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皚皚的冬季,讓她不愿出門一步,可是她那可惡的師傅偏偏要這時候讓她采什么千年冰蓮,在她萬般的無奈下,陶清溪還是被師傅踢出來了。
寒風一陣陣吹在她的身上凍得我抱著雙臂直抖,心里不停的唉嘆為什么古代的冬天這么冷?晶瑩的雪花飄下,又開始下雪了,看來她要快點了。
好不容易來到懸崖邊,小溪調皮的向下看了看不過這懸崖根本看不見底,這老頭還真狠,非要讓她跳下去才能看見千年冰蓮。如果是在以前她站在這已經腳軟了,可是現在她的輕功可是好得很。身子一越輕盈的跳下了那所謂的萬丈深淵,眼睛在跳下的時候一直故意睜得大大的,看著身體下沉時的景物,風聲在她的耳邊呼嘯而過,她完全被這種刺激吸引了。
崖底滿地的冰蓮讓小溪覺得自己是仙子,這種景象美麗的讓她以為自己倒了仙境,她小心的采下一朵腳邊的冰蓮放入懷中。真想在這里多呆一會,就是太冷了,崖底的溫度要比上面還要低,如果夏天能看見冰蓮就好了,不過夏天這里是一大片寒潭,根本看不見這么美的冰蓮。
再一次施展輕功,腳在巖石上一借力,她輕松地又回到了崖邊。站在崖邊得意的摸了摸懷里的冰蓮,這次老頭交給她的任務還真是輕松呀!不自覺彎起了嘴角,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任務完成,擺駕回宮。”她在空蕩的山中興奮的大叫,突然之間她突然想唱歌。
雪霽天晴朗
臘梅處處香
騎驢壩橋過
鈴兒響叮當
響叮當
響叮當
響叮當
響叮當
好花采得瓶供養
伴我書聲琴韻
共度好時光
突然一抹黑影好她出現在了這雪白的世界里,她走進才看清楚那個黑影是個人,她輕輕的將地上的人扶起。這個人好像《十二國記》里的麒麟呀!一身黑衣加上黝黑的頭發,看起來是那么可愛,不過看他被凍得發紫的嘴唇,就知道他的情況很不好。
“看在你長得那么好看的份上,我救你了。”陶清溪輕拍一下他冰冷的身體,費力的將他背了起來。
“師傅……師傅……救人了。”小溪對著就在眼前的木屋大叫。
“你這個丫頭,又撿了什么回來?”木屋里傳出一個老人的聲音,陶清溪身前的門向電動的一樣自己打開了。
陶清溪耗盡剩下的力氣將他丟到床上,可憐兮兮的向他師傅看去,無涯子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小徒兒說:“這是第幾個了?”
“我明明就撿過這一個人呀!”
“圖圖和大頭不都是你撿回來的嗎?”師傅指了指墻角的白虎和白虎頭上的小鳥,吹起胡子問。
“師傅這可是人,人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您就發發慈悲吧!”陶清溪一邊撒嬌一邊將師傅推到床邊,不理他滿嘴喊著“我不救,我不救。”
正撒嬌的陶清溪沒有看見,無涯子用余光心疼的看著不斷向自己撒嬌的小徒兒,他平生收過的徒弟一只手就能數的過來,可唯有這個女娃最有慧根,可惜心腸太軟,又太善良。而此女的命又注定坎坷,真不知道她以后會是好是壞。
“師傅怎么樣?”陶清溪在師傅身邊擔心的問。
“這個男娃相貌如此好,小溪莫不是看中了他的相貌才如此熱心的。”無涯子故意惹她生氣,看她每日開心的樣子他心里就不舒服。
“師傅果然高明,連我心里的小九九都看得一清二楚,不愧是江湖上永垂不倒的神算無涯子呀!”為了讓師傅救人她可是把這輩子的好話一天說完了。
此時無涯子瞪圓了眼睛,指著小溪問“此話可是當真?”
“當真,當真。”看你那雙眼,不當真還不把她吃了。
“既然如此你把此藥吃了。”無涯子一臉賊笑的拿出一個紅瓶遞到了小溪面前。
“這是什么?”看師傅的樣子就知道這里面一定有陰謀,一定要小心謹慎。
“放心沒有毒,為師還會還你不成,這只是我新研制的。還沒試過好不好使,就是不好使你也一當不要吃,完全沒害處,沒有副作用。”無涯子見小溪猶豫的看著手中的藥,他更加口若懸河的游說著“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不過我看他在過個半個時辰就是兩個為師也就不會他了。”無涯子眼球偷偷一轉,正看見他單純的徒兒一副慷慨就義的小模樣,有趣極了。
“好,我吃。”她不是怕不好使,怕的是好使,天知道師傅又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藥。就在她將藥舉到半空的時候停了下來,不能就這樣把藥吃了,至少要問問管什么用的“唔……”她剛停下,師傅用手順勢將藥推進她的嘴里,更可惡的是這藥入口即化,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師傅。”她帶著哭腔,委屈的叫。
“哈哈……別擔心,不會有事的。”無涯子看見小溪委屈的樣子更加高興了,他隨手又摸出一個藍瓶子,將藥快速的倒入男孩的口中。
“師傅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給我吃的是什么藥了吧!”小溪自暴自棄的坐在床邊,用手不但的扣著喉嚨。
“誰說那是藥了,我給你吃的是蠱。”無涯子不看小溪,裝作細心的在給床上的男孩治病,語氣那叫個理所當然。
“什么?你說我吃的是蟲子?”天呀!她實在不敢想象自己身體里滿是蟲子的樣子,一想到就干嘔。
“怕什么,他吃的也是蠱,不過你吃得母蠱,他吃的是子蠱。”
“什么意思?”她傻了,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掉進了陷阱里。
無涯子得意的對著小溪笑著說:“你們吃的是情蠱的一種,他可以讓你喜歡的男人始終如一,只要他對其他的女子動情身體就會疼痛,如果他要是與別的女子有染,就會七孔流血而死。”見師傅說得如此恐怖,嚇得她毛骨悚然,難道她這一輩子只能和躺在床上的人過一輩子了?
“不過身中母蠱者還是可以自由婚配的,而且身中母蠱者如果死了,那么所有身中子蠱的人也不能幸免。”
“師傅那你不是害死他了嗎?害我就夠了,現在倒好你以后讓人家怎么活呀!”小溪同情的看著床上的漂亮男孩。
“人家總要收點診金不是,再說最大的收益不是你嗎?”無涯子開始用老招,倚老賣老。
“我不管,你要在他醒之前把蠱給解了。”這回說什么也不買他的帳,扭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丫頭就是心太軟,你說是不是?”無涯子高深莫測的對著床上的人說。
床上的人見自己被揭穿了便不再裝睡,優雅的坐了起來,如墨般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無涯子。
“前輩知道我醒了?”男孩的聲音中有著濃厚的童音,可是語氣卻像個十足的大人。
“小孩子的把戲。”無涯子不屑道。
“為什么給我下蠱?”男孩清冷的問,沒有一絲懼怕。
“她需要保護,不需要一個像你一樣的敵人。”無涯子的目光突然變得悠遠,好似在回憶著什么。
“前輩怎么知道我有能力保護她,或者成為她的敵人。”男孩眼中頓時警惕起來。
“你沒有能力保護她沒有關系,母蠱會分出很多子蠱,總會有強大的人。”無涯子無神的說。
“前輩這么幫助您那徒兒,不會與她有什么血緣關系吧!”男孩露出冷笑,嘲諷的看著無涯子。
“當然沒有,你這臭小子。”無涯子惱羞成怒的瞪著一臉自在的男孩,又說“小溪命中顯貴,以后必是天下之母,只是這個過程需要經歷許多坎坷,我只是想在自己有生之年為我最得意的弟子多做點事而已。”無涯子說完嘆息了一聲,轉身出去了。房間里只剩床上的男孩,正低著頭想著什么。
而小溪這時候正抱著她們家大頭(就是白虎)睡覺呢!沒辦法天氣太冷了,誰讓她天生就怕冷的要命。
無涯子一進小溪的房間,便看見她在床上抱著大頭,一條腿還夸在了大頭的腰上,呼呼大睡。這是女孩子嗎?無涯子無數的問號在頭中閃過,想小溪這種皮皮的臉,大大咧咧的性格,算得上流氓的舉止,真的就是天下之母嗎?
“唉”無涯子又嘆了一口氣,心想真都是命呀!沒處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