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王見人已經到齊,開口示意開始,邊上的宮人得到指示,忙甩了下手里的拂塵高聲尖叫道,“宴會開始。”
西秦王舉杯先邀眾人同飲,大家端起酒杯飲下,后又有幾人起來拍了幾下馬屁,無非是某皇子,舉杯上前,大贊西秦昌盛,某大臣舉杯上前大贊西秦王神武,上官晴抿嘴想笑,x的,西秦王神武不神武你知道啊,人家皇后和妃子不比你清楚啊,這么多的娃擺在這呢,能不神武嗎?
“這芷玉是第一次參加這宮里的宴會吧。”皇后放下杯子,看著一身紅衣分外鮮艷的上官芷玉道。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媳婦,那態度絕對的好。
上官芷玉一臉的笑,回話道,“是的皇后娘娘。”
“瞧這孩子,見外了吧,你既是鴻兒的妃子,就該與他一樣叫我母后才對。”那皇后臉上的笑一直掛著,就沒離開過。
“母后。”上官芷玉依言叫了聲,一副害羞狀,上官晴見她一身紅衣倒是不低調。
“這是鴻兒新立的的妃子?”西秦王也看向一身紅衣的上官芷玉。
皇后是老江湖,什么時候說什么樣的話拿捏的很準,“是的王上,你看你,自己家的兒媳卻不認識了,該罰。”
“好,罰,孤該罰。”西秦王今日心情也算不錯,舉杯飲下。
東陵曦雖不是什么會應酬的人,但也算皇家子弟,兩國關系在前,倒容不得他一副冷酷的表情,起身按照禮節舉杯敬酒。
“東陵曦敬王上。”動作雖做了,那說話的語調卻依舊不冷不熱的,好似這敬酒的不是他,這說話的也不是他一般。
“來,干了。”西秦王一臉的笑意舉杯干下,西秦與東流關系日益轉好,自己這做王上的也跟著開心。
上官晴見東陵曦一臉的不樂意,倒是像被人逼的般,這小海還真是可愛,讓他與人說話好似要殺了他般,別人不知的還以為那酒是毒藥呢。
“這二皇子邊上的姑娘是?”終于有人發出疑問了,不錯又是我們好色的西秦大皇子同志。
東陵曦見他盯著魅兒,恨不得出手剜了那雙賊眼,冷眼回去道,“是本皇子的寵姬。”東陵曦說著與魅兒在驛館套好的話。
“寵姬?哦,原來是二皇子的愛姬啊,果真是個絕色。”北堂熙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的得罪某人了。
上官晴在那看著好戲,這北堂熙是不是見到女的就調戲啊,這東陵曦那跟冰塊似的眼光自己都感覺到了,他大皇子愣是敢繼續說著,明日若是丟了眼或舌頭也怪不得別人吧,誰不惹要惹殺手組織的偷偷,好吧,心里暗道,您老保佑吧。
魅兒被人這般看著也是不舒服的很,與邊上的東陵曦耳語道:“樓主哥哥,待會魅兒可以去把那壞人的嘴巴毒啞嗎?”地獄樓的四大堂主倒不是做假的的,小魅兒的功夫不簡單,那用毒的技藝更是一絕,心里還暗自想到,若是帶著小白白了,就讓小白白去咬他屁股。
“呵呵,魅兒乖,壞人自會有好人去收拾了去。”東陵曦握住桌下握拳的小手。
那邊的大皇子不知何故稱病退了去,眾人還在聊著喝著,待那梅貴妃也出去了,殿外的魑早已在那荷花池候著呢,一身黑衣,融在夜色里,那大皇子與梅貴妃在那荷花池邊的暗處還未站定就被躲在暗處的魑一手一個迷昏在地。
那邊東陵曦見時間差不多了,才又握著酒杯道:“東陵曦聽說上次小妹輸在六皇子妃的舞技之下,不知今日可否有幸看上一看呢。”
上官晴一愣,本來今晚真的很低調的,因為答應了北堂胤要安分的,這會被那東陵曦那話一說,又到了風口浪尖上了,他那酒杯是向自己這舉著的,自己若是不應,又該被批沒禮教了。
“絳兒只是僥幸勝了。”謙虛,應有的謙虛,舉杯謝過。
“若是僥幸也能贏,那東陵曦更想知道這僥幸的舞到底是什么了。”
“絳兒,這二皇子既是相看,你就舞上一曲,孤也想再見識下那《荷舞》”西秦王也發話了,一是為了西秦的面子,二是自己也確實想再看那日的驚人之舞。
“是,絳兒遵命。”上官晴起身彎腰道,跳吧,這王上都發話了,自己再矜持就不該了。
眾人都移步去了荷花池,見識過上次那舞的,一個個的心里都興奮的很,等待著上官晴表演的開始。
本就不大的地,人一多了就站的很開了,已經擠到了邊上的假山那,不知誰踩到了什么東西,尖聲一叫,把眾人的眼光都吸了去。
只見月色下一對男女抱在一起,那衣物已經退了一般,男人赤裸著上身,女人發髻已散,只著肚兜。
迎著月光可以看出正是大皇子與那宮里的梅貴妃,眾人都是一驚,男人們臉色微紅的看著,女人們只是低垂著頭不敢抬起。
“畜生。”西秦王臉色大綠,一步上前踢在那大皇子的背部,北堂熙轉醒,見自己與梅貴妃相擁,而邊上卻站著眾人觀看,對上了西秦王那張發怒的臉,打著顫,跪地求饒道,“父王,父王饒命啊,兒臣冤枉啊。”
“唔。”那邊梅貴妃也接著轉醒,看著眼前的情景,一張小臉已經轉的慘白,“啊,王上饒命啊。”拿衣服裹在身上,嚇的連忙磕頭。
“來人,給我把這不孝子打入大牢。”西秦王此時已經氣的全身發抖,這不孝子,平日里的行徑自己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他竟敢把壞心思動道了宮里,給自己帶綠帽子,“這女人也扔到冷宮。”
“二皇子見笑了,這西秦出此大丑,孤的也沒臉面在這了,請恕孤先行離開了。”甩下衣袖,這本是開心的宴會,就這樣結束了。
上官晴看著這出戲,演的倒是精彩,兒子給父親帶綠帽子啊,嘖嘖,火辣的戲碼賺足了眼球啊,不過最開心的還是她,不用去那荷葉上歸來去了。
魅兒也笑的開心的很,樓主哥哥說的對,壞人總會有好人去懲罰。
發生了這樣的事,宴會只得不歡而散。
上官晴隨北堂胤上了車才憋不出問,“是你對不對?”
“什么?”北堂胤裝作一副不知所以的表情。
“別跟我裝傻了。”上官晴拍掉北堂胤握在自己腰部的大手道,剛剛眾人都吃驚時,他卻那般理所當然的看著,若是不先知道了,怎會這般淡定。
“怎樣,現在開心了沒?我說我會幫你報仇。”北堂胤沒想她在第一時間就能猜出,本也沒有打算蠻她,笑著問。
“開心?你覺得我開心的起來嗎?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讓我參上一腳。”上官晴找不到重點的問。
“晴兒,我只要你開心就好,膽敢對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我都不會放過。”北堂胤的大手再度摟著上官晴的腰。
“不過我有一點想不明白,那大皇子與那貴妃怎么著就自己跑出來了。”上官晴猜出了其它環節,獨是這個環節弄不明白。
北堂胤見她皺著眉思索著,不忍讓她眉頭緊鎖,撫著她的小臉道,“他們本就有奸情,我只是安排了人給他們傳了信。”
“傳信?”
“你還記得,你指給我看的端著美酒的宮女嗎?”北堂胤有意提醒道。
“恩,就是想要用酒給那位大臣洗頭的那個?”上官晴回想,“那女人是你派去的人?”
“恩,你也見過的。”
“我見過的?女的?”上官晴歪著腦袋也想不透,自己若是見過的,女人也不帶忘的這么快的呀。
“我只說是宮女,倒沒說是男女啊。”
“莫非是男人,等等,我回想下。”上官晴又拉開了思緒,那長相,嬉笑間蹦出的酒窩,“小鴨子,是小鴨子。”
“恩。”男人見她猜對了,點頭默認道。
北堂胤這邊解釋清楚了,東陵曦那邊卻是遇到了難題。
“樓主哥哥,那個壞人為什么脫光了衣服就被打進了大牢?”
“因為,這…。”東陵曦又光榮的卡住了,他要怎么答?因為他偷情,通奸,他若這么說魅兒定會跟著問,偷情和通奸是什么?
“因為,他睡錯了地方,摟錯了女人。”東陵曦憋了半天道出一句話。
“哦。”雖是不太明白,但魅兒記住了,這脫衣服還是在房里關起門來的好,還有這人,可千萬別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