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拿著手中的房契大搖大擺的回到了陶府,這一路上蘭兒一直低著頭默默無語的跟著小溪,直到小溪一個止步,身后的蘭兒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小溪的后背上。
“啊……小姐?”蘭兒捂著頭委屈的道。
“我在想你是不是被你家小姐的英姿給嚇到了,怎么一路上你這個小麻雀這么安靜。”小溪揉了揉蘭兒搭拉著的腦袋問。
蘭兒面色復雜的看著小溪,張了張口又低下了頭說“沒什么。”
見蘭兒不想說小溪也不勉強,畢竟孩子大了應該有自己的隱私了。回到房間以最快的速度換回了小姐裝,然后又向外跑去。
“小姐,你又要去那?”小溪正要出門剛好被蘭兒看見了。
“送爹一個見面禮。”說著小溪拿著房契就向陶老爺?shù)臅颗苋ァ?/p>
讓小溪意外的是她的大哥陶千秋竟然也在書房里,小溪難得溫順的想千秋一點頭后才看向陶大富,這個不經(jīng)意的舉動卻讓千秋悶悶的,他這一天都在為今早桃樹下發(fā)生的事情坐立不安,而這位大小姐卻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整天都不見人影直到現(xiàn)在才冒出個頭來。可惜陶千秋的憤憤不平早已落入陶大富的眼中。
“爹,這是女兒的見面禮,看看喜不喜歡。”小溪非常自豪的把房契放在陶大富的手中,樂呵呵的等待陶大富驚訝的表情。
果然,當陶大富仔細的看清楚之后,瞪大了雙眼壓低了聲音問“這房契從何而來?”
陶千秋見養(yǎng)父的表情如此怪異,便疑惑的接過陶大富手中紙。片刻陶千秋的身子也是一頓“這是天上賭坊的房契。”
“沒錯,他現(xiàn)在是我們的了。”小溪見兩人的眼中只有驚沒有喜,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他的歸屬權。
“你到底是怎么拿到的?”陶老爺急得猛的一拍桌子。
“當然是賭回來的。”回想起賭場的一幕幕小溪就暗暗得意,事實證明小溪完全不會看別人的臉色,她身邊的兩個人臉都白了,她還在那邊興高采烈的講述著事情的經(jīng)過。
“你們都不知道賭場那個叫雪爺?shù)某粜∽虞斄诉€不認賬,派出他的暗衛(wèi)要對我下手,好在我的身手比他們好,都別我給定在那了。還好好的教訓了那個雪爺,只讓他痛的‘哇哇’大叫,不過像他這么一點痛就叫成那樣的男人還真是沒用,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女扮男裝來著,可想起扒他衣服的時候摸到他的胸是平的,我才確信他真的是個男……爹……你怎么了?怎么暈了?救命呀!老爺暈了。”
小溪趕忙上前扶住陶老爺坐穩(wěn),又是扇風又是倒茶的,過了好一會陶老爺才緩過神來,拿起手中的拐杖看準小溪的屁股就是一下子。
“喂,老頭,你瘋了!”小溪也不管什么古代現(xiàn)代的了,張嘴就說。
“你……你這個逆子,闖了那么大的禍還不知悔改。你知不知道雪爺就是朝中唯一的王爺,也是當今圣上的胞弟。今天你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整個皇室。”
陶老爺?shù)脑捵屝∠翟谀橇耍植坏媚羌一锓且癜庵噶耍瓉磉@東西是他哥的。
“哎呦,爹你真打呀!”小溪這一愣神又一拐杖打了下來,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直往千秋身后躲。
小溪在千秋身后左躲右閃,陶老爺就在她的身后追著打,直讓兩人中間的陶千秋不知道怎么辦好。這一老一少真實經(jīng)歷充沛,無奈的一把抓住陶大富的拐杖道“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怎么辦吧!”
陶老爺一聽心理樂了,終于說到正題上了,臉卻哭喪了起來“千秋呀!我們清溪可是全靠你了,她才剛出谷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和碩公主說說情?”
陶千秋這才明白剛剛上演的苦肉計都是給他一個人看的,這讓他有些氣憤卻不知道對誰。
“爹,大哥和公主八字還沒一瞥呢!你怎么就想著利用人家,真是個老狐貍。”小溪聽見讓陶千秋給她求情,她心里就不舒服。
“你給我閉嘴。”陶老爺有一拐杖下去,正好打中了擋在前面的陶千秋,某父女倆都傻了眼。
“老爺,不好了。”隨著陶總管慌亂的腳步,他身后燈火通明。幾十個大內(nèi)侍衛(wèi)似的人分成了兩排,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火把,那火把一閃一閃的刺得眼睛疼。在小溪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我們的面前說“誰是陶清溪?”
小溪這才反應過來這些人是來抓她的,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搖頭,不過陶大富和陶千秋都是古人,實惠的很。兩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她,這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嗎?
“帶走。”小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架走了。
于是小溪迷迷糊糊的就被帶上了囚車,大晚上的怎么這些人都不睡覺?看著囚車外面的人一個一個的都特精神,不是都打了激素吧!
“喂,帥哥您這是帶我去哪呀!”小溪眼看著就要被帶出城了心里更加沒底了,她可是怕連累家人才沒有反抗的,要是真的把他帶到那個犄角旮旯的把她給殺了,她就悔死了。
被叫帥哥的侍衛(wèi)撇了她一眼,沒理她。難道是自己說話的方式對方?jīng)]聽懂?小溪小心翼翼的瞄了那人一眼又道“公子您這是要帶奴家去往何方?”小溪嘴角微微上挑,肉肉的胖手翹起了蘭花指,向遠方一伸。整個就是一私奔的小娘子,哪有一點當囚犯的樣子?也難怪那個侍衛(wèi)滿臉青紫。
最后在小溪所有努力都宣告失敗后,她終于在搖晃的囚車中睡著了。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到離國打牢了。
刺鼻的尿騷味和腐爛的臭味是小溪來到這里的第一感覺,小溪抱怨的捂著鼻子道“有沒有搞錯,這么大的味。”
監(jiān)獄的四周特別的暗,只有白天才能感到幾絲微弱的陽光,而且這里面潮濕的要命。小溪坐在牢房里的草墊上,看這里奇怪的環(huán)境他總覺得這里面很特別,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其他牢房的人都看著自己,那眼光就好象她是個怪物。
“媽的,是個娘們。”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嚷了一句。
“真的,是個女的。”其他人也回過神來,都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小溪沒有心思聽他們在討論什么,一門心思的在那詛咒軒轅似雪。他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人,以為將她關起來就不能收拾他了嗎?等著看,今天晚上就讓那個倒霉王爺好看。
“都給我閉嘴,沒看老子正在享受呢嗎?”小溪斜對面牢房里的光裸著后背的男人叫道。
他的一聲吼叫讓其他牢房里的人都禁了聲,整個監(jiān)獄又變得安靜了。他背對著小溪站了起來,小溪這才看清楚他的身下還有一個人,難道他們剛剛在做那種事?小溪的頭里頓時閃出bl、攻、受幾個字。
“好長時間沒有干女人了,明天你侍候爺。”那監(jiān)獄老大對著小溪淫蕩一笑說。
“大哥,您用完了也讓兄弟們嘗嘗,兄弟們也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跟在他身邊的小弟狗腿的說,其他的人也跟著開始起哄。
陶清溪本就一肚子火,現(xiàn)在又被幾個小犯人意淫,她的腦子現(xiàn)在根本就不能思考了,什么理智都沒有了。小溪氣憤的使出十成內(nèi)力一掌劈開了牢門,氣勢洶涌的直奔那個老大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那個老大被嚇得腿都之抖,眼睛驚恐的看著小溪。
“干什么?我是來服侍你的。”小溪又是一掌,那厚實的鐵鏈像一個裝飾品,沒有了任何作用。小溪鉆了進去又道“你想讓我怎么服侍你呀!”說著有快速的一掌打像他的胸口,他這粗壯的漢子愣是飛出了好幾米,嚇得他的手下連大氣都不敢喘。
“女修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次吧!”小溪鄙視的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心理厭惡的要命。
“告訴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這個監(jiān)獄我是老大,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對誰施暴我就把他給閹了。”小溪做了一個手刀的動作,惹得四周的犯人都是一抖。
小溪一低頭看到剛剛在那男人身下的男孩,正緊縮成一團靠在墻角。男孩身體裸露在外的部分,還能看見有歡愛后的的痕跡。他好像感覺有人在看他,緩慢地抬起了頭看向小溪。
小溪看到他的樣子愣了一下,這個只有十幾歲面容的男孩有著一雙透明的眼睛,它就像一面鏡子能夠照到你心里去。這此時這雙眼睛卻透著懼怕和無奈,像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可憐級了。
她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眼神,她完全沒有抵抗力“你需要幫助嗎?”小溪脫口道。
那男孩沒有反應,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好像小溪是空氣般。
“那我走了,你保重。”小溪知道自己有犯傻了,她還是覺得在獄卒沒有來之前,回到原位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