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小溪在書房里已經(jīng)待了一天了,云夢澤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已經(jīng)看了好幾個時辰了,小溪本想自己出去走走可是云夢澤說,一會雪王爺就要到了怕碰見。小溪想想也對,就沒出去。
“沒什么,我在計算左相的家當(dāng)。”云夢澤抬頭對小溪一笑說。
“左相的家當(dāng)很多嗎?你看了那么久。”這么無聊的事也虧的他能做的津津有味的,小溪有些不敢置信的想。
“是很多,而且也很雜。”說完云夢澤又低頭算來算去。
小溪覺得無聊索性走到云夢澤的身后看他如何計算,可是看了老半天才發(fā)覺,云夢澤的計算速度比她爹快不了多少“算了,我來幫你吧!”小溪十分不客氣的將云夢澤寄到一邊去,拿起了筆記算起來,不到半個小時基本上已經(jīng)算完了。
小溪回頭得意的看了眼已經(jīng)被驚傻了的云夢澤說“怎么樣,見到高人了吧!”小溪又開始自吹自擂起來,那模樣讓人無奈。
“我果然沒有選錯人,我的娘子真厲害。”說完就要給小溪一個熊抱,被小溪一只手給推了回去,沒抱到。“娘子……”某人,可憐兮兮的叫道。
小溪扭過頭,不讓自己再繼續(xù)看這張讓人犯罪的臉“我渴了,給我倒杯水。”她故意用命令的口氣說。
“哦……”云夢澤見沒有預(yù)期的效果,灰溜溜的去給小溪到了杯茶,放到小溪旁邊說“順便把其他的賬本也幫我算算吧!”云夢澤像陶大富一樣,一臉殷勤的將賬本放到小溪的桌前。
小溪斜眼看他一眼,卻看見他還是一副遺棄的小狗樣,有點心生不忍“好吧!不過你要負(fù)責(zé)在旁邊伺候著。”
“奴才一定盡力服侍夫人。”說著云夢澤對著小溪輕輕一拜,還真像個小媳婦,都的小溪呵呵一樂。
于是書房里就上演了一出主仆顛倒計,門口的相府仆人們都扒著窗口,往里面看這個從沒見過的奇景。“總管你看那是咱們家老爺嗎?”相府的一個小廝懷疑的問著他們的總管。
“笨蛋,不是相爺是誰?你在胡說,別怪我不客氣了。”他心里也沒有低,如果這要是在平時這小廝早就被家法處置了,可是今天他卻只是收到了口頭警告。
“娘子,來張口啊……”云夢澤長著一塊云片糕要喂小溪,卻被小溪瞪了一眼,他馬上又委屈的改口道“好嘛!好嘛!小溪來張嘴,啊……”云夢澤就是有打不敗的精神,又將手中的糕點放到了小溪的嘴邊。小溪看著他一臉的興奮,不想讓他失望,只好張口咬住他手中的糕點。
剛到相府的雪王爺一進(jìn)門就沒看見人,雖然他這次屬于微服私訪,可云夢澤也不能這么怠慢他呀!一定是那個臭丫頭干的好事,軒轅似雪偏心的將所有責(zé)任都推給了陶清溪,快步的走到書房,還沒進(jìn)門就看見府里所有的奴仆都在書房門口扒眼,有的時候還小聲的交流一番。軒轅似雪這下好奇了,也小聲的走到了書房門口往里面看。只見書房里面“水……”小溪頭不抬眼不睜的說,不久就看見云夢澤小心的端過一杯水喂給了正忙著的小溪。
這下可氣壞了似雪,他本是打算在云夢澤的面前好好的羞辱她一番的,可是沒想到竟然讓他看見堂堂一國丞相竟然很幸福的伺候著那個臭丫頭。似雪在門口咬了咬牙,心里更打定主意要收拾這個丫頭。
“你們在干什么?”軒轅似雪猛地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
小溪本就覺得自己做的事有點見不得人,又被突然的聲音一嚇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正好撞到云夢澤給她倒的水杯上,結(jié)果胸口濕了一片,衣服都貼到了身上,女子的體態(tài)此時一覽無遺。毫不知情的小溪光顧著擦倒進(jìn)脖子上的茶葉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間屋子里的兩個男人那炙熱的視線,直到云夢澤緊張的一把抱住她。
“你在干什么?”小溪與掙扎的將他推開,卻聽到云夢澤急得直跺腳道“別動,別動,都看見了。”小溪看見云夢澤的眼睛若有若無的往她身上看,低頭看了看自己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懊惱將雙臂的護(hù)在自己的胸前。
“小溪,我……我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看見。”見小溪臉都綠了趕緊澄清自己的清白,有用眼神看了看軒轅似雪,可他還呆愣在那,還沒有在剛剛的事件中回過神來,可在小溪眼里那就是表明他什么都看見了,隨手拿過一只筆當(dāng)作暗器,向軒轅似雪射去。在清醒的情況下他都躲不過小溪的暗器,更何況現(xiàn)在這種情況,所以毛筆有如利劍般直飛入似雪的肩上。
“王爺”
“王爺”
此時四周亂作一團(tuán),誰也不敢相信陶清溪會真的動手弄傷軒轅似雪,可當(dāng)雪王爺肩上的血流下來的時候,他們才真的確信這個人不要命了。
小溪也知道自己的手下重了,可惜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之間雪王爺被眾人包圍住,而且好像特意讓她與似雪保持一定距離似的。小溪怯生生的看了眼云夢澤,剛好云夢澤也正看著她,輕輕的對她搖了搖頭,表示不會有事的。當(dāng)時就把小溪感動得一塌糊涂,這個男人在她闖禍的時候能夠挺身而出,真的像個書里的騎士一樣。
之后相府都處在極度緊張的狀態(tài),云夢澤秘密的給軒轅似雪找了幾名離都有名的大夫,小溪當(dāng)然知道這都是要保護(hù)她才這么做的,所以她才肯老實的聽云夢澤的話呆在書房里,哪里也不去?想來軒轅似雪來相府第一天就受傷了,皇上知道了肯定要將罪于相府的,不免有些擔(dān)心云夢澤。小溪對軒轅似雪多少有點內(nèi)疚的,都怪她太沖動了,竟然下手那么狠。
到了夜里也沒見雪王爺?shù)南ⅲ茐魸梢惨恢睕]有見人影,小溪有點坐不住了,決定說什么也要去看看,萬一軒轅似雪怪罪下來也不能連累云夢澤不是。
小溪小心的來到了軒轅似雪所在的房間,在遠(yuǎn)處看見他房間里面的燈已經(jīng)滅了,可是這時候應(yīng)該有人會徹夜的照顧似雪,怎么會這么早就熄燈了呢!小溪疑惑的向前走去,突然被什么絆了一下,一低頭發(fā)現(xiàn)正是今早叫云夢澤起床的那個小廝。小溪急忙的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只是暈過去了,可是他為什么會暈在這?難道……小溪感到不好,飛快的跑到似雪的房間里,果然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好像要出大事了。
小溪點燃蠟燭走到床邊,床上的被褥都已經(jīng)到到了地上,而且床柱有抓痕,地上還有幾滴血,說明是有人強(qiáng)行帶走似雪的。
這時候外面跑進(jìn)來一個黑衣人,小溪頓時戒備了起來,卻不料他看見小溪馬上跪了下來,懇求的說“小姐,求你救救王爺吧!”
“你們家王爺哪去了?”小溪一肚子的疑惑沒有解答,現(xiàn)在特別的迷茫。
“王爺在受傷后皇上很快就知道了,立刻召喚云大人進(jìn)了宮。可云大人剛走就來了一群蒙面人,他們武功高強(qiáng)而且好像有備而來,將這間屋子圍得水泄不通,很快就將王爺挾持了。我們勢單力薄,可是我們的將其中黑衣人的面罩撕掉,看見他的頭發(fā)是金色的,所以我們敢肯定這一定是金國做的,他們一直對離國虎視眈眈,打仗已經(jīng)是早晚的事了。”跪在地上的人分析他的觀點,小溪卻覺得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那人看見小溪不說話以為她是不愿意去冒險,有說道“敵人是化裝成大夫混入相府的,如果不是小溪小姐他們也不會那么容易得逞。更何況現(xiàn)在云大人正在被皇上軟禁在宮中,如果救不回王爺,云大人的下場只有死。”
小溪一聽這赤裸裸的威脅,心里就不高興了,可是她自知理虧便沒有計較“我沒有說不幫忙,但是你總要告訴我,到底是金國的什么人會下這個命令,有為什么他們這么輕松的就得手了,你們不是有很多人嗎?”
那人一聽低下了頭,尷尬的回道“王爺?shù)陌敌l(wèi)一直對小姐十分不滿,看見小姐這一次闖下大禍就馬上明高皇上去了,所以王爺?shù)纳磉呉粫r有了一個缺口。他們就是看準(zhǔn)時機(jī),才這時候下手的。”
這個答案讓小溪一陣頭暈,這能怪誰?追根究底還是她惹出來的麻煩“我可以去,但是我走的這段期間,你必須保證云夢澤和我家人的安全,可以嗎?”
“陶小姐,您不要屬下一起去嗎?”那人一愣問。
“不用,你們?nèi)R上引起金國的注意。”小溪一口便回絕了他。
“好,我答應(yīng)你,在您回來之前我一定保護(hù)好他們。不讓任何人傷他們一分一毫,包括皇上。”那人也算是一個有義氣的人,慷慨的給了小溪答案。
“就全靠你了,我也保證王爺我一定給你好好的帶回來。”說完小溪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看來未來的路不是太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