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完畢。
已經接近午夜三點。
疲憊的換好衣服。
葉萊西是一點都不想動。
剛剛在臺上已經凍得差點直接倒在地上。
現在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打了個哈欠,將最后一件衣服穿好。
伸了個懶腰,又累又餓,歌手不是人干的。
不過,誰讓自己好這行了。
看著那三個人,有的已經睡著了,起身將衣服披到薛之凝的身上。
她啊,永遠是這么大大咧咧的,隨時隨地,沒有任何煩惱,困了找地方就睡。
徐斐然與羅羽還在商量著兩天后的慶功宴。
沈默默人則是眼皮上下來回的直打架,不過還是要等到徐斐然與羅羽的話談完一起走。
就在幾個人還在說話的時候,敲門的聲音響起。
葉萊西看了看幾個人睡著的睡著,打瞌睡的打瞌睡,談話的談話,只有自己閑著。
打開門,不容置疑的外面還是那幾個人,不過已經換回了他們的原來的衣服。
“凝凝睡著了,臣野你將她弄走好了,默默還有然然跟羅羽在談話,你們先等一下吧。”也只有薛之凝那個沒心沒肺的不用擔心任何事,到時候只要到場就行了,雖然說她在樂隊里是最小的,但是看上去她更比薛之凝來的成熟。
徐臣野點點頭,然后向里面走去,看到徐斐然,“姑姑,我們先走了。”
“啊,一路小心。”徐斐然點點頭,回頭繼續跟羅羽談話。
“搞什么,好困了,走人。”霸道的薛赤炎不容沈默默拒絕,上前將那個還在打瞌睡的女人直接橫抱了起來,他可不管她們的什么慶功宴,今晚上他別的夠難受的,要回家降降火。,
“你還要等一會兒?”薛之庭抬起食指在她的臉上輕觸了一下,葉萊西點點頭,現在就她跟徐斐然了,不過貌似她們說的差不多了,羅羽跟徐斐然開始穿衣服收拾東西。
“談妥了?”葉萊西看著兩個人,貌似有點不對勁。
“慶功宴改為一個星期后,這一個星期內我們需要休息,就算是明星歌手,也不能這樣任人宰割吧?”徐斐然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道。
羅羽統一的點點頭,“其實,跟老板說更實際點。”
“那是你的事。”徐斐然系好扣子看了一眼羅羽。
羅羽則是搖了搖右手手指,“NO,這件事最好你來說。”
徐斐然不解,看著羅羽等待她的下文。
“你的老板是他。”手指指著笑的一臉邪魅的薛之風。
徐斐然恍然大悟,靠,怪不得,“原來如此,看來腹黑的主不止是薛之庭一個。”
“他們全家都腹黑,一個個看上很善良,其實最無良。”葉萊西同感的急忙點點頭。
無奈,男人得罪了女人,任由她們怎么去評價自己,不過,最后的結果會在床上見分曉。
·····
·····
陽光明媚的午后,新年過后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立春剛過,天氣就變得暖和了起來。
葉萊西伸展了下懶腰,打開窗看著外面。
雖說還是光禿禿的樹枝路面,不過,有陽光照在身上,渾身舒坦得很。
“哎呀~天氣真他么的好~曬人了。”葉萊西胡亂的喊了一聲,整個人充滿了激情。
正在忙活的傭人們只聽的樓上陽臺上的人高喊了一聲,忙看向上面,怕夫人做出什么危險的事來。
葉萊西雙腳搭在欄桿外面,坐在欄桿上,看著下面忙碌的人們,保鏢們在互相報備著各自領地的情況。
“夫人,危險,快下來。”新來的傭人小眉看著那高難度的動作心從胸口提到了嗓子眼,自從演唱會過后,夫人就被先生禁足,不允許她踏出薛宅半步,而小眉是薛之庭從老宅調來的,原因無他,就是她太重視她的朋友忽視他了。
這令男人心里很不爽,就連慶功宴也以身體不舒服被婉拒。天知道在那場演唱會過后的第二天,薛之庭的報復就無休止,三天三夜不下床,換個人試試看,估計得死在床上。
可是人家男人有的是辦法,嘴對嘴的喂你吃飯,吃飽喝足接著干。
葉萊西都感嘆自己是怎么活過來的,一直到自己昏迷不醒,他才肯舍得放開她。
保鏢增加了兩倍,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先前葉萊西在車上說的那番話,本是葉萊西要保護他的,誰知道反倒是保護她了,他身邊的保鏢只有易勛一個,而她身邊的則是數十個不止。
風無痕此人的出現給她一個重擊,那個男人陰晴不定,手段毒辣的很,在與他同校的那段時間,就聽說過不少關于他打傷打殘不少學生的事,還有就是社會上的人,而他的身邊也不缺少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