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宸吃痛的松開了自己的雙手,雙眸染上一抹沉痛,抬起雙手一看,上面是毒粉的浸過之后留下的紅腫,甚至瘙癢異常,他憤怒的大吼,“柳翩然,你竟然對我下毒?”
抬眼瞧去,柳翩然一張小臉慘白透明,好似要暈厥了過去。
她白皙的小手壓住胸口,那里好似有什么東西在翻江倒海,抑制不住陣陣的泛酸水。
南宮宸瞪大了一雙媚眼,此刻哪里還有什么誘惑,簡直好似魑魅魍魎。他指著柳翩然,顫抖的食指還在搖晃,晃得不停,看在柳翩然渙散的瞳孔里更加……他氣憤的低聲怒吼,“柳翩然,你敢……?”
無論是理智與不理智的柳翩然都不會在乎任何人的威脅,她用力推開阻攔在身前的南宮宸,沖到了前方的大樹下,扶著壯碩的是樹干,開始了猛烈的嘔吐。
南宮宸被氣的渾身發(fā)抖,臉色都是被憤怒的火氣憋得通紅,柳翩然竟敢?她竟然敢當(dāng)著他的面嘔吐,并且是在他的吻之后,該死,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該死,南宮宸粗重的喘著氣,拳頭握的吱吱作響,用盡一掌的力氣拍向了身旁的石桌之上,嘩啦的一瞬間,全部變成了粉末。
不遠處侍候的丫鬟們嚇得連腿都挪不動,眨眨眼圈的淚水,恨不得現(xiàn)在一頭暈死過去,也不愿看到主子這般瘋狂的行為。
柳家小姐也真是的,被九王爺這般俊美的人吻一下是天大的賞賜,她怎么能做出這般失禮的事情?
想必等一下,九王爺強吻柳翩然這件事情一定名動京城。
嘔到了心肺都要吐出來,柳翩然恨不得吐得連前天的飯都要出來了,她從懷中抽出了一方絲帕,輕輕的擦拭嘴角的污漬。
“柳翩然,你好樣的!”南宮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簡直就是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手扭斷她的脖子,一甩手憤然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此時一群丫鬟端茶送水,她漱了口,放下茶杯。一雙淡然的眸子鎮(zhèn)定了下來,眼睛里散放出了冰冷之光,她冷然的站起了身子,望去一群丫鬟,“今天的事情如果我聽到半個字……”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手中的茶杯天空一揚,變成了粉末,還有些沒有和干凈的茶水卸除。
如果不是一群奴才睜大了眼睛瞧著,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嚇得噗通跪在了地上,用力的磕頭,集體說道,“奴婢們什么也沒有看見。”異口同聲,這般的默契好似排練了很久,只是站在死亡與生存的角度,是個人都知道該選擇什么了。
柳翩然點頭,很滿意這個效果,這群奴婢如果好言相勸一點不會遵守什么,但是面對死亡的時候,大家都是會選擇明哲保身。
所以如果都是乖乖聽話,她也不會這般狠毒的威脅。
她走向南宮宸拍碎的石桌,蹲下了身子捻起了一塊拍碎的理石,目光不由得沉思,這樣內(nèi)力絕非是平常的南宮宸,看這個樣子沒有個三四十年的修行是練不出來的,只是從這些零碎的石塊來看,他還不擅長該如何的去運用體內(nèi)的內(nèi)力。
如何能夠快速的提高自己的內(nèi)力?
一種是轉(zhuǎn)移內(nèi)力,深厚內(nèi)力的人轉(zhuǎn)移給他人,基本上這種內(nèi)力成就之后就是為他人做嫁衣。當(dāng)今世界上練過這種功夫的就是幽冥宮的宮主,神秘至極,連她也不曾見過,甚至是聽說過過多的傳聞。
另一種就是最有可能的七色花,吃了這種話能夠增長三四十年的內(nèi)力不是問題,就連血液也可以解百毒。有七種顏色的花瓣,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一種花瓣就可以解一種劇毒,一朵花全吃下,就可以解百毒,增內(nèi)力。
所以前一陣子,她一直在找這種花,在熱帶的森林深處生長,有劇毒之蛇眼鏡蛇守護,所以很少人可以摘取。
就在前幾天,有探子回報,花已被取走。
被南宮宸摘下倒不是不可能,柳翩然看向了南宮宸已經(jīng)消失無蹤跡的方向,嘴角神秘一勾,看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以后用到南宮宸的地方還真不少。
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拍拍裙擺下沾染的灰塵,踏著優(yōu)美的蓮步款款離開。
給姨娘請安,話話家常,表明自己的心思,最后姨娘還是惋惜的嘆氣,勸慰了一番,終不得結(jié)果。只能按照侄女的話答應(yīng)了下來,興許半年之后,兩個年輕的孩子會互相的看對眼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聊了一些別的事情之后看見姨娘有些疲倦,她便告退了。
回到家中,一路走來平靜異常,壓下心中的疑惑,攔下路過膽戰(zhàn)心驚的小丫鬟,“誰來了,看家護衛(wèi)都去哪里?”為何一路走來一個家丁都沒有看見,大家心情緊張的不得了。
小丫鬟一看見是大小姐,小臉更是慘白,完了完了,大小姐回來,屋內(nèi)的境況大小姐若是看見了,老爺準保吃不了兜著走。
她緊張的指著大廳,仔細一瞧是什么方向,嚇得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老爺,老爺……咦?不是,是大小姐,大小姐,那個?”嗚嗚,看見大小姐臉色一沉,小丫鬟嚇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看見小姐決然的背影,方向是大廳。
她嚇得跌坐在了地上,完了,完了,大小姐去大廳了,老爺交代大小姐回來一定要支開,千萬不能去大廳。
一路走來是淡淡的檀香,散發(fā)著佛家的氣息,她秀氣的鼻子吸吸,轉(zhuǎn)念思考,小丫鬟的舉止,還有一系列奇怪的情況,讓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猜測。她的步子雖然很小,卻是步履輕快,臉上淡然的表情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越來越近,老爹憤怒的大吼,“老禿驢,我說了多少遍了,我的女兒不在家,你趕快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最后以后都不要糾纏我的女兒,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雖然他還沒有出手,老禿驢一揮手就能把他揮到天邊,但是他柳一奎也不會害怕。
……
容許筱萋無恥一次,要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