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枚兒一下沒弄明白,“比得過怎樣?比不過又怎樣?”她覺得這樣的比較毫無意義。
“呵呵,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蕭蕭不由氣急而笑,原本以為自己心冷如鐵,不想這個女人比自己尤甚,“好,你不明白,我不妨就告訴你。”他心中酸澀,突然無限委屈。