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鐘,羅雅大酒店華燈初上,五彩繽紛,燦若星河。
人員相繼到場,為首的是華任、齊昀、孔令、秦離、藍谷以及洛冰的爸爸媽媽和親戚……。
一群優雅的男人西裝革履的在大廳舉杯暢談。
當蘇閱和洛雨伴著舒亞一起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原本檳杯交錯,侃侃而談的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一群人紛紛瞪大了眼。
舒亞一身極致妖嬈的紅,卻還是將她顯清新淡雅,斜線型禮服將她的身材顯的凸凹有致,露出精致大方的鎖骨,秀發結著發髻輕輕挽起。
潔白精致的脖頸上掛著白色天使項鏈,那顆足有10克拉的鉆石在燈光下散發著五彩光芒,就連腳下踩的也是國際大師里克親手定做的水晶鞋,一身行頭逾百萬,但卻簡潔大方。
洛雨的是一身藍色的裙底蕾絲禮服,藍色帶著著嫵媚和神秘,平時狡詐無厘頭的洛雨,此時卻端莊大方的微笑著,只是偶爾狡黠的眼神和若隱若現的酒窩出賣了她。
她裝的很辛苦,面對柜臺上一份份紅酒美食,心里早已叫喧不已,若不是洛冰叮囑她不可以搗蛋,要表現的嫻淑,否則凍結她的賬戶,她早就一腳踢掉腳下該死的高跟鞋,跑到一邊吃喝去了。
唇角邊掛著完美的笑容,眼睛卻一直瞄著洛冰的身影,哥哥你訂婚結婚一起算了,下次我一定逃到國外,要命,我快忍不住了。
眼神一瞥,突然看到了角落的藍谷,趕緊往后退一步躲到舒亞身后,該死的瘟神,他怎么也在?
孔令說蘇閱是一個冷傲的女人,華任和秦離一直不以為然,可是今天他們才知道,原來她氣質是如此的高雅出眾。
黑色的低胸晚禮服,毫無裝飾的脖頸,白皙的皮膚,黑與白的碰撞,是一種最古老的神秘。
她的裝扮最簡潔,一件首飾也沒有,僅是這樣,就已經吸引了眾人的眼球,
齊琪和舒亞說,蘇閱的美麗,不是因為她的白皙臉蛋、精致的面容,不是因為她宛如柳葉、精細的眉頭,不是因為她傲人的身材、冷傲的性格。
而是,她隨身煥發的氣質,和白水分明的黑眸,只用一眼,便能切入心的靈魂。
齊琪的活躍,蘇閱的冷寂,舒亞的嫻淑,若還加上,那就是洛雨的狡黠,是世上最美麗的風景線。
沒有強與勢,只想最快樂幸福的活著,在自己那一片小小的天際,畫上溫暖,畫上幸福,畫上微笑。
華任一雙墨眸閃滿笑意,他的閱兒,一直是不一樣的,轉頭掃了一眼瞪大眼的男人們,握杯的手指緊了緊。
眼神落在秦離的臉上,秦離的嘴角噙著一抹曖昧不清的笑容,隱隱中帶著較量,孔令則是低下頭盯著紅酒發愣,齊昀臉上掛上淡笑,朝他揚揚酒杯。
其實,站在舒亞兩旁的應該是蘇閱和齊琪,但是,齊琪一直沒到,電話也聯系不上,只好由洛雨代替。
沒有牧師,沒有儀式,只有朋友們真誠的祝福,但是洛冰和舒亞兩人臉上洋溢的幸福,讓燈光也感到汗顏。
“冷不冷?”洛冰迎上去將她摟在懷里,溫柔的問,昔時深沉冷聲的男人此時也甘心化作了繞指柔。
“哥,開著暖氣呢。”洛雨笑他。
接著洛冰的媽媽也圍了上去,拉起她的手噓寒問暖。
“我這個兒子,這輩子讓我最開心的事,就是找了個好媳婦。”
“小亞累了一天了,趕緊讓她歇一會。”洛爸爸插口。
“也是,也是……,走走走,去那邊坐。”
一群人簇擁著舒亞來到柔軟的沙發。
蘇閱看著他們,欣慰的笑了,舒亞是幸福的,一個男人若是會為一個女人改變,那就是下了決心和她共度一生。
“叔叔、阿姨,洛冰、洛雪,”蘇閱低喚一聲,輕輕的走到她面前,笑著從容的開口:
“我是齊琪是舒亞最好的朋友,我代表我和齊琪,希望以后,不管遇到艱難困苦、流言風語、還是疾病困擾,都希望你們能陪伴在舒亞身邊,不離不棄,支持她,鼓勵她,給她溫暖和快樂,讓她不要覺得自己是一個人。”
“我保證……”
蘇閱剛說完話,洛冰接口,一句話只說了保證三字,就被一道涼言風語的聲音打斷。
“我們還沒死呢,用的著外人嗎?”
接著兩女一男走了進來,臉上光暖的笑意讓舒亞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們有臉來?
“哎,親家母,舒亞這孩子真是的,這么大的事,都沒有告訴我,實在是太不懂事了。”羅帆忙走上去和洛母攀近乎。
舒亞的媽媽是生舒亞的時候是難產死的,羅帆是舒亞的養母,一年前在外面勾搭男人,被舒亞的爸爸舒云君抓奸在床,舒爸盛怒之下,腦溢血死亡。
事后羅帆和那個男人,還有她和那個男人生的女兒一起排擠她,將她趕出了舒家,揚言說舒亞克媽、克爸,將舒氏公司攪得雞飛狗跳。
最終舒氏破產,一時間,行業里眾說紛紜,鬧得沸沸揚揚。
所幸,他們不知道的是,舒云君早就在二婚之前,留了一筆錢作為舒亞的嫁妝,存在了舒亞的瑞士銀行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