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年來用于睡覺的時間已經大大減少,夜間偶爾也會忙到三更,隱然在昏君的本色之中添了點明君的影子。跟杜清洄手拖著手回到寢宮,頭挨著枕頭,這才發覺這段時日精神繃得太緊,如今稍稍放松下來,就覺得疲累不堪。
明明身體已經倦怠之極,精神卻奇妙地亢奮著,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