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一前夕,張佳云在徐晗韻的家里將徐晗韻買的東西提走了,徐晗韻也從張佳云的嘴里才知道,其實每年的六一她都會到美國去,是江凱捷安排的,也從張佳云的嘴里知道,也許江凱捷并沒有別人認識的那樣冷酷。
徐晗韻望著張佳云笑了笑,其實她自己知道作為一個女人來說,如果將張佳云放在自己的丈夫旁邊,是一件多么讓人害怕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么,徐晗韻總覺得對于這個女人她是放心的,也許每個人對于愛情的認知不一樣,就像張佳云說的那樣,其實呆在江凱捷的身邊那就是永遠,不牽扯任何讓自己傷心和擔心的因素,反而妻子這個角色承擔的風險是那么多的強烈,畢竟當年華老去的時候,男人總是要比女人吃香很多,就算你在事業上多么強勢,也掩蓋不了自己在感情上面的失敗。
徐晗韻搖了搖頭,就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社會對于女人還是少了那么多的公平。
將卷宗放到桌子上面,徐晗韻看了看手腕上面的時間,正準備給江凱捷打電話的時候,卻被小柳叫住,說有客戶請律師事務所的人全部去吃飯。
徐晗韻愣了一下,想拒絕,但最后還是答應,因為最近的江凱捷常常告訴她,多和身邊的人接觸,不要以為他們都是你的敵人,說不定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或許往往就是這些人。
徐晗韻將電話拿了出來,給江凱捷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江凱捷淡笑的答應,然后將電話掛上。
只是當徐晗韻微帶醉意的時候回到家里的時候,江凱捷卻沒有回家。
徐晗韻站在門口呆了一下,但最后無所謂的進去,其實想一想,他的工作或許比她還要忙。
躺倒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睡夢中,徐晗韻覺得有人在騷擾她。
睜開雙眼,看見了江凱捷在黑夜中模糊的臉。
徐晗韻有些疲憊的掙扎了一下,但最后還是在江凱捷狂風浪雨中誠服。
徐晗韻常常想,就算他們的生活有很多的磕磕碰碰,但床上的生活卻異常的和諧。
第二天早上,徐晗韻在江凱捷的鬧鈴還沒有響起的時候就醒了過來,但就在她穿衣服的時候,江凱捷卻用濃濃的鼻音說道“我們也要一個孩子吧。”
聲音平靜,其實這個問題在江凱捷的心里想了很久,覺得兩人的年齡確實也不小了,既然兩人對家的感悟都那么深,不如就生一個孩子吧,更完美一些。
徐晗韻臉上的表情變得奇怪,從最初的呆愣,然后變成傻笑,再然后點了點頭。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當江凱捷提出這樣的要求后,他們兩人在一起生活的時間突然變少,就像那天晚上一樣,徐晗韻也許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時候才感覺江凱捷回來了,但當醒來的時候,除了枕頭上面折痕,徐晗韻詫異的覺得江凱捷回來過嗎?
現在他們一天就是電話上面的交涉,也從電話上面徐晗韻才知道,江凱捷接了一個項目,很忙,忙得一天其實打電話的時間都從上洗手間的時間抽出來。
徐晗韻信了,確實有什么不信的,一個大公司的CEO,確實有很多事情他要去處理,只是在徐晗韻看來,要孩子的事情得延后了。
只是有一天,徐晗韻在接上看見陳毅,看見他正開著一輛加長型的寧肯在百貨公司的門口等人。
徐晗韻上前,她看見了陳毅臉上的驚訝,徐晗韻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讓陳毅害怕了。
寒暄了幾句,但就在徐晗韻準備離家的時候,陳毅等著的人從百貨公司出來了,是一個女人,皮膚白皙,身子看起來柔弱,就像瓊瑤小說里面的女主角一樣,說不上很美,但卻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氣質。
陳毅急忙打開車門,似乎有些慌張的將車開走。
徐晗韻無所謂的笑了笑,覺得陳毅臉上的表情像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這樣做了,徐晗韻覺得有什么了,但徐晗韻還是沒有多想,畢竟用這樣的車來接人,一定算是貴客。
只是也從那天后,江凱捷的電話少了,回家的次數也少了,兩人好像又成為了沒有交集的平行線,也在這個時候,徐晗韻突然意識到,其實他們兩人好像彼此從未進入對方的世界,就像她一樣,其實細細的想一想,徐晗韻不知道江凱捷從什么學校畢業,不知道他的生意有多大,更不知道他的身邊有多少朋友,就算江凱捷電話關機,她也不知道該打誰的電話去詢問才能找到他,她好像還在江凱捷的世界外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