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在睡夢中感覺自己又被北堂胤那色狼偷襲成功了,唇上的溫?zé)嵊|感還在,這男人總喜歡在起床后偷偷的吻自己,弄的她呼吸困難了才肯離開她的唇。自己也寵著他,依戀著他那溫柔的唇和舒服的懷抱。
這北堂胤偷襲成功了,便會開心的去宮里上朝,自己被他弄醒了,就不想再睡了,躺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呆才起來,起身穿上衣服,剛套上鞋子,房門就被人給踢開了,注意了是踢。
這聲巨響把上官晴給愣住了,在這府里丫鬟小廝們除了綠意和忽左忽右,其他人是連進(jìn)都不敢進(jìn)她這屋子的,那北堂胤也不可能啊,若是知道自己在睡覺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人能這么粗暴的踢門?
揚起臉看向門口站著的四人,清一色的黑衣,三男一女,站的倒是整齊。
“小鴨子?”看著最邊上的百里崇,那美艷的小臉一揚,“你踢的門?”
“不,不是我。”百里崇忙擺手撇清關(guān)系,這魔女怎么就賴著他了,他可是很乖的站在最邊上的呀,等等她剛剛叫他什么來著?小鴨子?這魔女,算了不與她動手了,反正有小海這魔頭收拾她。
“是我踢的。”東陵曦大聲說道,眼前的女子確有傾城的容貌,這天哥被她迷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定是她這女人想要做那后位,才逼迫天哥為紅顏爭奪那皇位的。
上官晴聞聲看向說話的黑衣男子,男子劍眉高挑,五官俊美如雕刻般,只是那雙眼沖著自己好似要噴出火來了,自己可不記得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俊男,這會還來踢門尋仇來了,秀眉輕蹙,悠悠開口道,“不知我什么時候得罪了公子,弄的公子要來揣我的房門。”
“你這女人,憑借著這狐媚的長相,勾引男人,媚惑人心,還問我什么事?”東陵曦已經(jīng)放出嚇?biāo)廊说难凵瘢梢娝龥]有絲毫的懼怕,還在那仰臉與自己對望。
“笑話,你幾時見我勾引男人了?我勾引的誰?你說,我勾引你了嗎?要不是見你是男子,我還以為我勾引了你相公了,你這夫人來尋我報仇來了呢。”小嘴一張,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搞得對面的四人,除了黑了臉的東陵曦,其他幾人聽她那話都憋不住了,百里崇最先爆發(fā),捧腹大笑;魅兒更夸張,本就嬌滴滴的小姑娘,笑就來卻比那百里崇還肆無忌憚。只有魑憋紅了一張臉不敢出聲,這地獄樓主可不是自己能譏笑的人。
上官晴見這俊男長的挺順眼的,怎么說話這么不中聽呢,說自己勾引男人,他娘的,不是逼自己爆粗口嘛。
氣不過,東陵曦舉起劍指向上官晴,“你這狐媚,倒是伶牙俐齒的很,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殺了你。”
哈哈,上官晴在心里暗笑,又多了個外號,妖女,仙女,魔女,現(xiàn)在是狐媚。
“別拿這兇器指著我,我看著慎得慌。”避開指著自己的長劍,“替天行道?我倒要問你你替的是哪家的天,行的是哪家的道?”替天行道,搞的跟她上官晴做了什么天打雷劈的壞事似的。
“你敢說你沒有媚惑天哥?”
“天哥?哦,你說北堂胤啊?等等,讓我猜猜,你不是最小的師弟,小海子吧。”上官晴幡然醒悟,原來這拿著劍要砍自己的俊男是無極海。等等,這就更不對了啊,怎么說也是親戚干嘛見面就要砍她呀,還說她媚惑北堂胤。
“小海不是你這狐媚可以叫的。”俊男依舊冷面。
“勾引?我是她夫人,他喜歡我是應(yīng)該的,寵我也是應(yīng)該的,怎么著就礙著你的眼了。”
魅兒見東陵曦拔劍就嚇壞了,怯生生的拉著他的衣袖道,“樓主,你別殺這位姐姐了,還有這位姐姐干嘛叫你小海,你明明叫東陵曦的,會不會是你們認(rèn)錯了。”
“這小丫頭倒是可愛,叫什么名字?”上官晴瞇著眼,靠近魅兒,好個水靈的人啊,那圓滾滾的大眼活像只受驚的兔子。
“魅兒。”魅兒嬌聲應(yīng)道。
“魅兒啊,來姐姐這,姐姐告訴你啊,這小海子是他的法號,跟和尚一樣,你們樓主他也有個法號,我叫的就是他的法號,對吧小鴨子。”轉(zhuǎn)臉向邊上愣在那笑了半天的百里崇道。
“法號?哈哈,哈哈…。無極老頭聽了能從墳?zāi)估锾鰜怼!辈恍辛耍瑒偼V剐Φ陌倮锍缬直l(fā)了,愣是忘了自己也是個有法號的人。
“這樣啊。”魅兒似懂非懂的應(yīng)著。
法號?無極海是他的法號,東陵曦臉?biāo)查g冷下來,這女人嘲笑自己就算了,好敢拉著魅兒一塊嘲笑自己,“魅兒,你閃到一邊去,你們兩看好她。”又對著百里崇和魑說了聲。
魅兒還有話要說,卻被魑拉到了屋外的空地上,百里崇也退出了屋子。只留下上官晴和東陵曦兩人,上官晴見這一架約莫是逃不過,算了,這北堂胤的師弟沒一個省心的,就當(dāng)練手吧,這幾日也閑的很,試試北堂胤剛教的配合上內(nèi)力的拳腳功夫也好。
“屋子小的很,我晚上還要睡覺,你別拆了它,我們屋外切磋就行。”抬步走到門外,不理會干站在門口手里握著劍的東陵曦。
上官晴自顧的走進(jìn)院子,還朝魅兒笑了一下,怎么看都不像被人威脅,要被奪命的人。
東陵曦也跟了出去,依舊拿劍指著院中站定的女子,原來是會武的人,切磋嗎?這樣也好,自己也不止落個欺負(fù)手無縛雞之力女子的罵名,雖然自己從不在乎這些。
“都說了你這劍別指著我了,還拿它指著我干嘛。”上官晴見這東陵曦依舊舉著他那破劍,對著自己,怒了,“要比就比,別拿這些礙眼的家伙,我們空手來斗。”
“赤手空拳?”
“怎么?不敢?”
“有何不敢,我一掌就能劈死你。”伸手一甩,那長劍已沒入不遠(yuǎn)處的土里,劍身已然沒入了三分之一了,那力氣之大可想而知。
蠻人,張口閉口就是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一掌把我劈死,上官晴擺開架勢,準(zhǔn)備迎戰(zhàn)。
“啊,小姐。”綠意的尖叫,吸引了全部人的眼光。“黑衣人,黑衣人。”這一叫,把忽右和忽左也給叫來了,三人全部圍到餓了上官晴的邊上,身子向外護(hù)著上官晴。
“二皇子?”忽左忽右一驚道。
“忽左,忽右。”東陵曦亦是一驚,這兩人是自己妹妹的護(hù)衛(wèi),在宮里自己也是見過幾次面的,聽說上次出訪西秦時,兩人得罪了妹妹被西秦的一個皇子妃收在了府里,“莫不是,這女人就是那日與雪愛打賭的那位皇子妃?”自己本就關(guān)心這些瑣事,外加雪愛輸了賭,氣不過,要挾所有人不許再提此事,所以除了幾個當(dāng)晚的人,這東流知道具體情況的根本沒幾個人。
“正是絳兒姑娘救了我們,請二皇子高抬貴手。”忽右向前抱拳請求。
“是啊,絳兒姑娘是好人。”忽左也上前道。
上官晴小臉一沉,這丫頭還能別這么一驚一乍的啊,自己剛醞釀好的情緒啊,被她這么一叫就毀的徹徹底底了,還有這忽左忽右,這替她求情算是好事,可這男人連北堂胤的面子都不買,你兩人在這湊個屁熱鬧啊,“你們讓開,擋著我的視線了都。”伸手推開前面的兩座大山。
“小姐。”綠意不知道什么情況,不解的看向上官晴。
“看我干嘛?你還有你,你們都給我讓開點,誰若是待在這,到時斷了胳膊腿的可怨不得別人。”玉手抬起,指了下忽左忽右他們。
三人一聽要斷胳膊腿,心里暗道不妙,為難啊,“這……”
“哎呀,我說你們婆媽個什么勁,我只是與他切磋,切磋,又不動刀槍的,還能傷著我不成。”給了他們顆定心丸,三人才退了開。
東陵曦心里冷笑,這女人有人幫她她卻不要,若不是為了天哥,自己倒也不想殺她了。再瞧她,那一臉的鎮(zhèn)定,好似這對陣于她來說是十分稀松平常的事了。
“好了,動手吧。”扭了幾下脖子,又伸展了下胳膊,上官晴才雙手握拳朝向東陵曦。
東陵曦可不像百里崇只是一味的躲讓,一出手,就是猛烈的一擊,一掌帶著強(qiáng)勢的掌風(fēng)襲上上官晴。上官晴起先見他揮劍入土,便知他也算是個高手,所以一直提高警惕沒敢怠慢,他那一掌襲來,她也輕巧的應(yīng)付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