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是來祝賀的?”項君晚一挑眉,嘴角上揚,“敢問郡主不請自來,究竟有何貴干?”
和平常一樣,項君晚只是一身白色羅裙,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只是眼里沒有溫度。云箏這樣淚痕滿面地過來,干嘛?找抽么?
“項姑娘!”
云箏二話沒說,先“啪”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