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兒姐姐,怎么辦?小姐還沒有找到?該怎么辦?我要柳伯活著,還要和阿旺斗嘴!”說著說著,白皙的小臉上就落下了一連串的淚珠。
年兒也是一臉的愁容,他們已經在雪落山找了十天多了,卻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小姐的身影,他們甚至已經覺得小姐快要成仙了。
難道她不吃東西?這東西到底是誰送給她的,要不然,他們怎么會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曾發(fā)現(xiàn)呢?
“年兒姐姐!”無助的雙兒搖晃著年兒的胳膊。
心中默嘆一口氣,為什么雙兒不擔心擔心老爺呢?難道是罪大惡極?
或者說,從一開始就忽略了,其實老爺有沒有事根本不重要這件事情。
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沒事的,只要不到大婚,柳府就一天也不會有事!”
“可是……可是……”輕輕咬住下唇,下一句話說的費力,“今天已經初一了。”雪落山坐落在辰西國極北的地區(qū),若要趕回沂南國怎么也需要個把月的時間,更何況是長安城的丞相府。
如果此時往回趕,利用上他們的絕世輕功,說不定在大婚前日還有可能趕上。
她揉著雙兒的頭,“沒事,實在不行,我會動用漠北國的實力來組織這一切可好?”如果小姐為了她家公主采藥害死了丞相府所有人,想必公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聽到了年兒姐姐許下了諾言,她才能安心一點。畢竟年兒姐姐可是辰西國開國以來第一位名副其實的女將軍。
本來年兒并不是小姐的丫鬟,而是漠北國攝政女王的貼身侍衛(wèi),小姐研究各種續(xù)命藥就是為了這個攝政女王永平公主,所以年兒姐姐才被派到小姐身邊,協(xié)助小姐。
“嗚嗚……”像小孩子的不滿,那聲音很是不滿。
這聲音仿佛也終于吸引到了兩人注意,雙兒低頭一看,幾乎欣喜的要再度落淚了。抱著一團白的小雪狐,高興的轉了好幾個圈,樂得小狐貍吱吱的叫。“小雪球,有沒有想念雙兒?”
像是能聽懂她的話,眨著黑漆漆的雙眼,宛如一潭黑色的湖泊,名為小雪球的雪狐有著一身無任何瑕疵,柔軟的毛發(fā)。它吱吱,吱吱的叫聲更加激烈了。
年兒看見小雪球倒是松了一口氣,小雪球的存在就證明了小姐就在附近。
因為小雪球從未離開小姐的身邊。
果然,遠處走來一位素雅衣著的妙齡少女,頭發(fā)沒有任何的配飾僅僅以一根白色的發(fā)帶半扎起了秀發(fā),留下一半垂直的披在了身后。身上卻僅著一件墨色的雪紗裙,呼吸均勻有力,絲毫看不出任何冷的發(fā)抖的跡象。
某種內力達到一定的程度,即使在冰冷的雪天,身上也不會有寒氣,而內力會上涌出源源不斷的熱流。
臉上依然擋不住深深的疲倦,但是嘴角微揚,代表著她此時的心情很好,想必是煉藥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仔細一看,她走過的雪地,只留下淺淺的一雙腳印,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雙兒,收拾東西,下一站我們去大漠。”大漠之中的鎖陽,被世人稱作不老藥,它只是一味配藥,但卻是不能舍去的配藥,極其重要。
“小姐,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回丞相府!”雙兒嚴肅的表情倒是很少見,就連柳翩然都不禁要正視起來。
“為何?”拂去額前的碎發(fā),動作極其的優(yōu)雅。看似詢問,實際上卻是一點也不著急,要不然,收拾藥瓶的手依然早該停歇下來的。
“小姐,皇上賜婚,讓你下嫁給宸王爺!”
手頓住,未語。
下嫁,表面上看似他們家小姐占了便宜,不知情的人,怎么會知曉?是那個宸王爺?shù)玫搅藷o價之寶。
更何況,以小姐的脾氣,連日東國國主都未瞧得上,又怎么會看上那個宸王爺。要不然,此時他們小姐早已經是日東國的皇后。
“那是柳府的事情!不該我們的事!”聽聽這話說的,好像他們家的小姐不姓柳似的。
“小姐,皇上下了旨意,若大婚之日未見新娘,那么柳府一百二十余口人命都要為此事付出代價!”年兒解釋。
“死老頭那么厲害,一定可以擺平這件事情的!”此時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伸出手來,小雪球聰明的跳入她的懷里。
踏出的步子,卻因為年兒的話僵在原地。
“小姐,自古以外,伴君如伴虎,皇帝下達的旨意哪里有更改的機會?”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他的計謀!”柳翩然揉著發(fā)疼的額頭,他這個好色的爹,平生沒有什么喜好,就是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成天算計他這個女兒怎么回到家陪在他的身邊。
嘴里說愛著娘,那些姨娘進門卻沒有間斷過,有時候她懷疑爹的專情具體體現(xiàn)在納妾上。看多了家里姨娘的爭風吃醋,更加的厭煩,所以她不喜歡那個家。自從娘過世了,她幾乎就是四海為家。
只是娘臨終,不許她恨爹,否則她早就不和爹還有著聯(lián)系,那樣多情的男人她不喜歡,哪怕是自己的爹。只是不明白,這幾年,為何他總是算計她回沂南國。
“小姐莫要讓自己后悔!”年兒體貼的勸解。
“shit!”不禁咒罵一聲,雖然他們聽不懂小姐時常冒出來的另類語言,但是此時他們舒心的笑了,這代表了小姐已經妥協(xié)了。
身形轉過,瞬間無了蹤跡,兩名丫鬟隨后跟上。
雙兒大喊,“這個月的初十是大婚的日子,現(xiàn)在已經初一了,小姐,我們要快點。”
只是這一句換來更多,他們聽不懂的語言,雙兒吐了吐小舌頭,看來他們的小姐氣得不輕啊!老爺如果真的沒有什么事情,想必下次小姐聽說他被砍頭了都不會救他吧!
躲在丞相府的柳一奎不停的在打哈欠,揉著鼻子,嘿嘿的笑了起來,想必是他的寶貝女兒在咒罵他了吧!
不礙事,他喜歡的緊。
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變態(tài)愛女狂!就算是,他老人家也不會同意的。
……。
《王妃嬸嬸》與《狐貍的誘惑》親們,你們喜歡哪一本?告訴筱萋,筱萋會選擇收藏票數(shù)多的那一本,喜歡就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