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好好干活,一個國師竟然連衣服都不會洗,洗完了給我把院子掃了。”小溪坐在井邊一邊嗑瓜子一邊對著正在努力洗衣服的銀翼嚷道。
看著蹲在井邊笨拙的用棒子敲打著衣服的銀翼,小溪心里沒來由的好“別用棒子打,都把我的衣服給弄壞了”小溪將一個完的瓜子皮‘啪’的一下丟在銀翼撅著的屁股上。不過可能是銀翼太專注了,竟然沒有感覺依舊看著手上的衣服發呆。
“你在看什么,還不快點洗。”小溪順手有瞥了一個,這回打在了銀翼的臉上。
銀翼終于忍受不了這種非人待遇,猛地站了起來,將衣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道“你們竟然這樣對我,等我回到金國一定要你們好看,把你們全都殺了。”那氣勢就像一個鬧別扭的小孩。
“殺了我們哈哈哈……要不是看在你是國師的份上我早在衣服里面放點針了,光讓你洗個衣服就這么抱怨,小心把姑奶奶我惹急了把你送到青樓,免費讓人玩。看你還敢不敢亂說。”小溪也站了起來,一掐腰一副地痞樣。
“你……你敢……”銀翼明顯的底氣不足,看來是有點害怕了。
“我有什么不敢,你們國家的人已經放棄你了,要不然怎么留你一個人在這。如果我不大發慈悲,你這輩子就別想走了,所以你要好好的服侍我,說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讓你回去了。”小溪的諄諄善誘沒有什么明顯的效果,看來還要加把火,又接著道“我本來就沒打算要你,我就是想要你那幅畫,誰讓你那么倒霉不把畫拿正呢!”
“那你想怎么樣?”銀翼嘟著個嘴,可憐巴巴的低頭說。
小溪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小子上套了,上前邁了一大步,攬過銀翼的脖子道“只要我說什么你做什么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走跟我到房間好好談談。”
銀翼一聽臉‘騰’的紅了起來,腦袋低得不能再低了,可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小溪見銀翼如此乖順,滿意的笑開了。
“蘭兒,把剩下的衣服洗了。”說完就帶著銀翼離開了。
蘭兒卻不樂意了,委屈的道“小姐我用棒子行不行?”
“行反正是陶管家的,洗完了給他送過去。”說完小溪便帶著銀翼便消失了,留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蘭兒。
帶著銀翼進入房間后,小溪小心翼翼的把門關嚴,一回頭看見銀翼坐在床邊已經把衣服脫得差不多了,嚇了小溪一大跳“你脫衣服干什么?”
哪知道銀翼一臉悲壯的說“要來就來吧!做完就讓我離開。”
小溪這個郁悶,氣急道“想什么美事呢!坐一回就想走,怎么也要十回八回的……啊不是,我是說我讓你進來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讓你作畫,我好拿到我們家商行去賣。”
銀翼被這個答案弄得一愣,又轉頭看向小溪的桌上已經擺滿了顏料和要用的筆墨,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搞了多大的烏龍。銀翼看了看自己衣衫凌亂的樣子,羞愧的差點沒找地縫鉆進去。
銀翼惱羞成怒嚷道“我喜歡脫衣服畫畫,你管得著嗎?”
“管不著,管不著,您愛怎么脫就怎么脫,只要把畫給我畫好了,脫光了也沒人管。”小溪心里暗嘆‘這難道就是藝術家們不為人知的怪癖?’
見小溪難得態度這么好,他頓時也沒了脾氣,賣起了關子道“讓我作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銀翼挺值了腰板,慢條斯理的穿戴好衣服道。
“什么問題?”小溪滿腦子問號道。
“你是怎么贏我的,就你畫的……”銀翼欲言又止,回想道小溪那幅畫能贏他,他就生氣。
“你問這個呀!其實也沒什么,畫畫的時候我不小心把魚湯倒在宣紙上了,可能是魚腥味吸引住小貓了吧!”小溪坐在了凳子上,含笑的說。
“原來是這樣,算我運氣不佳。”穿戴好銀翼邊走到了書桌前,開始提筆作畫。
此時小溪腦子里想的是,原來銀翼不是脫了衣服才能作畫,而是脫下來再穿上才能作畫,真是獨特呀!
‘咚’的一聲小溪的門被猛地踢開,千秋和他的小妾站在了門口“你們在干什么?”
小溪和銀翼都是一愣,茫然的看向他們兩個不速之客道“你就是這么敲門的嗎?”小溪現在一看見他就滿肚子的火氣。
千秋沒有回答她的話,看見坐在凳子上和離小溪又幾米遠正拿著筆看著他的銀翼皺了皺眉,回頭怒視他身邊的小妾。
小溪看著千秋的動作便一目了然,原來他們是來捉奸的,看來通風報信的就是他身后的女人了,頓時怒從心中來“我告訴你們,別說我在房間里什么都沒做,就算我做了什么你也得給我敲門之后進來。你給我記住陶家的繼承人是我陶清溪不是陶千秋,我是看在我先對不起你的份上才讓你留在這的,如果不喜歡可以隨時離開。”小溪急了,狠話脫口而出。
“你……你以為這么說我就會寫修書,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和你的奸夫在一起的,就是死你也是我的夫人。”千秋氣的直發抖,要不是旁邊的小妾扶著他,估計他都能倒下去。
“我還告訴你了,就是沒有休書,日子我照樣過,情我也照樣偷。生活規律一點也沒有改變,如果你想省點筆墨也誰你。”小溪完全拿起了在二十一世紀罵人的時候,那叫一個劈頭蓋臉,那叫一個罵人不帶臟字,那叫一個捅心窩子。
千秋的臉當時就白了,身體的中心完全在他的小妾身上,氣虛有氣憤的說“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么會認為你就是我的人生,我甚至放棄了我唾手可得的一切。”
“你現在眼睛也沒長好。”好小溪有點擔心,氣人的話變成了小聲叨咕。
‘撲’的一聲,一口鮮血從千秋的嘴里吐了出來,人當時就倒在了地上,她的小妾根本就扶不住他了。
小溪被這血嚇得發愣,直到銀翼跑過來喚醒她,她才回過神來急道“銀翼快把他抬到床上去。”
小溪拿過千秋的手腕號起了脈,竟然發現千秋有內傷,血氣淤積于胸,她的一氣反而將體內的淤血都吐了出來,真是狗屎運。不過雖然好了,但是吐了這么多血也是會體虛的,要多休養多吃點補藥才行,要不然會留下后遺癥。
“沒什么大事,他體內本就有淤血,現在把血都吐了出來是好事,多給她吃點補品,多休息就行了。我給你寫個方子,照這個抓藥。”小溪把千秋的手腕撇會床上,走到桌邊拿起筆寫了起來。
那小妾好像不太相信她的話懷疑的看著她,這眼神讓小溪極為不愉快“不相信的話你再找個大夫看看不就行了,我告訴你我可是天機老人的關門弟子,要不是碰到這小子我的武功可是無人能敵。”小溪不甘的指著銀翼道。
“姐姐誤會了,妹妹沒那個意思。”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像春風,一聽就是唱小曲的。
“別姐姐,姐姐的叫,我可不是你姐姐,你叫我陶小姐就行。”真受不了,這就是家族化外遇呀!可要不得。
“姐姐我與陶公子真心相愛,請姐姐就容下我們吧!”說著便對著小溪跪了下來。
“喂,我與陶千秋現在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你不用讓我容下你,你只要把陶千秋的心抓住誰也動不了你。”真不明白古代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蓉兒知道了。”她難過的站了起來,臉上的淚珠瞬時落下,真是我見尤憐呀!
“你醒了?銀翼的聲音在小溪身后想起,小溪回頭正看見千秋正哀傷的看著自己,他眼中的痛楚是那樣的明顯,讓小溪的心跟著一顫。
“既然醒了就回去吧!我要去賣畫了。“小溪連忙躲開千秋的眼神,他的眼神會讓自己心軟。
“我會走。”千秋咬著牙,勉強坐了起來,準備下床。
小溪見他渾身根本使不出力氣,而那個蓉兒也沒有辦法送他回去。小溪一咬牙道“銀翼背他回去。”
“什么?我堂堂金國國師你讓我背個反賊。”銀翼不分場合的大叫出聲。
小溪本就心煩聽見他的大叫不客氣的回道“你要是不背,以后就給我刷一輩子茅房,到一輩子夜香。”
“你……你欺負人。”銀翼無能為力只得答應,蹲下身子讓千秋趴在了她的背上。
小溪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里也跟著空蕩蕩的,師傅但現在也沒有來,看來只能自己先回幽谷一趟了,陶府沒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