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木為柴山山出沒有人能夠?qū)Τ鱿侣?lián)嗎?”西門小美柔膩的嗓音帶著獨特的磁性,讓一干姑娘差點慌神。
“因火成煙夕夕多。”
西門小美點點頭,看向另外的幾人,“還有嗎?”
“有,”辰西國才女舉手,“小土歸塵人人從,白水作泉日日昌,寸土為寺手手拜……”一連說了多個,一群姑娘又氣又急,卻又無計可施。實在想不出其他的,畢竟自己肚子里的墨水有限。
“柳姑娘,你現(xiàn)在可一題都沒有答。”就連國君都在為柳翩然焦急了一番。
“小女答了梅王爺?shù)念},未免有些不服眾,還是請皇上出一題吧!”這就是為何她不著急的原因,在說出假若自己贏了比賽之時,就得到了很多的白眼,尤其是那個辰西國才女,每答對一題就向自己投來一抹勢在必得的譏笑,她就覺得滑稽之際。
國君大笑,扶著山羊的胡子,“柳姑娘,寡人這題會有些難。”
“還請國君大人出題。”柳翩然作揖。
“好,大家一起聽題,看看誰能答的出來。”平常,他也喜歡對對子,很有深層的意思,分類的幾種,他都做了研究.“輕舟辭月下。”
姑娘們一聽,這有何難,急忙想出下聯(lián)。“故友到樽前。”
“好,下一聯(lián),一葉輕舟辭月下。”這一聯(lián)一出,眾人算是明白了,這是一個加字聯(lián),越到后面越困難,怪不得皇上會說難。
“三更故友到樽前。”才女套用了先前用過的下聯(lián)加字,博得國君稱贊。
“巴拉,你有個博學(xué)多才的好女兒,真不知迷惑了多少人家的好男兒啊!”
巴拉作揖施禮,“多謝國君夸獎。”
才女羞澀一笑,別有深意的看向了梅王爺,嬌滴滴的垂下頭,露出一雙嬌羞的雙眼,綻放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一葉輕舟悄辭月下。”
“三更故友再到樽前。”答的快又完整。
“一葉輕舟,悄辭月下難同去。”
“三個故友,再到樽前會否來。”才女似乎一點也不想給任何人機會,尤其是那個柳翩然,看的一幫女人暗暗焦急不已,苦思冥想國君的答案,還未思出一知半解來,那邊已經(jīng)對上了答案。
此刻唯一好笑心情的大概就是柳翩然了,依然不緊不慢的吃著糕點,喝起了甜美的果子酒,倒是身旁的阿密達急的火燒眉毛了,恨不得自己能夠代替柳翩然回答問題。
“恨別秋風(fēng),嘆一葉輕舟,悄辭月下難同去。”這一次,難了一些,才女想的有些抓狂,臉色也不是十分的好。
柳翩然笑笑,擦擦嘴角,看看在場急的恨不能跺腳的女孩子,她輕輕喉嚨,宛若叮咚叮咚的泉水,發(fā)出了優(yōu)美最自然的是伴奏,輕靈動聽。“愁聽雁語,問三更故友,再到樽前會否來。”
“好,十分的好,柳姑娘對的工整至極。接著來,相隨明月,恨別秋風(fēng),嘆一葉輕舟,悄辭月下難同去。”
“共引離樽,愁聽雁語,問三更故友,再到樽前會否來。”既快又明了,就連皇上也來了性質(zhì),一種遇知己的喜悅。
“相隨明月處,恨別秋風(fēng),嘆一葉輕舟,今夜悄辭月下難同去。”
柳翩然只是淺笑的功夫,就應(yīng)經(jīng)想好了下聯(lián),“共引離樽時,愁聽雁語,問三更故友,他年再到樽前會否來。”
西門小美慵懶的眸子變得更加昏昏欲睡了,只是若仔細一瞧,里面散放著不同尋常的精光,一種嬌媚懶散的悠閑自在被他演繹的淋淋盡致,就算是同為男人的大臣,也是看的一臉呆愣,更何況是女人呢?
“兒臣接著出下聯(lián)。”他懶懶的說道,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際上卻是波濤洶涌。“相隨明月處,卻恨別秋風(fēng),長嘆一葉輕舟,今夜悄辭月下難同去。”
“共引離樽時,正愁聽雁語,但問三更故友,他年再到樽前會否來。”
此時就連太子也來了興致,“皇弟,今日你的宴會,可否也讓哥哥出出這個風(fēng)頭?”西門小美伸出玉潔白亮的大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柳姑娘,你聽好了。”太子的外貌繼承父親多了一點,同樣是英俊挺拔的帥氣男子,“相隨明月處,卻恨別秋風(fēng),長嘆一葉輕舟,今夜悄辭月下,難同去,綠羅倩影。”
柳翩然偏頭想了一小會,露出淺淺的,淡淡的笑容,好似九天玄女一般的飄渺,“共引離樽時,正愁聽雁語,但問三更故友,他年再到樽前,會否來,黃菊清香。”
“柳姑娘真是好才情,我看這辰西的才女非你莫屬。”這話一落,本該是簡單的表情,可是卻大大的招了樹敵。氣的辰西才女差點吐血,恨不得上前撕了柳翩然。
西門小美不說話,睥睨了太子,慵懶的眸子依然是平靜無波,絲毫不為太子的話有所起伏。
只是太子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看著自家的皇弟,嘆息的搖頭。
柳翩然對于太子的話,也是大大的不解,忙施禮,“柳翩然不敢,柳翩然只是他國的小女子,何德何能去做辰西的才女?”趕緊表明身份,這事情她可不想讓自己掉進沼澤,事后逃開都費事。
他們這幾個兄弟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招惹了哪一個都是不明智的舉動。
“皇兄說的是,就算是柳姑娘做了天下的才女也是順其自然的事情。”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西門小美也上前湊了一腳。就連平時足智多謀的柳翩然也搞不懂他們究竟是和用意?
“多謝王爺太子夸贊,柳翩然愧不敢當(dāng)。”她不再多說,多說多錯,還不如靜觀其變。
辰西女子本就是膽大,自然對于王爺太子,國君的目光傾注在柳翩然的身上是不滿的,可是人言低位,自然不敢質(zhì)疑什么?才女只是不服氣他們說柳翩然是天下才女,上前施禮,“只憑對對子就斷言一個人的才華,對于別人也是不公平的。”
西門小美的嚴重快速的閃過一絲的厭惡,他最討厭自以為是,狂妄自大的女人,通常腦子里裝著一點小聰明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姑娘說的是,這的確不能算是一個人所有的才華,那我們接下來作詩如何?雅興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