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景捧起她的臉,嘴角微微一沉,忽然將她拽起來。
“你什么時候才能學會聽我的話?肯安然接受我的安排?你真以為我狠不下心懲罰你么?”他能管束的人數不勝數,卻唯獨眼前的女人屢屢挑戰他的極限,視他的話如耳旁風。
林妙言定定的望著他,他目中的薄怒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