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瓊看著樊希弛這樣的喝法,她不禁擔憂了起來。“稍等一下,請問他喝了多少了?”江雅瓊擔心的詢問,怕他喝壞了身子。
調(diào)酒師嘆氣的搖搖頭,真是沒有看過這樣喝酒的,“他已經(jīng)喝了十三杯了。”不聲不響,一杯接著一杯,即使他看了都很驚心動魄,他的胃不會喝喝壞掉嗎?
江雅瓊深吸一口氣,“麻煩你了,給他換一杯礦泉水。”調(diào)酒師點點頭,倒了一杯礦泉水放到樊希弛的面前。
他也不加阻攔,只是傻傻的看著手中的手機,呆呆的,傻傻的等著來電,蝶兒,你到底該讓我怎么辦啊?原來有些事情不可能永遠呆在原地來等著你領(lǐng)悟。
三位好友突然之間沉默不語,這樣的樊希弛他們見過不止一次,可是今天看起來卻是心痛,十年之前的那段婚姻,在他們的眼里看來,只不過是一場鬧劇,所以誰也沒有在意,卻不曾想過他會動了心,卻是在這么久之后才領(lǐng)悟,只是他們想不通的是,既然那么愛那個前妻,為何當年不去找她?
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子,江雅瓊緊張的要去扶著他的身子卻被無情的甩開了,牽扯出一個苦笑,樊希弛,十年前不知該拿你怎么辦?十年后的你,依然讓她無能無力。“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江雅瓊不再繼續(xù)跟上前去,轉(zhuǎn)身看向三位好友,艱難的開口,“他經(jīng)常這樣嗎?”樊希弛,為什么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呢?我以為你還單身,我回來了是否能看見明天,可是你的態(tài)度卻讓我掉進了地獄。
“也不是,只是今天真的很嚴重,連我們也看出了他今天很痛苦,往常只是喝到十杯就卡住了,不會再喝下去,可是今天好像我無止境一樣。”徐鵬飛頭一次話這樣多,轉(zhuǎn)眼間,眾人好像唯有沉默了,不發(fā)一語。
突然那邊轉(zhuǎn)角傳來騷動,緊接著便有人大喊打人了,周凡等人緊張的看向衛(wèi)生間那邊,全部沖了過去。就看見了剛剛那個被樊希弛拒絕的女人蹲在角落里哭泣,一名像混黑色會一樣的混混被樊希弛打趴在地上,四周還零散躺著一群無用的幫手,很顯然,一定是這兩人惹火了他。
他毫無畏懼的踹開了趴在腳下的男子,大步的走出酒吧,江雅瓊擔心的跟在了后邊,心驚的執(zhí)起他沾滿鮮血的手,“希弛,你受傷了,我們?nèi)メt(yī)院包扎一下。”不由分說的,好友便拉著一直沉默不語的樊希弛向醫(yī)院的方向前進。
所有的動作都是江雅瓊幫忙醫(yī)生的,他只是兩眼空洞的看著前方,眼前浮現(xiàn)出陣陣的哀痛,心底殘留著看不見的痛楚,一下一下刺痛著他的心臟,怎么辦?好想她,想到夜夜不敢合眼,就怕她來過自己卻不知道。
“希弛,這樣會不會痛?”她心痛的看著他剛剛包扎好的手臂。
他還是未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醫(yī)院的休息椅上,微微靠著后面的墻壁,沒有受傷的手輕輕扶著胸口,眼睛閃過濃厚的傷痛。
怎么辦?蝶兒,未見到你不曾想過會發(fā)瘋了一樣想你,只因為你太過永遠,曾經(jīng)以為是夢。所以我的思念你是否能夠感受得到呢?每天每夜的思念著一個人,那種想念幾乎侵入了血液,你是否知道呢?
是不是因為你此刻近在咫尺了,變成了現(xiàn)實,所以那種思念會更兇猛呢,像海浪卷在了沙灘上一樣措手不及?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是無法接受玉紫蝶淡然看破的態(tài)度。
辛子明嘆了一口氣,“小瓊,我們先送他回家吧!”江雅瓊只是強忍著眼淚,默默的點頭,這樣的樊希弛讓她更加心痛。
躊躇在他的辦公大樓下,來回的徘徊,不知今天這樣冒昧的來找上他,會不會讓他有困擾。直到看見了十年前的張秘書來到了她的身邊,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經(jīng)猶豫不決了很久了,長達一個小時之久了,她失笑的搖搖頭,跟在她的身后。
所到之處,不見她的蹤影時,總會留下一些茶余飯后的閑嗑。
“你們知道嗎?她就是我們執(zhí)行長十年前婚姻出軌的罪魁禍首。”員工甲首先爆料震驚的賣點,以此證明自己在這家公司的年久。
“真的嗎?她真的很漂亮。”員工乙羨慕的看著她消失不見的身影。
“那你以為呢?被我們執(zhí)行長看上的女人都是個美女,當年他們之間早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了。”
“李姐,聽說她曾經(jīng)是我們執(zhí)行長的秘書。”
“這個你也知道啊!沒錯,他們就是因為這樣日久生情的。”
“哇,好羨慕啊!執(zhí)行長那么帥氣,即使給他做情婦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既然執(zhí)行長都和他的妻子離婚了,為什么她還要走呢?”這可是剛剛得來的第一手消息。
“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執(zhí)行長的妻子和這個第三者還是同一個學校的學姐妹呢?”
“什么?自己人的東西她也碰?”
“這個女人好可惡啊!”
“沒錯,我討厭她,自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誰都傷害,狐貍精,標準的狐貍精。”女人們義憤填膺的大吐自己的感受,做女人有多辛苦,甚至有些女人就是賤,偏偏要做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可是你們不覺得,男人也有錯嗎?”此時不知從哪里傳來一個聲音嚇得眾人像是逃荒一樣,散開了人群,驚嚇的看著聲音的主人,大約一米六六的個頭,穿著極為率性,凈版的直筒牛仔褲,上身白色的印著最新款非主流的T恤衫,一頭長發(fā)扎著可愛的馬尾辮被乖乖的壓在了棒球帽下,像極了還在上學的學生。她俏皮的笑了笑,并不對他們的言詞在進行評論。
“咦?你是誰?”一群八卦女人對于此時出現(xiàn)的俏皮女孩很是好奇,難道她是應聘來的嗎?
“我是過客!”她嘻嘻的笑道,顯得格外的嬌小可人,頑皮的小眼睛眨了又眨,小蒲扇般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宛若櫥窗里可愛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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