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迎著微風,樹葉不停的在搖曳著,發出沙沙的聲響。
夜心雪緊閉著眸子,感受著風的肆動,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
月下一個影子飛快的朝著夜心雪撲了過來,夜心雪一個機敏,躲開了那個身影的襲擊,依舊緊閉著雙眼,和那個身影對打了起來,兩個人之間不分勝負,夜心雪一個閃身,便躲開那個身影一段距離,在那個身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已經凝聚出一團純黑色的火焰,極快的飛向了那個身影。
夜心雪沒有睜開眼睛,但卻能夠準確感覺到那個人的范圍。
“你這個死女人,是不是想謀殺親夫啊。”那身影突然暴躁了起來,不管他躲到哪里,那團黑色的火焰就跟到哪里,看樣子只要不命中目標,那團火焰就不會消失。
“呵呵,誰叫你每一次都想要偷襲我來著。”夜心雪有些幸災樂禍的說著,言語之中掩蓋不了她此時的笑意,這個男人每次都是用這樣一種方式出現,也不會覺得膩煩。
“什么叫偷襲,我這是為了鍛煉你的警惕性還有反應能力,喂,還不趕快的把這火焰給撤掉、”神秘人上串下跳的,該死的,前幾天終于摸清楚了黑魔法的門路,可竟沒有想到今天她就這樣收放自如了,連念口訣的時間都省了。
這算是什么人啊,就算是大陸上第一天才也不用這樣囂張吧。
夜心雪臉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將那黑色的火焰團給撤銷掉,看到他那暴躁的樣子,夜心雪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聲來,沒有想到,黑魔法的威力,是比她想象的還好厲害。
她現在只算是黑魔法的一個門外漢,簡單的使出一個黑色火焰就把一向高傲的烈逼成這個樣子,如若是學到更多,那豈不是更加的厲害了。
夜心雪口中的烈就是前幾天將夜心雪引出來的那個神秘人,烈沒有說出全名,只是讓夜心雪這樣的稱呼他罷了,對于烈的身份,這一切都是謎,盡管夜心雪多么想知道,烈還是不會透露一分一毫。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對了,你黑魔法學的怎么樣了,身體里面那個秘密解讀出來了沒有?如果不能夠解決的話,對你以后沒有什么好處的。”烈有些正經了起來,他遇過很多的魔法師,但卻沒有像夜心雪這樣的,身體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吸收著她的能量一般,每一次凝聚起來了幻靈之力就會消失。
她的天賦很好,學東西也很快,但是對于魔法,她打持久戰是絕對不行的。
“還好,最近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了,不過不知為什么,我的靈力流失的還是很快,所以……”夜心雪欲言又止的,將食指抵在上唇瓣,故作思考狀在想事情。
“所以什么、”烈有些好奇的問。
“所以我現在還是見習魔法師一級。”夜心雪很嚴肅的說了出來,讓烈沒有得來的差點跌倒,試問,一個身手和她不相上下,不用念口訣就可以將魔法使用出來的人就只是一個見習魔法一級?那要是繼續成長下去該是怎么樣的一番場景。
這個女人絕非池中物啊,我是要現在和她打好關系呢,還是在她未成長前殺了她呢?不過看她剛剛的彪悍程度……烈挫敗的摸了摸鼻子,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被虐。
“你白天干什么去了。”烈有些挫敗的說著,微瞇著眸子看著夜心雪。
“去了一次拍賣會,收益良多啊。”夜心雪一臉感慨。
“我看不是去拍賣場那么簡單吧,就那么一會兒功夫就勾搭上那兩個男人了,哼,那個封驚云不錯啊,身世背景好得令人羨慕,長的又好看,而且實力非凡啊。”烈有些吃味的說著,該死的,早知道就不要跟蹤她了,竟然讓他看到了這個女人和封驚云那么的親密,不過,下午發生的事情,還真是著實的讓他嚇了一大跳。
“呦,這四周的空氣什么時候變質了?”夜心雪裝作很難受的樣子捂了捂鼻子。
“怎么了?”烈嗅了嗅,“沒變啊。”
“怎么沒變,你沒聞到這里全是酸味啊。”夜心雪促狹道。
“哼,你還敢說,你只能是本尊的女人,少給我去外面的拈花惹草的。”烈不知所措的說了起來,臉上有些漲紅,沒錯,他是嫉妒了,那又怎么樣,他嫉妒每一個和夜心雪有過接觸的任何人。
“不要妄想掌控我。”夜心雪的聲音開始危險起來,她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
“是嗎?你越是這樣說,我越是想要征服你。”烈臉上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面具在月光下顯得特別的耀眼。
“那你就試試吧,看我們兩個誰征服誰。”夜心雪倨傲的揚起了頭。
烈臉上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云淡風輕的說:“如果被我打倒在地的話,可別想我求饒啊。”他這句話,說得極其的曖/昧。
“鬼才會向你求饒。”夜心雪說完便飛身向前攻去,想要趁其不備來個偷襲。
“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烈笑得極其的魅惑,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夜心雪的背后,手指輕輕的穿過了她的發絲。
就在這時,夜心雪突然反手一轉,直逼烈的咽喉。
“啊呀,不得了,小母貓生氣了。”烈一邊調笑一邊躲開襲擊。
聽到烈的言語,夜心雪反而停下了攻擊。
“怎么?小母貓心疼我了?”烈為自己的發現欣喜若狂。
“不是,突然感覺你的身上有點臭臭。”夜心雪云淡風輕的說著,還將手在他身上擦了擦,聳了聳肩。
“……”烈的笑容僵硬了,他錯了,他不應該相信,這個女人的嘴里能夠吐出什么好話來。
“哈哈,不和你說了,我得回去了,最近不知為何夜府的管理變嚴了。”夜心雪說完便匆匆離去了,或許有什么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