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哲愣住,隨即笑了起來,笑聲坦蕩。
“如果你是因為愛我而離婚,我會和你結(jié)婚,但你現(xiàn)在這樣消極的對我說,我覺得你像在奢求一種依靠……。江凱捷不能給你依靠了嗎?”雷明哲的話語一直都很直接,不喜歡拐彎抹角,覺得沒必要,也沒有那意義。
徐晗韻笑了起來,只是臉上是嘲笑,雷明哲說的是依靠,或許他這個男人想的就是要給女人依靠,但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給她的也只是不安。
“我和他離婚是遲早的事情,只是看誰先開口而已。”徐晗韻喝了一口橘子水,第一次在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覺得輕松了不少。
“現(xiàn)在結(jié)婚才九元錢,本來就像是個兒戲。”
“難道你覺得婚姻要99999那才不是兒戲嗎?”徐晗韻覺得好笑。
“如果真的要這么多錢來結(jié)婚,我想很多人都會慎重的考慮。”雷明哲的想法也算是正確的,但在徐晗韻看來是歪理,畢竟女人想的還是單純點,浪漫一點。
兩人不在說話,雷明哲只好叫里服務(wù)員買單,但卻被告知已經(jīng)被江凱捷買了。
雷明哲聳聳肩,然后用無奈的口氣問道“我是不是這幾天得請保鏢,不然我覺得我的人身會出現(xiàn)問題。”
“不用,江凱捷還沒有在乎我到這份上。”徐晗韻快一步走出餐廳,然后坐到雷明哲的車上,這一系列的動作還是落入了江凱捷的眼底,或許他一直就望著他們,他突然在想,他們兩個有多久沒有坐在餐廳里面吃飯了,好像連徐晗韻的早餐,他都很久沒吃到了。
雷明哲將徐晗韻送回家,在徐晗韻下車的時候,他對著徐晗韻說“如果你真的離婚了,你得給我機會,我在等待著你。”雷明哲這話曖昧的,而且也很期待徐晗韻離婚。
徐晗韻愣了一下,然后還是快步的朝樓上走去。
屋子里面沒開燈,徐晗韻在按亮燈的時候,她被嚇了一跳,因為她看見了江凱捷,看見他站在窗臺邊吸食著煙草。
“……怎么不開燈。”徐晗韻邊說邊將包仍到沙發(fā)上,但她詫異的是,為什么江凱捷會比他先到家。
江凱捷沒有說話,眼神繼續(xù)望著窗戶的外面,直到很久他用一種嘲笑的聲音說道“我起初還有內(nèi)疚,但我覺得現(xiàn)在我不會了,我們兩人都是不忠的人。”
徐晗韻手上的動作停止了一下,然后下一步臉上出現(xiàn)了嘲笑。
“但我還是沒有江總厲害,而且我想江總也記得我在結(jié)婚那天說過的話吧,我說,若你敢偷腥,我便紅杏出墻,若我懷疑你瓜田李下,我便讓墻外的紅花枝繁葉茂,我只是在履行我該做的事情而已,我當日說得很清楚,我是律師,我是靠臉面吃飯的,你既然讓我難堪,我總得想辦法保護住自己吧。”徐晗韻說得清楚,臉上全是得意,但下一秒她將自己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一種職業(yè)的習(xí)慣,也是離婚的準備。
江凱捷在聽見徐晗韻的話語后,臉上也是嘲笑,而且下一秒將手中的煙熄滅,然后走到徐晗韻的面前,壓低自己的身子讓徐晗韻的眼睛和她直視。
“好啊,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們看誰的本事大,但徐晗韻我告訴你,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你現(xiàn)在最想做的是和我離婚,但我不會離婚,我就讓你掛著江太太的名號,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江凱捷的眼神里面有著血絲,徐晗韻雖然一直說不理解江凱捷,但此時她知道他是生氣了,怒火中燒那種,徐晗韻突然想起雷明哲的話,或許雷明哲不會挨打,挨打的估計是她。
“那就得委屈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了,反正我不怕和男人偷偷摸摸的。”徐晗韻淡淡的說著,嘴巴上面沒有人愿意服輸。
江凱捷的額頭的青筋暴怒了出來,其實好幾天前想好的解釋,在此時他是一句都說不出來,現(xiàn)在的他們兩個像個孩子,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溝通?
那天晚上江凱捷摔門出去,而徐晗韻機械的做著睡前的準備,然強制性的讓自己不去想其他,這么多天了,他們終于攤牌了,徐晗韻以為自己會輕松,但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但難受的事情還在后面,第二天為報名學(xué)駕照的體檢資料下來后,徐晗韻的臉色蒼白,那上面說她已經(jīng)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