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樓漠白的下衣竟然被竹笙的蠻力所撕碎,察覺自己的雙腿之處傳來一陣清涼,樓漠白再也無法忍受,一只手猛然掙脫竹笙的鉗制。
“恩!”一聲悶哼,先前還如野獸一樣的竹笙片刻就軟倒了身子,掛在了樓漠白的身上,樓漠白此刻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現(xiàn)在下褲被撕破,身子上還掛著一個男人,再加上兩人此刻的姿勢,如若被別人看見的話……
“喲,三妹,你這又是哪一出啊?”二皇女調(diào)侃的聲音悠悠傳來,樓漠白猛然一回頭,黑眸中迸發(fā)出一股凌厲,順手把竹笙的身子一推,然后穩(wěn)穩(wěn)扶住,現(xiàn)在接觸竹笙的身子,樓漠白依然能夠感受到他身子上傳來的燥熱,只需一想,樓漠白就明白了其中緣由。
“二姐這么晚了還不就寢,雅致很高啊?!?/p>
“呵呵,就算雅致再高也比不過三妹,在這里行事,果然是棋高一著啊,二姐都想不到。”
二皇女眼底的猥褻讓樓漠白感到作嘔,不過現(xiàn)下的情況還真是如此,知道竹笙被人下藥,樓漠白唯一想去的地方就是裴園,現(xiàn)在最要緊得是解了竹笙體內(nèi)的藥性。
“二姐還是回去就寢比較好,這夜色中如果走錯了地方,可是說不清了?!睒悄装氡鹬耋系纳碜樱瑢χ逝朴埔恍?,二皇女只是尷尬的扯扯嘴角,身子一轉(zhuǎn),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轉(zhuǎn)過頭來。
“三妹,不是二姐說你,就算想溫存也要挑地方,況且既然要送給大姐,還是小心著點,不然傳到大姐耳里……”
“不牢二姐費心,漠白自己斟酌,還有,二姐的院落是在南面,可別走錯了地方?!北鹬耋希瑯悄啄_下一點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看著如鳥兒般急速不見的樓漠白,二皇女只能氣的直咬牙,誰讓她沒有學(xué)武的資質(zhì),只能成天擺弄那些文鄒鄒的東西。
長袖猛甩,二皇女陰沉著整張臉,最后也只能是萬般不屑的冷哼一聲,回首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樓漠白絲毫不敢耽擱,現(xiàn)在渾身燥熱的竹笙撐在她的身側(cè),身上的熱氣不斷透過衣衫撲來,而竹笙面色的潮紅一直不退,幾個起落,夜色之中掠過一道黑影,樓漠白抱著竹笙落在了裴園的內(nèi)院,直接來到了裴逸的房門前。
“裴逸!”不想驚動這里的下人,樓漠白知道裴逸現(xiàn)在一定沒睡,壓低了嗓子喚了一聲,把身上的竹笙小心翼翼的扶著,不久,房門就被人推開。
披著外衣的裴逸走了出來,顯然是剛要睡下,但是見到門外的來人時不禁微微錯愕,繼而俊臉轉(zhuǎn)到一邊,有些泛紅,“王爺,你帶著竹側(cè)君到這兒來是何意?”
樓漠白干笑一笑,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底下光溜溜的兩條腿,雖然有外袍遮掩,但是也能隱約看見細白的肌膚,“竹笙被下了春藥,解決一下?!?/p>
裴逸的眉頭猛然一挑,當(dāng)下走到樓漠白身側(cè),伸手探了探竹笙的脈搏,立刻皺起了眉頭,看見裴逸的神色,樓漠白也不禁有些憂心,裴逸解下披著的外袍,遞給了樓漠白,樓漠白不明所以。
“系上。”裴逸輕啟唇瓣,然后接過竹笙滾燙的身子,喊了一聲,“小桐,進來?!?/p>
樓漠白一聽,立刻手腳快速的把裴逸的外衫系在自己腰間,也算是遮住了自己難掩的春色,不一會兒小桐就跑了進來,睡眼惺忪的樣子,但看到樓漠白在此,立刻激靈了。
“王爺!”
樓漠白微微一笑,裴逸立刻發(fā)出命令,“去準備一只浴桶,里面放滿冷水,再去把我柜子上第三排,左數(shù)第二個藥瓶拿來?!?/p>
小桐聽后這才看清楚自家公子身旁的是竹側(cè)君,不免瞠目結(jié)舌,在裴逸一記怒瞪之后,小桐立刻慌張的去準備了。
木桶很快就拿來,里面放滿冰冷的涼水,在裴逸的房內(nèi),竹笙被小桐和裴逸兩個人合力扔進了木桶之內(nèi),渾身冰冷的感覺讓尚還在昏迷中的竹笙發(fā)出了輕哼聲,緋色在臉頰上如兩朵紅云,現(xiàn)在的竹笙渾身透著嬌媚和誘惑,煞是迷人。
樓漠白倚在門框上,看著裴逸往那個木桶內(nèi)倒了一些東西,冷水讓竹笙的衣服緊貼在他的身上,一副消瘦的身子展現(xiàn)了出來,竹笙的身子太羸弱了,樓漠白看了都不禁皺起眉頭,這男人怎么會瘦成這樣,不知情況的還以為是她虐待的。
撒完藥,裴逸觀察了一會兒,視線掃過樓漠白的時候,微微停頓,小桐已經(jīng)下去了,此刻屋子里只有他們二人還有木桶里昏迷的竹笙。
“王爺,這藥可是你下的?”
裴逸的話讓樓漠白挑高了眉頭,不屑的哼了一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可不用。如果真是我,我為何要讓你解。”
裴逸不再說話,兩人之間沉默下來,木桶內(nèi)的竹笙似乎是醒了,但是神智在藥的刺激下仍然不清醒,一雙黑眸睜開,那里面滿是朦朧色彩,帶著血跡的紅唇輕啟,“漠白…漠白……”
這呼喚倒是讓樓漠白差點沒穩(wěn)住身子,險些跌到地上,裴逸也是眉峰高挑,視線不明的掃了一眼樓漠白,竹笙渾然不知,仍然是一聲又一聲的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