽著,往他懷里擠,把他當(dāng)暖爐一樣汲取著他的溫暖。
她累壞了,華任眸子里溢滿笑意,安靜如她,卻會在醉酒后變成會使性子的小老虎一樣,對他又啃又咬。
房間里一片安詳,暖暖的空氣,輕輕浮動著窗簾,床上的兩人相擁而眠,發(fā)絲纏繞著發(fā)絲,在時間的磨鐫下,刻下一筆,滲入靈魂。
由于工作以及長期以來的習(xí)慣,華任有著非常精確的生理鐘,每天六點(diǎn)鐘醒來,是幾年來的習(xí)慣。
一夜好眠,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小臉窩在自己頸窩的蘇閱,纖細(xì)的身體縮在一起,像個貓咪一樣緊貼著他。
他看著她,愣愣的發(fā)呆。
一向醒來絕不會賴床,有著優(yōu)良習(xí)慣的他,此時卻摟著熟睡的某人不想起床。
他并沒有閉上眼睛,只是細(xì)細(xì)的看著她,怎么也看不夠,直到接到了公司來的電話,才依依不舍的走向陽臺。
蘇閱似乎累極了,他把她抱到浴室洗好澡,替她換好衣服,她才幽幽的轉(zhuǎn)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