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什么事了?”皇后頓時尖叫出聲問道,
“回皇后娘娘的話,太子他······”
“太子怎么了?”老皇帝雙手艱難的撐著床沿厲聲問道,
“太子他去了玉淑殿,把司徒姑娘她······”
小公公后面的話不敢說出來,但是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眾人也已經(jīng)明了,
“孽障!”老皇帝氣得大聲道,隨即一口鮮血噴出。
“陛下~”
木櫻諾兒跟著皇后娘娘趕到玉淑殿,一進(jìn)屋便看見司徒淑靜衣衫襤褸的坐在床上,看到眾人進(jìn)來淚如滂沱。
一旁的太子南宮翼見狀立馬跪下道:“母后?”
皇后氣得走過去伸手就給了太子一巴掌:“你竟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做出這種事情來!”
“母后,是她勾引兒臣我的!何況兒臣還沒把她怎樣呢!”南宮翼指著坐在床上的司徒淑靜說道,
木櫻諾兒略顯憂傷的走到床邊將司徒淑靜擁入懷里,然后轉(zhuǎn)即看著皇后開口道:“皇后娘娘,臣女的妹妹還未出嫁就已經(jīng)出了這種事······這讓她日后還······”說著擦了擦微紅的眼眶。
皇后瞇著眼在木櫻諾兒和南宮翼之間來回看了看,如今她和木櫻諾兒也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此時若是不給她一個交代似乎木櫻諾兒是不會就此罷休的,現(xiàn)在這事情估計再鬧下去整個皇宮都會人盡皆知,她瞪怒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甚是氣他不爭氣!
她走到司徒淑靜身前面若冷霜的開口道:“事已如此,本宮日后會向陛下請求讓太子納你為妾。”然后眼光又看向木櫻諾兒說道:“木姑娘也應(yīng)該知道,司徒淑靜的出生······做太子妃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木櫻諾兒心下一松,站起身跪謝道:“臣女謝皇后娘娘隆恩!”
皇后看了下屋里其他人于是沉聲命令道:“今晚的事情若是你們敢再泄露出去半句,本宮一定嚴(yán)懲不殆!”隨即看著還在抽泣的司徒淑靜思慮一番后方才說道:“如今你哪也不能去,待在這里直到成親之日。”
皇后帶著太子離開后,司徒淑靜一把拉著木櫻諾兒的手乞求道:“姐姐,求求你去跟皇后娘娘說,我不想嫁給太子!”
木櫻諾兒嘆了一口氣面露難色道:“如今皇后娘娘已經(jīng)下旨,若是你不想那便是抗旨不尊,陛下如今也已經(jīng)中毒躺在床上,這皇宮里的事情現(xiàn)在都是皇后娘娘做主······雖然靜兒妹妹做不了太子妃,可是能做側(cè)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司徒淑靜一聽更加淚如雨下,木櫻諾兒抱著她眼神看向某一處,凌厲而兇蠻,她心里暗自道:比起你前世對我做的那些,這又算得了什么!司徒淑靜,這只是剛剛開始!
慧妃被關(guān)進(jìn)了冷宮,魁公公已經(jīng)將白綾送了過去,木櫻諾兒推門進(jìn)去,‘支那’沉重的門聲聽在人的心里讓人不免驚惶。
冷宮里一陣凄冷的寒風(fēng)吹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慧妃癱坐在地上,頭發(fā)凌亂,面色蒼白,旁邊的白綾掛在懸梁上一搖一擺。
慧妃抬眸看著進(jìn)來的人,眼神異常的兇惡。
“你是來看本宮凄慘的嗎?”聲音中夾雜著哀怨,
木櫻諾兒走近她,站在一尺來的地方,聲音冷淡道:“臣女是來送慧妃娘娘最后一程的。”
“哈哈······木櫻諾兒你真夠狠的!居然背叛本宮!”
“是嗎?比起慧妃娘娘對臣女做的那些事,臣女只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
慧妃豁然睜眼看著她,心驚道:“你知道了?你怎么會知道的?”
她蹲下身眼光異亮笑道:“慧妃娘娘這‘一石二鳥’之計真是看似天衣無縫,你想借臣女之手將那繡帕交給陛下,順道替你鏟除了皇后,若是臣女命薄死于非命,那繡帕最后也能誣陷是皇后所為,這樣慧妃娘娘既能鏟除了皇后又能鏟除了臣女,便可以無后顧之憂,慧妃娘娘,臣女這猜測對不對?但可惜,慧妃娘娘聰明一世卻糊涂一時,怨就怨你偏偏選錯了人!”
“我真后悔沒有殺了你!”慧妃面目猙獰的咬牙切齒道,
“可惜,老天有眼讓我幸存,為的就是揭露你的陰謀!”
慧妃突然凄慘一笑道:“呵呵~木櫻諾兒你又比本宮好到哪去!其實(shí)你一直都知道陛下服用丹藥,所以當(dāng)本宮問你要催情散時,你便同意了,你一早就預(yù)謀了這一切,不過是想借本宮之手謀害陛下,就算本宮沒有要?dú)⒛阒猓蘸竽阋捕〞吮緦m的命是不是!”
木櫻諾兒眼神淡然的看著她,臉上平靜如水,波瀾不驚。
“哈哈~木櫻諾兒其實(shí)最有心計,最想謀害陛下的人是你!皇后其實(shí)也不過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對不對?你處心積慮接近陛下,到底是存著怎樣的陰謀?”
木櫻諾兒依然淡然的看著她,然后開口說道:“慧妃娘娘你該上路了!”隨即轉(zhuǎn)身優(yōu)雅的朝門口走去。
“木櫻諾兒!本宮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慧妃決然夾雜著嘶吼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她頓了頓身,以極其冰冷的口吻說道:“如果有那么一天!”
木櫻諾兒從慧妃那里出來,穿過一條巷道便被人立馬喊住,
“木姑娘~”
她轉(zhuǎn)身便看見柳兒朝自己這里走來,柳兒走到她面前突然一跪道:“如今慧妃娘娘已被賜死,柳兒想從今以后跟隨木姑娘,效忠與你。”說著抬眸看著木櫻諾兒,眼神中意味不明。
木櫻諾兒微瞇著眼看著她,半響她優(yōu)雅的拉起她笑道:“我既不是嬪妃又不是官臣,你又如何跟隨與我,可是怎么說你也幫過我,我又豈會丟下你不管呢!”說這話時,木櫻諾兒的眼神里流露出異樣的光彩。
柳兒隨即燦爛一笑道:“柳兒日后全聽木姑娘的!”
夜色朦朧下,木櫻諾兒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見路口處一抹熟悉的人影,他焦慮的來回踱著步,他似乎已經(jīng)等了她很久。
見到木櫻諾兒疾步走來道:“木姑娘,如今只有你能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