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經(jīng)意的從指間溜走,不知不覺的,三個月就這么過去了,我這身功夫也還湊合,師父說就算是花拳繡腿也能解一時之圍,人在江湖,最重要的還是要用腦,別總想著那些打打殺殺的。
又經(jīng)過了半個月,山上的天氣依舊涼爽無比,可我知道,六月的天氣已經(jīng)到來,山下一定熱鬧極了,我已經(jīng)三個月零二十五天沒有下過山了,我不怎么會做飯,就會烤點兒燒烤,師傅倒是樂此不疲,每日把這個當下酒菜日子過得無比舒心,可我都覺得自己身上都快長出蘑菇來了,已經(jīng)脫離了正常人生活的隊伍。Oh!我的自由,我的樂子!我快要崩潰了!
在我日日望眼欲穿的期盼下,這一天,終于有客人來了。我說我的眼皮子怎么從早上開始就蹦跶個不停,原來是有好事兒啊!我有預感,我的悲慘生活就快要熬到頭了。
來人是個看起來黑黑的高高瘦瘦的青衣少年,背著個不大不小的包袱,十六七歲一副謙恭有禮的模樣,那不卑不亢的性情簡直和白無常如出一轍,肯定是長期受白無常的渲染。
“南云師傅,小北姑娘,小的是楚盟主差來照顧二位的人。”
現(xiàn)在我才知道原來師父叫南云,好神仙的名字,可我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轉頭看向師傅。
“師傅,盟主是誰啊?為什么要請人來照顧我們?”
青衣少年有些詫異,“小北姑娘不認識盟主?”
我瞧了眼摸著胡子笑的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的師傅,更加的疑惑,“我該認識他么?”
“傻丫頭,你三個月以前每日可都見著他,你怎么可能不認識。”老頭子還故意賣關子不告訴我。
我思前想后,三個月前我和白無常還有楚月在一起,楚月那個沒教養(yǎng)的瘋婆子肯定不是盟主了,那剩下的就只有.......
“師傅,你說.....我?guī)熜质俏淞置酥鳎俊蔽覒岩傻膯柕溃趲煾迭c頭的瞬間驚訝的連退兩步。打死我都不信!他那么個小氣吧啦又心胸狹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動不動就敲我頭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掌管整個江湖的盟主?盟主不都應該是大氣宰相肚里能撐船且充滿江湖俠義精神鋤強扶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人家有難傾囊相助嗎?可我壓根兒一樣都沒看出來,就體會到他總是孜孜不倦的欺負我,能什么時候找我茬就什么時候找我茬,從不放過任何能欺壓我的機會,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
驚訝也驚訝完了,該談到正事兒了。青衣少年解開包袱從里面拿出一個白玉小瓷瓶來另附書信一封遞給了我。
“給我的?”我木訥的接過,瓶子沒什么特別的,和師傅房間里裝藥的瓶子沒什么區(qū)別,可是,他給我一瓶藥干嘛?用他的身份打擊了我之后給我服毒自殺?
拆開書信,我不由得笑了,白無常這個家伙還有點兒心思,知道給我弄瓶超級麻藥回來,這樣以來,以后使用暴雨梨花針的時候既不用擔心不能御敵,又不怕出手太狠要了別人的命。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弄個人上山來不會是看準了我不會做飯弄來鄙視我的吧?果然是他的作風,夠陰險!既然來了個幫傭的,何不趁此機會...嘿嘿...
“師傅,你看我都在山上呆了三個多月了,您能不能讓我下山玩兒些天再回來?”我可憐巴巴的望著師傅,師傅也終于是不負所望輕咳了兩聲,“去吧!多見識見識也好,處處小心。”
我歡呼雀躍,差點兒就高興得跳了起來。
“謝謝!就知道師父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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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元旦了,祝大家元旦快樂,和家人吃頓熱乎乎的飯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