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心里那個美啊,這兩成的分紅可是賺的多就分的多啊,這還白紙黑字的更是跑不了。都點頭道:“好,依夫人的。”
上官晴這一提,眾當(dāng)家的那還不都搶破頭的爭著去想法子賺錢啊,這招厲害啊,何伯沒想到上官晴簡單的幾句話就把這幾個當(dāng)家的哄的服服帖帖的。
上官晴笑著與眾人寒暄了下才道了別,離開了酒樓,剩下的何伯就可以搞定了,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等過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成效吧。
忽左一副怕上官晴丟了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她突的想起今日早上要整他們兩的計劃還沒實施,“忽左,這大晚上的也沒人,要不咱們比比輕功,看誰先到府里。既然你不樂意跟綠意比劃,那和小姐我比劃如何,如果你要追的上我,那我就放棄讓你和綠意比劃的心思了,你看如何?”也不等忽左回答,就一個用力飛上了房頂,忽左哪敢怠慢,跟著也飛上了房頂。看著遠(yuǎn)去的兩個身影,綠意只得在原地干跺腳。
上官晴運著氣在房頂上穿梭,不時的還瞄著自己后面的忽左,這家伙塊頭大,速度也慢了。不一會啊,她就竄的沒了身影了,傻子才一直在房頂上竄呢,找了條隱蔽的巷子就落到了地上,這忽左還是欠調(diào)教。
上官晴在巷子你屏住呼吸,看著忽左從自己的頭上飛過,才現(xiàn)了身,撣了下身上的灰塵。沒走幾步,就聽見房上一陣腳步聲,起先以為是忽左腦筋轉(zhuǎn)過來了,可后一聽才發(fā)現(xiàn)不至一人,少說也有十幾頭二十人,而且每人的功夫看上去都不弱。
出了巷子準(zhǔn)備回府,只見巷子口的墻角,一個紅衣男子倚在那,右手支撐著地面,左手覆在右肩上,一身的狼狽,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東流的大皇子?xùn)|陵禹。上官晴也是一吃驚,這男人怎么說也是東流的皇子,怎么現(xiàn)在就孤身一人在這隱蔽的巷子里呢。當(dāng)做沒看見,閃人?那萬一這家伙命衰,真的掛了,這東流與西秦的關(guān)系估計就不會這么和諧了。她倒不是心系黎民什么的,只是想到若是真的關(guān)系惡了,她家那傻夫君估計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好吧,為了北堂胤她救。
東陵禹見眼前這白衣男子盯著自己半天沒出手,想也許是路過的吧,“兄臺既是路過的,就快些走吧,若是待會那群殺手回來,連累的兄臺就不好了。”
上官晴本對他就沒什么厭煩,這會聽他的話,倒是多了幾分敬佩,把臉靠近了點道,“大皇子倒是義氣之人,怎么幾日不見就不認(rèn)識絳兒了?”
東陵禹這才瞧出是那日在宴會上的六皇子妃上官絳兒,臉色一變,硬生生道,“既是姑娘,那更該快些離開了,東陵禹不想拖累姑娘。”他早就想再見一見這女子的,可此時是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可不能拖累了她。
“想活命就把衣服脫下來,我去引開他們。”上官晴可沒覺得現(xiàn)在是你關(guān)心我,我關(guān)心你的時候。
“這…。”
見東陵禹還待著那沒動,上官晴一把拉過他,三下兩下就除了他的外衣,套在身上,看向他:“你先在這避著,待會我就回來把這寶貴的衣服還你就是。”
只見她說完,一個躍身上了房頂,故意停頓了下,才飛身往與刺客的反方向飛了出去。那些個黑衣刺客本就在這四周轉(zhuǎn)著,見上官晴飛出,以為是東陵禹,便都飛身跟了過去。上官晴跑了好幾條街,才把后面的跟屁蟲給甩了。
折回到原來的巷子,東陵禹一身白色內(nèi)衣,紅色的血跡已經(jīng)滲出了一大片,臉上露著痛苦之意。見她回來,才緩和了些,“東陵禹謝過姑娘救命之恩。”
“我救你是為了西秦和東流的百姓,你若在西秦出了事,這事態(tài)的嚴(yán)重,我不說你也是知道的。”上官晴伸手?jǐn)v扶起東陵禹,而后又把身上的紅色外衣脫了往他身上一套道:“咯,還你,你的寶貴衣服,一股血腥味,姑娘我可不稀罕。”
“姑娘就莫編排在下了,在下剛剛確實是擔(dān)心姑娘的安危才…。”
“知道了,跟你開玩笑呢,你現(xiàn)在是去哪?我送你過去。”他也未免太古板了吧。“我看那些人找不到你,定會再回去那使館外候著,你若沒地方可去,本姑娘就勉強收留你好了。”同樣是大皇子,這東流的大皇子就比西秦的那個色鬼要討人喜歡的多了。
“這,那就麻煩姑娘了,姑娘說的對,我若在西秦出事,這西秦與東流定不好交代,這些日子都沒出事,到要回東流的日子,卻有人要暗殺本皇子,這其中的關(guān)系倒是厲害的緊。”東陵禹也不推辭,當(dāng)下應(yīng)了上官晴的提議。
兩人從后門溜進了府里,忽左和綠意正在院子的門口轉(zhuǎn)著呢,忽左是認(rèn)識東陵禹的,見了與上官晴一同的東陵禹忙俯身拜見道:“忽左見過大皇子殿下。”綠意一臉的不知所以的看向忽左,忽左簡單的扔下句:“是東流國的大皇子殿下。”便跟著上官晴進了屋子。
上官晴進屋,瞧了下東陵禹傷勢,只是些皮肉傷,便讓綠意打了盆清水,又讓忽左去弄了點上好的金瘡藥。東西都齊全了,才指揮著忽左按照自己的教授步驟幫東陵禹處理了下傷口。
第二日,天還未亮,上官晴便讓忽左趕著府里的馬車把東陵禹送出了城,還囑咐忽左定要幫他安全送回東流。忽左本是有所為難,因為自己的爺走的時候吩咐了自己要盯著絳兒姑娘的。但這邊是受了傷的大皇子殿下,這正是兩難的時候,被上官晴的一句話弄的服服帖帖的,“你確定你留下就可以看的住我?我若想走,你也是攔不住的,何況這大皇子關(guān)系著兩國的關(guān)系,就算爺在這,爺也會贊成我的做法的。”
送走了東陵禹,上官晴才發(fā)現(xiàn)天色還未大亮,這時想睡也睡不著了,綠意正在那嘰嘰喳喳的說著東陵禹有多好看,有多儒雅。上官晴難得見綠意起的那么早,還這么精神的。看來這美男的威力可是不能小覷的。
院子里少了忽左,又冷清了不少,又剩下她和綠意大眼對著小眼了,府里的丫鬟少了不少,何伯一大早就過來遞了份辭了的丫鬟名冊,上官晴掃了下便扔在了桌上。這何伯的辦事效率還真不錯。“何伯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我要的只是最后的結(jié)果。”
綠意現(xiàn)在在府里可是挺起身板走路了,與在上官家的待遇截然不同了,現(xiàn)在她家小姐是這府里的當(dāng)家的了。她絕對算的上是第一丫鬟了,現(xiàn)在誰見著她不是一口一個綠意姐的。
上官晴也不出去亂晃,怕是遇見一些有的沒的,類似北堂鴻那樣的人,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總覺的怪怪的。關(guān)鍵是每次出去都撞了邪似的,老是會碰到他。為了少惹事,這會還是乖乖的待在府里好好研究師父留下的兩本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