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從江凱捷手中抽出,徐晗韻臉上有著適當的笑容,然后嘴里說出“不好意思,我剛才有些失態了。”徐晗韻的聲音是客套,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失態了,但手放在江凱捷的手中就不對了。
江凱捷嘴角輕輕的揚了揚,然后點了點頭,似乎對于徐晗韻解釋的事情并沒有多么的放在心上。
江凱捷轉身走到別墅外面的花園里面。
徐晗韻穿著職業性的高跟鞋,雖然上不上高,但黑色的牛皮鞋上面已經有了泥質。
“江總,你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徐晗韻快速的移動自己的腳步,走在這個男人的身后她還是覺得很吃力,因為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回頭,或者顧忌一下后面走著的人。
徐晗韻緩緩的嘆了一口氣,這樣放蕩不羈的男人,眼里或許只有他自己,只是徐晗韻還在心里面想著,這個江凱捷千萬不要在讓她做出什么傷天害理,殘害那些女性同胞的事情,不然她會像上次那樣良心不安。
只是穿過那有些奢華,又漂亮的花園后,江凱捷在一個庭院里面為徐晗韻泡上了一壺清茶。
江凱捷的動作熟練,每一個泡茶的細節都沒有丟掉,而且最后將茶放到徐晗韻面前的時候,徐晗韻都還沒回神。
“江總你到底叫我來是干什么,不會就是叫我和你喝茶吧?”徐晗韻將茶放到嘴邊,很清香的茶,放在嘴里還有些甘醇,但在等待這杯茶的時間里面徐晗韻不安,因為不想下屬和老板的狀態。
“我弟弟需要你幫忙做一份財產鑒定,看來我弟弟好像還不知道公司的法律顧問已經換成了你們事務所,不然他不會給我開口的。”江凱捷淡淡的說著,像是在解釋一件事情,又好像在證明一件事情,證明他知道徐晗韻和肖博涵的事情一樣。
徐晗韻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堆積起了笑意,在茶水見底后,她才說“既然我是鼎天的法律顧問,老板叫我做的事情我不能拒絕,而且我也希望肖博涵生活的好,所以他的事情我會好好的處理。”徐晗韻的回答讓江凱捷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肖博涵的電話,在掛上電話后,有一個傭人抱來了一些資料,再然后肖博涵和芳琴也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肖博涵和芳琴手拉著手,芳琴的肚子微微的隆起,這一點對于徐晗韻來說是恥辱。
“我爸爸讓我做一份婚后財產公證,大約的意思是,就算離婚后,屬于婚前財產所創造的婚后收入,還是歸我所有,而芳琴不能帶走一分一粒。”肖博涵望著徐晗韻說著,但徐晗韻的眼神放在芳琴的臉上,感情和錢財掛上了勾就真的很可悲,但徐晗韻想他們兩人的感情估計和錢也沒有什么關系,因為芳琴此時還是幸福的笑著。
“這個東西不能做為一個公證或者鑒定,而只能簽訂協議,你們兩人之間的協議,等我擬定好了以后,我在給你們看,你們到時候在簽字就行了。”徐晗韻邊說,邊把傭人剛才抱過來的資料放到自己的公文包里面。
肖博涵點了點頭,但芳琴卻突然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相信你的職業抄手還不至于害我吧。”
芳琴的話讓徐晗韻的心里是莫名的怒氣,但她卻壓抑著,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而肖博涵卻拉住芳琴的手不要讓她在說話,也在這個時候肖博涵的嘴里說出了麻煩你和客套的話,只是這樣的客套算是真的很讓徐晗韻傷心。
徐晗韻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望著肖博涵寵溺的扶著芳琴說著要離開。
“你去叫張媽在十二點準時開飯,今天徐律師要在這里吃飯。”江凱捷在這個時候說話,算是給徐晗韻解圍,但也算是給徐晗韻難題,她為什么要在這里吃飯?但她卻在肖博涵的面前什么都不敢說,因為害怕一開口就輸了,只好望著肖博涵扶著芳琴離開,這樣的背影在這舒適的花園里面,有著浪漫到嫉妒的味道。
“肖叔叔不喜歡這個女人,覺得她貪心。”江凱捷坐到徐晗韻的旁邊,只是這樣的八卦不該從江凱捷的嘴里說出來,但他說著,好像是為徐晗韻寬心。
徐晗韻還是沒有說話,只是一味的繼續收拾著材料,但這個時候江凱捷突然握住了徐晗韻忙碌的手,蹙著眉頭望著徐晗韻。
“想哭就哭,何須遮遮掩掩,這不是我看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