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瞪大眼睛,不可意思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個女人瘋了。她已然很不年輕了,臉上即便是擦了粉,仍無法掩飾那種久在風塵浸染之后的倦然與蒼老。
我固然不會看輕青樓女子,卻也不是不挑剔的。
重臻當年為救方清顏,情急之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