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弟弟是朋友。”徐晗韻笑得自然,對于這個解釋其實她還是覺得有些過了,因為她和肖博涵也許根本不會在認識,朋友是太抬舉了。
“你是準備走嗎?”江凱捷也笑著,客套的笑容徐晗韻看得太多,但現(xiàn)在她沒有任何心情想去照顧這些太子爺,如果知道江凱捷是肖博涵的哥哥,那么打死她也不想再為他打什么官司,或再有交集。
“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轉(zhuǎn)身,徐晗韻第一次回答得沒有了討好和客套。
江凱捷站在原地望著徐晗韻穿著好看的晚禮服,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店的樣子,讓他笑了出來。
只是在他轉(zhuǎn)頭望著肖博涵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也望著同一個地方。
“江總對剛才的那個律師又興趣?”旁邊站著的人,察言觀色的本事算是一流。
江凱捷轉(zhuǎn)頭望著旁邊的人,笑而不語,他沒有必要去對別人說自己的心思,也更沒有必要去回答無聊的問題。
“如果我沒有猜錯,剛才那位徐律師,好像是當年因貪污被雙規(guī)的徐市高官的千金。”
江凱捷挑了挑眉頭,其實從心里來說,他不喜歡面前的人,但有這么一個人在自己的身邊也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夠八卦。
從酒店消失的徐晗韻就去了酒吧,那天晚上徐晗韻喝了很多酒,她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酒是一個好東西,至少在一瞬間能讓人忘記一些東西。
抬頭,在點了一杯酒,酒保看了看徐晗韻有些遲疑的端上了剛調(diào)好的酒。
徐晗韻也不用去看那漂亮的色彩,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嘴里,辛辣的感覺讓她是暢快的,但他的腦子里面還在想著,此時的芳琴和肖博涵是不是已經(jīng)洞房花燭,但這個想法也是今天徐晗韻腦子里面最后的記憶。
因為在后面她根本不在記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自己生在何方,只知道頭疼,難受,然后在某人的懷里胡言亂語,但在胡言亂語之前,她好像對著誰打了一個電話,又好像是誰來接了她,她又好像沉沉的睡了過去,又好像是誰將她在床上弄得快散了架,但她知道她一定是在和某人位男士在床上翻滾,既然她難得醉一次,何不扯下自己最尊貴的身份,讓自己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放縱一下。
但這一些的好像,都是她赤身裸體醒來時,慢慢想的,而她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一個人,摸摸枕頭,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溫度,看來和她共度一夜的男人,估計是害怕付這五星級酒店的房費早已消失得遠遠的。
徐晗韻覺得這樣也好,至少她不用去注意的想,等一下怎么去面對這個一夜情的男人。
將床單裹在自己的身上,垃圾桶里面還放著用完的避孕套。
望著這一點徐晗韻松了一口氣,害怕自己染上什么病,但還好……。只是她想自己以后都不會在如此的放縱自己,確實有些危險。
但就在徐晗韻準備走進浴室洗澡的時候,酒店的房間門突然打開,徐晗韻的整個神經(jīng)都緊張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這樣的尷尬還是會遇見。
“是你?!”徐晗韻的嘴角張得很大,臉也瞬間發(fā)白,她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遇見的會是熟人,她怎么能將自己的第一次一夜情獻給一個熟悉的人呢?而且這個人也許還會在生意上面有碰面,因為這個人是江凱捷的助理。
“徐律師你醒了?”助理在嘴角笑著,只是這樣的笑容有些曖昧,但這樣的曖昧讓徐晗韻一時間覺得背脊發(fā)涼。
“昨天事情我都忘記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遇見你了……。我們都是成年人,這樣的事情我想你也是經(jīng)常發(fā)生,所以你還是不要記在身上,我也不會記著,而且我們以后都還有著另外的伴侶,以后生活下去的人絕不是對方……。”徐晗韻就是這樣,一遇見著急的事情,就會把腦子里面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徐律師,以后就叫我陳毅吧……。但我沒有想到在法庭上面這么能說會辯的徐律師也有著語塞和可愛的一面。”陳毅手握成拳頭,遮住笑著的嘴角,但他這樣的回答讓徐晗韻的頭皮更加的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